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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害的聽覺與幻覺。
李福一拍腦袋:“我這就去!”
“等等,向候軍?”邵麟聽了名字,坐在椅子上滑了過來。他湊過腦袋,瞄了一眼夏熠手上身份證:“名字耳。”
“哦?怎麼説?是不是神有問題去你們所裏看過病啊。”
“不是。”邵麟微微皺起眉頭,再次核對了一下姓名,臉不太好看,“……蓬萊公主號上也有一個叫這個名字的。”夏熠一拍桌子:“艹!這船陰魂不散,沒完沒了了是吧?”詢問室裏。
向候軍長得有點滑稽。按夏熠的話説,那就是像猴。男人臉圓且小,一對招風耳,鼻樑塌但鼻頭大,笑起來有對小齙牙,再加上他三十出頭卻髮際線人,額角兩個高挑的弧度顯得他那油亮的腦門格外空曠。
他雙手十指相扣,擺在前,拇指下意識地一撮一撮:“警官,我其實是住東邊的,但我特意來找西區分局,是因為你們之前處理的那兩個案子。”果不其然,向候軍提到了徐華浩一家,以及冷向榮與康成的事。
“經手這些案子的警官想必是知道的,死的那幾個人,當年都在那艘蓬萊公主號上。”向候軍吐吐的,“我、我在網上看到有人説,那艘船被詛咒了,活下來的,一個個都要死……”何止詛咒,前段時間新聞爆出來,網上説什麼的都有——什麼船上飲食不乾淨啦,人被下蠱啦,船底倉庫裏放着蓬萊公主的木乃伊啦,船上在玩殺人遊戲啦,五花八門,什麼都有。
夏熠輕輕咳了一聲,説向候軍同志,咱們不講究封建信哈。
“我之前也不信啊,覺得這種事,沒準就是碰巧吧。”向候軍突然壓低聲音,探頭探腦的,“但是這段時間吧,我們家小區一下子多了好多貓,什麼品種都有,有那種土貓,也有一些看着很貴的品種,反正來了好多!”夏熠挑眉,半晌憋出一句:“……然後呢?”
“可最近,那些貓就開始一隻兩隻地死掉了!”向候軍一張臉皺成一團,顯得更滑稽了,“最奇怪的是,有一隻橘貓就死在了我家院子的水缸裏!”説着他掏出手機,給夏邵二人看照片:“你們看,奇怪不奇怪?這水缸,是我以前用來種荷花的,今年懶得中了,就空着。前幾天不是一直暴雨麼,就積了很多水,不知怎麼的,今早一看,貓就死裏頭了。”
“咱們小區到處都是樂意喂貓的人,可我不喂貓啊,你説這貓來我院子幹啥呢?這水缸裏,也沒魚啊?所以,我覺得這貓是被人殺了以後,故意丟進去的!”
“船上活下來的人一個一個沒了……我家小區裏的貓一隻一隻的死……”向候軍喃喃,“我總有一種覺,下一個倒黴就是我了……”夏熠茫然地撓了撓頭:“這個,向先生你是不是想得有點多哈?説不定,那隻貓只是碰巧死水缸裏了呢?”
“警官,您相信我。”向候軍語氣神秘兮兮的,用食指點了點自己那鋥亮的大腦門,“我的第六特別準,平時買股票啊
獎啊什麼的,但凡我跟着自己直覺走,運氣都特別好。警官你們別不信,你看我也沒什麼正經工作的對不對,但錢沒少賺啊,每年中獎的錢就好幾萬哪。”夏熠:“………………”
“現在,我的直覺告訴我,那隻貓有問題。就是衝着我來的!”
“向先生,一般正常人看到院子裏死了貓,第一反應不是覺得有人要殺死自己。”邵麟不緊不慢地開口,“而在你的潛意識裏,你似乎非常篤定有人想殺你。這一定是有原因的。在你心中,有什麼兇手的人選嗎?”向候軍想了想,又搖搖頭。
“你潛意識裏,還覺得這件事可能與蓬萊公主號有關。去年,在那艘船上,你有做什麼……”邵麟硬是把“違法犯罪的事”給嚥了下去,“可能會得罪人的事嗎?我們非常願意協助你,但我們需要更多的信息。”向候軍這才支支吾吾地開口:“我、我賭博贏了好多錢,這算嗎?”話音未落,他又語氣飛快地打了個補丁,求生非常:“我是知道賭博違法的哈,但當時蓬萊公主號是從椰國開到海上去的,在那個國家是合法的!哈哈哈哈懂得人都懂,很多人去東南亞玩就圖個這個嘛。”
“但我賭博手氣好怪我嗎?剛我也説了,警官,我這人運氣就是這麼好,特別旺的。不信你去問圈裏的人,認識我的都知道。”向候軍眉頭一皺,“可是,也不至於有人因為這個想殺我吧……”邵麟與夏熠互相看了一眼,臉上都大寫着一言難盡。
夏熠在表格裏填了些內容,又抓了抓腦袋:“非常抱歉啊向先生。目前據你提供的信息,我們是無法幫你立案的。只能説,請你回去後,對環境保持警惕。如果真覺得自己可能不太安全的話,可以僱傭安保公司什麼的……”
“不行不行,我是真的害怕!説實話,我也沒那麼多錢請保鏢,只能找你們人民警察啦!”向候軍再次把一對招風耳搖成撥鼓,“你們要是不肯管我,那我自首行不行?求求你們了,調查一下死貓的事,期間把我關起來吧,我也好安心一點呀!”夏熠:“………………”大千世間,無奇不有,這位的腦回路實屬清奇。
半晌,他才憋出一句:“……你自首什麼?”
“賣!”夏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