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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認,而且我不僅承認自己做的一切,還可以毫不猶豫説我很享受。當我傷害你時,我喜歡聽你痛苦的尖叫,喜歡看你繃緊彎曲的身體,喜歡你抵死反抗,也喜歡你哀哀求饒。不管我如何折磨你,你的反應都一樣。從拒絕被打敗開始,再以順服投降結束。我不光是喜歡,我愛極了,甚至可以説沉於你對我的反應。」深邃的眼睛看向她,目光如炬,使常樺措手不及。
「但是我從來沒有騙過你,公主。在我把你帶出你的高級公寓時,我就明確告訴過你,我要對你做什麼。」魔鬼望着她,沒有一絲愧疚。
「然後呢?」
「然後什麼?」他一臉茫然。
「你毀了我嗎?你想殺了我嗎?」
「沒有……還沒有。」他的眼睛盯着她。
常樺打了個寒顫,心底悄悄提醒自己,至少現在暫時安全。魔鬼允許她這樣跟他説話,只要他願意,隨時都可以阻止。
「和你父親不同的是,公主,我從來沒有假裝自己是好人。我知道我是魔鬼、怪物,也早知道我是個待狂,不僅變態而且心裏扭曲。即使現在,我仍然想把你釘在地板上狠狠
你,看你在我身下反抗掙扎,看你在我身下高
。我想讓你尖叫,想用皮帶把你打個傷痕累累,我想對你做無數下
骯髒的事……」他
了口氣,話音一轉,「但是我不會……現在不會……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魔鬼的話又在她的大腿間產生一股難耐的悸動,常樺滿面通紅,一直燒到她的
部和臉頰。她肯定有什麼問題,他們倆都是,這些話不該讓她產生反應,更不用説興奮。
「你有病。」我也是。
「我不否認。」魔鬼又淡漠地聳聳肩,指指散落在地板上的文件,「但這一切都是真的。」
「我不相信你。」常樺雙手緊握,指甲嵌入皮膚。她需要保持冷靜,用理的態度去看待這些所謂的事實,説道:「你滿心仇恨,只看到你想看到的,然後挑出幾個案子,放在一起試圖證明一些荒謬的假設,認為我父親一一」
「告訴我你對你母親的記憶。」魔鬼魯地打斷她為父親辯護。
常樺白他一眼,不打算再理睬他的生拉硬扯。這位自稱瞭解她父親、瞭解她,怎麼可能不知道她母親在她很小的時候去世了,哪裏來的記憶。常樺受夠他的神錯亂,也認定
本不可能和這種偏執狂講道理。她跨過一大堆文件夾,坐到牀墊上喝了口水把兩片藥
下去,希望結束這該死的談話,結束她眼睛後的灼熱,還有大腿間的痠軟
動。
「如果你吃了藥,會想把麪包片也吃了。」魔鬼遠遠説道。
「你什麼時候開始在乎我的受?」常樺衝他吼了一聲。但吼歸吼,她還是乖乖拿起麪包撕下一片,狼
虎嚥送到肚子裏。
魔鬼嘆口氣,「告訴我你對母親最後的記憶。」
「我很小的時候她就死了,對她沒有什麼記憶。」常樺乾脆回答。
「再努力點,公主。你對她最後的記憶是什麼?」魔鬼看上去冷靜而沉穩,而她卻在一團亂麻似的思緒中糾結憤怒。常樺肚子裏的火越來越旺,她正要朝他尖叫,但腦海中突然閃出一道亮光。一個長髮女人對她輕輕微笑,然後很快消失,帶走她原打算朝魔鬼喊出的惡言惡語。
「你還記得嗎?」他追問道。
常樺搖頭,她現在很難清晰思考,天知道她在這個沒有窗户的牢籠裏呆了多久,沒發瘋就算好了,更別提分辨腦海中跳出的那些片段是幻覺還是記憶,「沒什麼好記的,我出生後不久她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