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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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長組長,”閻晶晶湊了過來,“那天我看個節目啊,特邀嘉賓也是個弟弟,看上去才10歲,其實已經31歲了,叫海——海什麼綜合徵來着?”邵麟接嘴:“www.banzhuks.comndersyndrome,非常罕見,但確實有這種現象。不過,在醫學上,暫時還不是一個明確的病症。”

“對對對,就是這個!”閻晶晶雙眼發亮,“好酷炫啊,下回同學會我總算有的案子吹了——”話還沒説完,腦袋就捱了夏熠一下:“先把人抓到再吹吧!”提到抓人,一隊人又各個的愁雲滿面。

據福利院的人説,賀連雲把孩子帶走當天,原計劃是帶小姑娘去買裙子,再帶她去吃她唸叨了很久的肯德基。畢竟在福利院,能吃上一次肯德基是很值得炫耀的事。這事後來被警方所證實——據賀連雲手機上的消費記錄,他出事的前一天晚上,確實在西區某家肯德基確實有消費記錄。

邵麟據付款時間,去調了那家餐廳門口的監控,確實捕捉到了賀連雲帶着小姑娘出門的畫面。

“張勝男”已經換上了賀連雲新給她買的公主裙,與人手拉手地往外走,模樣非常親暱,沒有半點意狀。兩人走向停車位方向,很快離開了攝像頭,應該是去取車了。

這是警方最後一次見到“張勝男”。

賀連雲出事當天,燕安市就發佈了尋找“張勝男”的通告,一無所獲不提,更奇怪的是,就連賀連雲的小區攝像頭,也沒有捕捉到過小姑娘的影像,守在門口的保安們也毫無記憶。

以至於,警方至不僅沒有張勝男的真實身份,也沒有具體的,她離開賀連雲小區的時間。

這事兒就很奇怪。邵麟思忖着,假設“張勝男”坐賀連雲的車進了小區,那麼,她又是怎麼出來的呢?賀連雲住的是高檔小區,總共只有兩個門,都沒有拍到她。而且,鐵柵欄上都帶着攝像頭與紅外警報網,不存在從別處翻出去的可能。

或許,她還有個同夥?開車帶着“張勝男”離開,或者小姑娘一直藏在對方家裏,直到案子過了幾天,才偷偷離開?如果有同夥,就更難查了,小姑娘只需要帶個口罩,與一個大人手牽手——誰會去懷疑這樣的一對家長與孩子?

又或許,張勝男很早就離開了,壓就沒有與賀連雲一塊兒回來?

可是邵麟什麼證據都沒有。

警方甚至查了,在賀連雲的車回小區後,所有離開小區的車牌,甚至就連出租車、順風車都沒有放過,卻一無所獲。那個之前假扮張勝男的“小姑娘”,就這樣撲朔離地消失在了警方的視野裏。

三天後,國際刑警對這個女人也發佈了通緝。

不僅僅是刑偵口陷入僵局,法醫組那邊也忙得焦頭爛額。據骨頭不難判斷,賀連雲宅邸中發現的屍體是一名五十歲左右的男。經dna檢測,與賀連雲辦公室裏發現的頭髮dna相符,屍源似乎沒有什麼問題。

但法醫組還需要確定:這是自殺還是他殺,以及死者是被活活燒死的,還是説,大火不過掩蓋了一個拋屍現場——然而,由於屍體重度燒傷,部分暴在外的骨頭也十分脆弱,一碰即碎,至於那些早已炭化的表皮,放在顯微鏡下,鬱也分析不出來,這到底是否存在過“生活反應”。

由於助燃劑的存在,火焰燃起的速度遠快於自然火災,死者顱內容物受熱迅速膨脹炸裂,導致顱骨骨折,也無法據屍體眼角是否存在“鵝爪狀”改變,以判斷起火時,死者是否還活着。

如果一個人是活着燒死的,那麼在他死之前,氣管乃至肺部會被灼熱的氣體燙傷,同時不自控呼時,會入大量的煙灰、炭末。然而,當法醫取出焦黑的消化道切塊放到顯微鏡下,幾乎沒有找到任何生命的特徵,內部氣管切片也沒有熱作用呼道綜合徵的表現。

“屍體燒得太厲害了,”難得鬱做報告時沒了往冷漠的自信,甚至還有一些狼狽,“我們認為火燒的時候,死者已經死亡了,但死因依然有待商榷。我們沒能從屍體中檢測出任何致命毒物,但發現了少量安眠藥殘留——不過,其實我們不能確定毒物濃度,因為很多化學鍵在那樣的高温下分解改變,非常影響測量結果的準確。”

“但有一點,屍體的上半身,皮膚燒傷的狀態遠比屍體下半身嚴重。也就是説,自燃劑很有可能是不規則地灑在這人身上的,主要位置是上半身。”鬱頓了頓,“再加上我們認為屍體在燃燒的時候已經死亡了,綜合這兩條線索,我們認為他殺的可能更大。”

“我也同意他殺。”邵麟提出,“賀連雲在死前幾小時,還在修改一封有自殺傾向的信件,但是他沒有發送——據我對賀老師的瞭解,他哪怕是自殺,一定會把遺書寫得清清楚楚,不會存在草稿箱裏而不發送。”一個小姑娘如何對付一個成年男

唯有下藥。

賀連雲家確實有安眠藥。

可是,“張勝男”為什麼突然起了殺心?她如果要走,完全可以找個契機“消失”,從而避免暴自己身份的可能。她的身體,是她獨一無二的優勢,完全沒必要像現在這樣,鬧得人盡皆知。

也就是説,她縱火的這個行為,一定有着更深的目的。

據賀連雲存於草稿箱裏的信件,他顯然是知道了一些信息。可是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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