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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甩腦袋，打了一個響鼻。
“哎哎哎我説你幹嘛啊你！”警犬訓導員連忙趕了過來，用力拍開夏熠的爪子，“人家專心工作呢，你還來打擾她！”
“行了，”邵麟也跟着拉開夏熠，“週末陪你回去擼兒子。”當夏熠這個工作上的障礙被成功排除後，柯柯分別在卧室與衞生間前“汪”了兩聲，然後東嗅嗅，西嗅嗅，最後踩着她的小短腿跑了一圈，回到訓導員身邊，仰起頭甩甩尾巴，然後就原地趴下了，一聲不吭。
夏熠盯着那一團小
股，
茫地撓撓腦袋:“這又是啥意思啊？”訓犬員也有點困惑:“呃，這個好像是沒有異常的表現……”
“沒有異常？這血都滿屋子都是了！我們現在需要尋找這個血在房間裏的其它蹤跡，可能的作案工具，以及，這血的味道有沒有出門？下樓什麼的？”訓導員又帶着柯柯全家上上下下地嗅了一圈，可柯警官除了在家門口汪了一聲以後，又安靜地蹲到了訓導員腳邊。
“門邊，這個角落裏，應該也接觸過血。其它還是沒問題。”門邊角落魯米諾反應陰
。
夏熠惆悵了:“到底什麼叫做沒問題？”
“之前我們訓練的話……做過一個女經血與外周血之間的甄別。”訓導員猶豫地得出結論，“柯柯的這個表現，意思是這個血是經血，沒有問題。”在場眾刑警驚了:“經血？！”夏熠瞪大雙眼，當場直男暴言:“哪個人來姨媽能噴出這樣的分屍現場？！”邵麟又翻了翻浴室裏的熒光照片。
雖説魯米諾反應顯示浴缸周圍到處都是血，但在“清洗”前，這個血
的濃度到底如何和，並不能通過魯米諾反應判斷。魯米諾非常靈
，但凡有鐵就會發生反應。假設顏方玉把用什麼工具收集經血，再稀釋到水裏，用水槍或者噴瓶在牆壁上產生噴
效果……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鑑於眾刑警對柯警官的判定非常不信服，他們還是把這個問題丟給了法鑑中心:“鬱主任啊，你能分辨這是經血還是外周血嗎？”假設這是大量鮮血，那麼
本不是問題。只需將血做成塗片放於顯微鏡下——經血裏會有諸多來自子宮內膜剝落的雜質，而外周血則是乾淨的。
可是，問題在於，現在大部分血都被清理過了，唯獨剩下那一丁點兒卡在門縫裏的血塊。
最後，鬱點點頭:“我看看這樣本里還能不能提取出mrna吧，如果已經被降解了，那就不好説了。”一個人身上，雖説不同組織裏dna相同，但不同組織會有不同的蛋白表達，也就是説，一些獨特的組織，會產生一些獨特的mrna，來幫助法醫定位血來源。
過了一天，鬱再次不負眾望地傳來答覆:“與管家基因比對，這血樣本中，mrna片段mmp7，mmp11，與muc4遠高於外圍血。確實代表這血來自子宮內膜。”[3]柯基驕傲地
起小
膛，被訓導員一把抱起，轉了個圈。
鬱補了一句:“正常女一個月出血量在60ml左右，用月經杯收集2-3個月，按1:10稀釋，大約就可以還原浴室現場的魯米諾。”夏熠聽完直接石化:“這……這也……”
“她可能不會自己
靜脈血，或者怕疼。”邵麟想了想，補充道，“也有可能，她是在傳遞一個信息——她恨康成是個gay——所以她一直沒有懷孕。卧室與衞生間都被打掃得乾乾淨淨，她是故意留下這個破綻讓警方發現的。選擇經血，她是在嘲諷。”作者有話要説:柯警官:汪！（驕傲）血跡搜救犬的參考[1]東南快報."廈門警首創"血跡搜救犬"技術3年偵破15命案."?中國工作犬業?12(2011):54-54.
[2]央視【挑戰不可能-第二季】20161030第01期姨媽vs外周血蔘考:[3]lindenbergh，alexander，etal."amultiplex(m)rna-profilingsystemfortheforensicidentificationofbodyfluidsandcontacttraces."?forensicscienceinternational:www.banzhuks.comics?6.5(2012):565-577.
第28章雷雨又過了一天，血形態分析的專家也給了答覆——雖説畫面中有大量的噴狀血，但通過形態，可以發現每一種噴的形態都非常類似。在自然狀態下，人體的血很難出現如此有規律的濺，所以，這更像是同一把噴槍噴的，非常不自然。
西區分局綜合各種證據——下水道沒有找到顏方玉的屍體殘渣、現場留下的血斑為經血而非外周血、血的不自然濺形態——而得出結論，顏方玉沒有死在那個浴室裏，以及那個浴室現場，很有可能就是用於栽贓康成的擺設。
“人沒事就好，人沒事就好……”康成長長地出一口氣，合上雙眼。等他再睜開眼的時候，整個人似乎又
神了。男人態度誠懇:“確實是我有錯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