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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一個這麼危險的人。在天水北苑裏拿貓試毒的人,竟然還真是向候軍。確實是冤枉王浩了。”姜沫冷笑:“玩火不自知,想不到自己會死這麼慘。”
“那他自己舉報自己,還把自己關進拘留所裏,演這麼一處幹什麼?有病啊?”夏熠原地罵了一聲髒話,“不過話説回來,那輛黑轎車有追蹤嗎?酒店門前監控應該能拍到車牌?”姜沫搖了搖頭,説東南亞那旮沓警方就是不太靠譜,嘴上“一定盡最大的努力”説得好聽,可做事卻毫無效率,背地裏有時候還會警匪一窩,拿錢辦事,以至於大量遊客在東南亞被害的案子,比如在試衣間裏“突然消失”的女
,最終都淪為懸案。
“咱們得做好心理準備,i國可能無法提供任何重要線索。可我現在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兇手還要把屍體給寄回來?”姜沫皺眉,“而且明明白白地寄來燕安?如果他只是想殺死這個人的話,在i國就地解決,再也找不到屍體都有可能。”
“兇手知道,這具屍體一定會在過海關的時候被發現的,甚至直接爆上新聞頭條。”邵麟盯着投影上的圖片,一字一頓地説道,“所以,他在傳達消息。”
“向誰傳達?警方嗎?”夏熠出一臉類似地鐵老人看手機的神情,“兇手這是在隔空喊話‘我是變態,快來抓我’嗎?”
“不。兇手割掉屍體器官的行為,大部分情況下,會暴一些信息。”邵麟緩緩解釋,“舉例常見的——當兇手割掉死者生殖器,那作案動機往往與
有關,也有人會割掉死者的眼球、或者舌頭,暗示死者看到了不應該看的東西,或者説了不該説的話,而死亡是與之相應的懲戒。割手指的也有,但大部分情況,割手指是因為在謀殺的過程中兩人發生了身體接觸,兇手擔心死者指縫裏留下了自己的dna信息。”
“顯然,這位割手指則是另有所指。首先,為什麼要割手指?我認為,兇手的意思是,向候軍的手碰了他不應該碰的東西,所以被割去手指。如果芬太尼也是兇手一起放進去,那麼,向候軍‘不該碰’的東西,便是那芬太尼。同時,把手指進死者……這是一個充滿了侮辱
的行為。”
“所以,兇手在説——”邵麟嗓音冷冷的,聽得夏熠背後倒樹起一身冷汗,“——gofuckyourself——這不是你可以碰的東西。”
“把東南亞標成藏毒窩點並不過分。”邵麟眼底一片晦暗不明,“我現在説的,僅僅只是一些猜測:兇手應該是一個毒梟。而這種新型毒品的配方,並非來自向候軍,而很有可能是兇手。或許,兇手想在燕安市打開這種新型毒品的市場,卻被向候軍搶了蛋糕。所以,他特意把向候軍的屍體寄了回來,是在警告別人,但凡誰敢瓜分這個市場,那麼這就是他的下場。”
“兇手很囂張,蔑視警方,同時無比自戀,表現、佔有慾極強,且有施
傾向。既然他敢這麼寄一具屍體進來,他應該是對佔據這個市場充滿了信心。”
“我艹……”夏熠直接給聽傻了,“看不出來啊,你變態語十級啊邵老師!”邵麟好像被噎了一下,憋出一句:“……不一定對,推測而已。”
“見鬼了,我們把向候軍家搜了個底朝天,沒發現半點異常。”
“可惜手機不在了。”姜沫嘆氣,“當時自首時,他的那個iphone6你們不是查過,一點問題都沒有。但我看攝像頭裏,他在i國酒店用的是一台安卓機。向候軍應該是有兩個手機,有問題的那個被他帶去i國了,現在也不知道在哪裏。”很快,上面就下達了命令——死守!
一定要把新型毒品掐死在搖籃之中!
新型毒品以致幻、提高慾、讓人
到興奮為主,所以警方認為,最早的販賣渠道,應該以夜店、ktv、洗浴中心為主。市局東西區分局聯動,刑偵支隊負責摸排向候軍的地下人脈,而治安、緝毒支隊加大了最近在娛樂場所突擊搜查的力度。
然而,警方除了一些小偷小摸的lsd、大麻、開心水之外,竟然一無所獲。
可是,又過了兩個禮拜,網絡上突然爆出一個短視頻#燕財出現喪屍病毒#,被病毒式轉發——只見某宿舍樓窗户燈火通明,鼓點音樂開得震天響,突然有人從窗户裏爬了出來,從三樓徑自往下跳了下去。攝像頭推進放大,只見男生在地上動片刻,卻又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可由於骨折,他跛着一條腿,晃晃悠悠地往不可能的方向扭去。
可男生彷彿不知痛一般,嘴裏嚎叫着,緩緩向前顛去,活像一具喪屍。
拍攝視頻的人,是燕安郊區大學城某二本大學學生。那學生是個網上小有名氣的up主,原本正在自家陽台上拍攝搞笑短視頻,卻碰巧拍到了這駭人一幕。
由於視頻標題涉嫌過度誇大現實,造成不必要的恐慌,警方第一時間壓了熱搜,並介入調查。
事後,學生打了120,直接把墜樓男生拉走了。幸運的是,人活了下來,但不幸的是,男生盆骨股骨脛骨統統骨折,直接打成了石膏怪。他還是個籃球運動員,這職業生涯算是直接走到了頭。
當時一起開party的人全部被警方喊了過來。
在場的男男女女全部一口咬定,説男生是自己跳下去的。
“好像嚷嚷着説外面就是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