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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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他,是因為他比我們都聰明。邵遠老叨叨這事,我們就覺得有點無聊了。”小眼鏡沒滋沒味地一癟嘴,“吵架是真沒吵架,就是邵遠見我們不相信他,自己生悶氣唄。然後他就不和我們坐一塊兒啦。”邵麟聽完故事,內心都不知這槽應該從何處吐起,但還是耐着子問道:“那邵遠為什麼覺得童童來找他了?他有依據嗎?”

“就是我們去後山的那天晚上,晚上十一點多吧,宿舍早就熄燈了。反正當時我是睡着的。”小眼鏡説道,“然後邵遠説,他突然覺得手上涼冰冰的,好像有水從天上滴下來了,把他給冰醒了。邵遠的牀靠窗嘛,一看發現是窗户上的水。他就開窗簾一看,説看到窗户上,有個小孩子的‘手印’在滴水。他還強調了,是個小孩子的手印,就,整個大小要比咱們的小很多。”邵麟:“……”得,還特麼越説越玄乎了。

“然後他就直接開窗了,哎喲我的娘喂,那冷風一吹,我是被風吹醒的!我就問他幹啥,他打着手機的燈,在往窗外照,還喊我過去瞅。”邵麟皺眉:“你也看到手印了?”

“我沒有啊!我們室內有暖氣,外面零下好幾度,所以室內窗户上,水汽冷凝,結了一層霜。當時窗户已經被他給抹糊了,邵遠還非要神叨叨地説,那個手印是從咱們室內按上去的,因為他伸手一抹,就把那個手印給抹沒了。”

“那窗外呢?”小眼鏡答道:“窗外也是啥也沒有。我們兩什麼都沒看到。”

“就是,我們那間宿舍,是直接面向草坪的。”小眼鏡比劃着解釋道,“那天晚上下了一點小雪,草地上也有那麼薄薄一層,就是,如果有人走過來,故意按了個手印,那他一定會留下腳印。我的意思是,當時雪地上什麼都沒有,特別乾淨,完全沒人踩過。”

“所以,我覺得他就是在講瞎話,也有可能是做噩夢嚇醒了,”小眼鏡一嘟嘴,得出結論,“明明自己膽子就那麼一丁點兒大,還非要在陳靈玲面前裝英雄。”邵麟:“……”邵麟又詢問了幾個班裏同學,另外還有幾個男生説的與小眼鏡大抵類似——邵遠確實有在和同學傳播,窗户上憑空而現的那個“小手印”的故事。只是大家都是來參加數學競賽的,沒人把他的鬼故事當真,甚至直接把邵遠標成了吊車尾的傻子打。

與此同時,夏熠那邊也有了進展。

燕安大學也放寒假了,校園裏學生一下子少了不少。再加上冬天憑監控找人相對方便——羽絨服一般比較醒目、而且大家一般不會常換。很快,夏熠在食堂口的監控裏,一眼認出了邵遠那件白紅藍潑墨相間的“嘻哈風”印花羽絨服。

下午一點左右,只見邵遠揹着書包從三食堂裏出來,往箐英樓方向走去了。這個方向,與校門、停車場都是相反的,似乎不像是去見什麼人。很快,夏熠據監控,再次在燕大主圖書館門口捕捉到了邵遠。

邵遠自稱“哥哥找他去買年貨”後,第一站卻是去了主圖。

“奇怪了。”班主任聞言,皺起眉頭,“咱們培訓營上課的那幢教學樓,一樓就有自習教室。而且,他那張卡是臨時通行證,只能刷開門,借不了書。”邵遠都撒謊翹了自習課,自然不是去圖書館複習的。

夏熠補充道:“據邵遠的門卡記錄,這幾天晚上,他晚上都有去主圖自習。”

“我猜……”邵麟説道,“去主圖這件事,是從培訓營第四天開始的?”夏熠看了他一眼,説確實。

邵麟掌心扶額,向上擼了一把自己劉海,低聲喃喃:“他該不會是去找童童的線索了吧……”果然,據攝像頭,邵遠在圖書館裏待到三點半左右,又繼續往西邊走了。男孩最後一次被燕安大學的攝像頭拍到,正是在通往後山的大鐵門附近。

小丘峯。

邵麟一顆心再次揪了起來。

雖説零下八度一時半會兒應該還不至於把人給凍死,小丘峯也不是什麼險峯,沒有那種容易摔下去的懸崖,但這畢竟是晚上,地上有冰,有雪,邵遠還是一個人……可是,如果他遇到的僅僅是一些普通麻煩,為什麼不打電話求救呢?還是説,他遇到了更大的麻煩?

“我已經通知學校警衞了,”夏熠掛了電話,説道,“全員出動搜山,如果人手不夠,再通知一下當地消防。”邵麟無奈地點點頭,與夏熠一塊兒加入搜救隊伍,連夜搜山。

小丘峯佔地面積不大,像夏熠這種身手捷的,從山腳一路跑到山頂只需要七、八分鐘。可就是這麼小的一塊地方,直到第二天太陽昇起,警衞帶着搜救犬上下搜了個遍,也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跡象。

按童童那個事的説法,就依然是——生沒見人,死沒見屍。

邵遠自從進入小丘峯山區開始,就好像人間蒸發了,就連雪地上可疑的腳印、被壓壞的植被都沒找到幾處。警衞商量着要不要擴大搜索範圍,往西山景區那邊延伸。可倘若邵遠往深山裏去,範圍太大,一時半會兒沒有方向本搜不過來。

支隊裏的人也被夏熠給喊來了。

閻晶晶裹着羽絨服,整個人在清晨的寒風裏哆嗦:“組長,我申請回去帶你那個開光過的佛珠,我我我聽這案子覺得不不不太對勁——邵遠能奧數拿獎,那他肯定也不是一個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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