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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來探病呢?鬱主任死人看多了,難得來看活人很不習慣吧哈哈哈哈——”説着邵麟狠狠地踩了他一腳,夏熠這才反應過來:“啊呸!瞧我這嘴,呸呸呸,不是烏鴉嘴啊,我隨口一説,開玩笑的,對不起啊。我的意思是,鬱主任你來看誰來着?”鬱:“…………”他微微低頭,與人安靜地擦肩而過,彷彿多和夏熠説一句話,就會傳上什麼腦部疾病。鬱
走進電梯,按下了方才邵麟他們下來的層數。
電梯門“叮”的一聲又合上了。
“嘶——”夏熠故意做了一個“抖掉身上雞皮疙瘩”的動作,“這人什麼態度嘛!”邵麟:“……”
“話説,”當兩人一起走出醫院的時候,邵麟突然壓低聲音,“你有沒有覺得,自從這次案子開始,鬱法醫就不太對勁?他好像很焦慮。”夏熠對此表示無知無覺,甚至還替自己到了一絲委屈:“沒有吧?棺材臉啥時候對勁過???”邵麟眨眨眼:“……算了。”
“我倒是覺得自從這案子開始,你很不對勁。”
“胡説八道。”邵麟板起臉,“我有做什麼奇怪的事嗎?”
“不是説這個。”夏熠搖搖頭,在人身邊又嗅了嗅,“我就是覺,你聞起來很緊張。上次踩炸彈上,你都沒這麼緊張。”邵麟:“……………”他見鬼了似的聞了聞自己,覺得沒有任何奇怪的味道,忍不住罵道:“這你都能聞出來?!”夏熠無辜地點點頭:“我鼻子很靈的。”
…
…
毒支隊長伍正東下了命令,一方面全市加強高校的
毒科普教育工作,另一方面切忌打草驚蛇。新型毒品才這剛剛面世,挖掉幾個毒蘿蔔沒用,目標是直搗毒源。
據劉遠提供的信息,警方暫時沒有直接去morocco詢問,而是通過地下線人,開始旁敲側擊地瞭解情況。
“你待車上聽吧。”夏熠給邵麟遞過一枚無線耳機,“老齊怕警察的,要是我帶同事去,反而怕他放不開。”
“當線人還怕警察?”邵麟輕笑,“那怎麼偏偏不怕你?”
“嗐,道上混過的,其實都怕當線人。掖着藏着不説吧,沒準到時候就一起進去,把人家給賣了呢,搞不好哪天又被打擊報復。其實他們也為難的。老齊主要是,我當年在毒販槍下救過他一命,多少還有點情分在吧。”説着夏熠推門起身,“走了,去碰碰運氣。”邵麟坐在gl8副駕,目送夏熠高大的背影消失在小酒館門口,給自己帶上了竊聽耳機。
上午十一點,酒館也是沒什麼生意,吧枱的光線很暗,無數乾淨的玻璃高腳杯倒扣着。bgm裏放着舒緩的音樂,一箇中年男人穿着圍裙,正埋頭在擦吧枱。他抬頭見到夏熠,臉上擠出一個不太情願的笑容:“喲,夏警官,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夏熠在吧枱前找了個位置坐下,徑自開門見山,“老齊,我這次來,是想打聽點兒道上的事。”老齊沒急着搭腔,拿了個玻璃杯,給人倒了一杯檸檬蘇打水加冰,半晌,才低聲笑笑:“我猜也是,要不然哪陣風能把您給吹來。”夏熠四周看了一圈,確定沒什麼人,才壓低聲音:“我想問問morocco的事兒,那誰家地盤?”
“那地兒新開的,只有年輕人才去。”説着老齊給自己倒了杯冰啤,與夏熠碰了碰杯,“我這種老年人怎麼會知道?”
“不肯告訴我是吧?”夏熠不滿地叩了叩吧枱,“大學城跳樓的那案子,你聽説了沒有?19歲的男孩子,還是個運動員,現在就木乃伊一樣癱牀上了,以後能不能再站起來都是問題。毒品害人啊,老齊你也知道,幫幫我,幫幫那些孩子!”
“嘖!”老齊仰頭喝了一大口酒,一雙渾濁的眼睛盯着夏熠,半晌才開口,“你説的那個地方,我沒聽説過是誰的地兒。夏警官,時代變了,年輕人不像咱們那會兒,把買賣的地域劃得那樣涇渭分明。”
“那terry這個名字你耳嗎?這個人是哪邊的?”
“terry?”老齊眉頭豎起一個川字,“這個我還真聽説過。她以前是個賣白麪的,上游分銷商,直接對接海外背景。但是,這幾年白麪不好賣,我也早退圈了,沒再聽説過消息。”夏熠眼睛一亮,心説這對得上啊,白麪不好賣了,改行賣新型毒品了!
“你見過這個terry嗎?”
“遠遠見過一次,漂亮一女的。”夏熠頓時有點困惑:“女的?”
“對,女的。一米七左右,這幾年前了,大波,大
細
大長腿,人狠話不多。以前的話,常在蓬萊宮,blues那塊活動。她的貨源一直很純,所以當年口碑還不錯的。上次把蛇幫徹底打擊掉了以後,也就跟着銷聲匿跡了。”老齊晃了晃手裏的酒杯,突然説道:“我覺得你們警方的思路得變。你們不能再用當年抓白麪的那套思路抓現在的毒販了。”
“哦?”
“以前吧,這個分銷路線一層層下來,一個人負責一片區域,整個販毒內部結構,是非常規整的樹狀圖,抓到一個就很有可能揪出一串。”老齊頓了頓,“現在科技發達了你知道吧,完全就可以繞過那些中間人。燕安的這個市場,已經很久沒有壟斷的人出現了,反而越來越散,越來越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