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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斯」以為她被打傷了,混沌的怒意幾乎被愧疚蓋過,他下意識地想要道歉安撫,卻在快開口前停了下來。
被咬住的指尖好痛,刺骨的疼痛。
他這才發現,即使被打了一耳光,她也沒有鬆開牙關,於是捱打的力道通過緊咬的牙齒傳到了他的手指上——被咬破的,出鮮血的,是他的手指。
掌握在人類社會生存的技巧後,「萊斯」就很少再受傷,就算面對魔族的追兵,大多數情況下也能全身而退,時隔多年新增的傷口,竟然是自己的寵物給予的。
不,是他自己給予的,是他給了她傷害自己的機會。
少女的瓣因用力而泛白,鮮紅的血
蔓延至嘴角滴落,「萊斯」面無表情地注視着那道細細的血
,大腦的一部分漸漸被黑暗佔領。
他又深了一口氣,那片黑暗沒有一點散去的意思,但為什麼要期望它消散呢?遵從本能行動,才能得到快樂。
「很好,很喜歡咬是嗎?」
「萊斯」用空着的手輕拍少女的臉頰,希雅以為又要挨巴掌了,有些害怕地閉上眼睛,在鐐銬允許的範圍內縮成一團。
但仍緊緊咬着他的手指。
「以為我要打你嗎?」他着温和的笑意,手指順着希雅的臉頰向下,輕輕握住了她的喉嚨。
少女的脖頸纖細雪白,一隻手就能虛握,「萊斯」輕柔而執拗地摩挲着青的血管,滿意地看着她因不安而微微顫抖,然後突然收緊手掌。
受驚之下,她奮力掙扎,但顯然沒有任何作用,只是在房間內增添了些金屬撞擊聲。
十秒,二十秒,殘留的氧氣從肺中一點一點逝去,少女憋得小臉通紅,不由自主地張大嘴巴,萊斯的手指因此得到了自由,但他並沒有鬆手,甚至還讓首的觸手加大了頻率。
一分鐘,一分半,她拼盡全力呼,卻無法得到一點氧氣,眼中的痛苦與恐懼慢慢變成絕望,她的手腳一
一
的,肌
作着垂死掙扎,隨後下體劇烈一震。
她失了。
這不奇怪,人類在窒息至瀕死時大多會失,但似乎不只如此。
萊斯伸手摸向女孩的下陰,她的小一抖一抖的,指尖剛觸到
口,就差點被不斷
動的
進去,他有些詫異:「你高
了?」只是被掐着脖子玩玩
子,就高
了?
「哈哈,哈哈哈!真是傑作啊!」他鬆開手掌,拍了拍少女的臉頰,「你真就是個受狂,是不是?
怒我不會也是為了這個吧?」希雅沒有回應,瀕死的高
讓她虛弱得連咳都咳不動了,腿間的神經還在跳動,不斷產生不知是舒服還是折磨的快
,她眼睛一翻,就要暈過去。
「很喜歡咬,對吧?」萊斯用力甩了她一巴掌,將她生生打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