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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了一頓後,反而堅定了和林深在一起的決心。
他對林深説是自己主動出了櫃,隨後就又像非要證明給父母和不看好他們的人看似的,一邊對林深要多好就有多好,一邊又在別人面前各種秀着恩愛。
隨着兩人堅持的時間越來越久,周圍人漸漸放下了對這對同戀人的偏見,林深的父母也勉強認可了兩人。
而原主的父母,雖然也不再反對,卻要求林深放棄在林父公司的事業,留在家中。
他們將藉口説的理直氣壯,説因為是林深耽誤了原主娶生子,他們已經不要求生子了,林深起碼也該像個
子一樣懂得照顧人。
這理由一聽就是在刻意刁難,原主聽過後一邊表面説着不同意,一邊又想看看林深對自己的情到底深到了什麼程度。
然後就聽林深勸他説,自己本來就不喜歡去林父的公司上班,待在家中撿起自己曾經喜歡的事,寫寫小説,也沒什麼不好。
曾經的天之驕子一朝成了為愛委曲求全的居家人/。
原主在心裏不屑的同時也對這個臣服於自己的人徹底失了興趣。
他對林深越來越冷淡,但又因為習慣將他掌控在手裏,並沒有提出分手。
而對林深來説,逐漸縮小的際圈和原主有意無意的控制早就讓他的神經變得越來越衰弱。
在察覺祁讓的變化後,他只以為兩人是到了七年之癢,一邊對他越來越用心,一邊開始嘗試着自己曾經本不會做的情趣來藉此討好他。
直到陳晨的出現,如同一導/火/索,徹底炸開了兩人表面的平靜。...祁讓看着林深的腳步一頓,斂了斂身上的睡袍,走過去問道:“怎麼沒上去睡?”這棟房子是當初兩人畢業後一同買下的共有財產,上下兩層,卻只有一個卧室。因為祁讓曾説這裏的每一寸地板,每一個傢俱都是獨屬於兩個人的秘密,他不想無關的人留下,也不願兩人分開。
曾經的糖有多甜,此刻刀捅的就有多深。
那時他只被這人的甜言語蠱惑,卻從沒想過有一天除了這裏,這人還可以有別的住處。
林深越發覺得自己仍舊坐在這裏的可笑,又不知離了此處自己還能去哪,他垂眸掩下眼底的自嘲,然後沙啞着説道:“太晚了,怕吵醒你。”祁讓嗯了一聲,也不知道此時該説些什麼,於是轉身準備先去換身衣服。
結果卻聽到身後的林深突然聲音沉悶,像壓抑不住似的叫了他一聲,“阿讓...”祁讓停下了轉身的動作,卻沒有回頭。因為他不知道如果林深此刻問起,他該怎麼回答。
説自己和陳晨關係清白其實什麼都沒有?還是承認自己真的找了個小情人,但是馬上就斷了,你別傷心?
無論哪一種,聽起來都是如此的蒼白無力。
有風吹動樹葉的聲音從窗口傳來,房中安靜了片刻後,祁讓聽到了身後那人深呼出一口氣後拉開了椅子。
林深走到他面前,伸手摸了摸他臉上新冒出的胡茬,像什麼都沒發生也什麼都不知道似的笑了笑,“你怎麼都不知道好好照顧自己,連鬍子也忘記了刮。”説完抓着他的手,踮腳在他嘴邊落了一吻,“我幫你。”作者有話要説: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但是我就喜歡狗血文啊、354625551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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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瓶;第47章柴米油鹽醬醋茶(2)此時離得近了,祁讓才發現林深寬大
衣下的空蕩,他看向這人眼底,沒有回答好還是不好,只握緊了他抓着自己的手,
覺到明顯的骨節後,問道:“你好久沒有去過我的公司了,要不今天一起?”林深的眼中閃過意外,有些遲疑的問他,“你不是...不喜歡我去?”祁讓是做娛樂公司的,而林深是個寫手,兩人的職業雖然並不完全相同,卻也有很多重合。但祁讓卻從不讓林深過問自己公司上的事,林深每次想去找他,也會被推三阻四以不想因私情影響公事的理由拒絕。
祁讓勾起一抹極其淡的笑意,用另一隻手摸了摸他的臉,“以前太忙還沒有穩定下來,以後你若想來,隨時都可以。”已經四年了,公司早就漸漸步入了正軌,哪裏來的太忙?
林深聽着他明顯能被拆穿的謊話,卻突然用手指輕輕勾勒了一下他的眉眼,“阿讓,你好像...很久沒有對我笑過了。”就像那他看到祁讓牽着那個男孩子走在商場時,最讓他難過的,不是祁讓找了別人,而是在他眼底看到了自己許久未曾見過的,卻曾以為獨屬於自己的輕鬆和温柔。
也直到那一刻他才發現,原他不愛自己的證據,早就如此明顯。
祁讓的呼一窒,有些承受不住眼前這人的卑微。
每到一個新的世界,就又是一個傷痕累累的愛人,就像一場無盡的輪迴,懲罰着自己又無法逃。
他閉了閉眼,掩下眼中複雜的情緒,然後又睜開,看着他出一個狀若輕鬆的笑意,將他的手放在自己臉上,“不是説要幫我刮鬍子麼”然後又極為依賴似的對他説,“沒有你,我今天可要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