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脈廣,您以後想去燕安落腳,總有用得上我的地方。比如現在吧,我手上就有不少資源,這個能搞化學的人,一定給您找出來。要不您先支我點錢,我一定幫您把這個藥搞出來。”
“謝謝老闆。老闆您真快人。以後啊,您就是我親哥。真的,等這藥一
出來,我一定拿大頭孝敬您!”tyrant按下“暫停”,冷笑一聲:“你看,當時在船上,這人説得多好聽吶,拜天拜地拜菩薩,從我這裏求走了芬太尼配方。我那配方吧,也是之前兄弟模糊記的,當年也是看人做了個大概,只是畫瓢步驟,具體內容不明確,還需要人再打磨打磨。”
“可等這孤兒成功合成了芬太尼,孫子一夜之間成爺爺,竟敢拿着藥到我面前大談條件,想壟斷整個燕安市場不説,甚至還想用這芬太尼,污染我的白麪生意。”
“不過,老向確實不知道我是誰,只是把我當成了普通藥方販子了。本來,他都聯繫不上我。碰巧那段時間,我給他的線人被拘留了,他竟然還找了個辦法進拘留所找人。既然他這麼急着找死,我當然好心送他一程。”邵麟心説難怪。當時,向候軍舉報自己進拘留所的行為,簡直令人覺得匪夷所思。可tyrant這麼一説,一切又都有了解釋。向候軍自己成功摸索出了新型毒品的配方,想找tyrant談條件,去拘留所裏找到人問到了最新行蹤,出來就直奔i國,傻白甜地直接向暴君叫板。當然,再回來的時候,就變成了一具屍體。
“你看,幸運了一輩子的人,也會有不幸的時候。”談起那樁血腥而變態的謀殺,tyrant毫無心理壓力地聳了聳肩,“殺死他的不是我,而是他不該有的貪婪。”邵麟一時語。與這種自我意識高於一切的反社會人格,實在是沒什麼三觀好辯。他微微蹙眉:“船上那些錄音,都是你錄的?”
“咱們開會的船,”tyrant搖頭,“全程監聽覆蓋。”邵麟在心底琢磨着——那麼這麼看起來,暴君確實還不是admin。他轉頭看向包明新:“老向貪心。那這位呢?這位總沒招惹你吧?”
“這確實是個聽話的,”tyrant呵呵笑了起來,幾乎寵溺地摸了摸包明新腦袋,“所以不還活着麼?你看,我也是個講道理的人。”邵麟:“……”
“本來,我只是想帶他走,可偏偏他看到了自己不該看的東西。可惜了。不過,人到底會制芬太尼,雖説眼睛瞎了,也終歸有些用處。”包明新痛苦地“嗚嗚”了兩聲,也不知道是要説些什麼。
“但我答應他,會給他女兒一筆看病的錢。老實工作的話,他大概得賺個二三十年,也不算虧吧?而且,那眼球,可是我送給你的小驚喜。我給你計了一分呢,”tyrant不滿地瞥了邵麟一眼,“難道你沒看出來嗎?”邵麟不解:“什麼?”tyrant興奮地解釋:“1:1啊!之前陳鑫那次,是1:0。音樂節那次,勉強算你扳回一分。”兩個眼球,用雞尾酒針拼成了1:1。
邵麟到背後一陣惡寒,實在不知道這個“玩笑”有趣在哪裏。
“嗐,早知道燕安市這麼不賺錢,我就不來了。”tyrant仰頭喝完了杯子裏的紅酒,與邵麟坦言,“我只是想探索一下,在華國複製秘密星球的販毒模式。但我已經放棄了。華國警方盯得實在太緊,不值得。sc這種東西,誰愛玩誰玩去吧。一百五十塊錢一枚膠囊,哪怕是純利潤,我一年賣掉兩千顆,也才三十萬,這啥呀,真沒意思。如果你這次跟我回海上絲路,我帶你去開開眼,什麼叫賺錢。”
“你被送走的時候,還太小了。”tyrant掐指算了算年數,“你本不知道,自己離開了一種什麼樣的生活。看看你自己,現在活得就像一隻看門狗。”邵麟沉默不語。
半晌,他又重複了一次:“我想見他。”
“行啊。”tyrant一拍手,“帶你去見老頭兒。一會兒我們會降落在一艘船上,開去另外一個點,再換一家直升飛機。”説着他側過頭,又看向了那個男扮女裝的人:“秀兒,你去聯絡一下,上船後分頭走。”秀兒!
邵麟猛然睜大雙眼——這會兒,女裝的男人已經在飛機上卸了點妝,男人的輪廓非常明顯。tyrant不説他還想不起來,可以聽到“秀兒”二字,邵麟猛然想起,這可不就是那天在“錦繡”花店裏遇到的,那個名叫“阿秀”的少年?!
可就在這個時候,tyrant輕輕敲了敲駕駛員後座。邵麟只覺一陣暈眩,耳膜外壓力驟然改變,是直升飛機往海平面上降去。
“嘩啦”一聲,tyrant用力推開了直升機的艙門,濕温熱的風捲着大海的味道撲面而來。
不知不覺間,他們已經在海上了。
邵麟看出去是一片無光的黑暗,唯有很遠的地方,零星亮着幾盞燈火。
“但在那之前,我還是得再考驗你一下。”tyrant咧開一個熱情的笑容,一手揪住了包明新後衣領,把人拖到艙門之前,“你可以和我一起走,我可愛的弟弟,但是,我可不像父親那樣盲目。我需要你做一個決定,來證明自己的決心。”包明新嘴裏“嗚嗚”的,整個人都掙扎了起來。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