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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都不是犯罪。」常樺合上面前的文件夾,將一切合理化,「爸爸也許把這件事做得像樁生意,但也可以用小心謹慎來解釋。畢竟這在他的圈子很常見,那些夫婚前協議、父母立遺囑、給孩子設基金都是一個道理。」
「你説得對,這不是犯罪。只是你父親把她們鎖在實驗室裏,不讓她們離開。還記得你看過的那些警察報告嗎?」他把一大疊文件夾扔到桌子一頭,「我不會向你描述謝文澤都是如何對待那些女人,所有細節只會加重你的負擔。公主,如果你想看他的筆記,這些都在櫃子裏。他一共找到十五個符合你父親條件的女人,不過只有五個人試圖從警方尋求幫助。」
「她們撤銷了指控!」常樺低聲道,打開一個又一個文件夾,上面寫着女人的名字,徐芷梅、朱新玉、鄭雅秋、於珊、袁小瑞,「檔案上都説撤銷了指控。」
「當然,常兆雲派律師找到這些人,提醒她們合同上白紙黑字寫着接受醫生批准的任何生育治療並且全力配合。她們同意這些內容,並且簽了字。哦,如果你看最後幾頁,那裏面還有一個保密條款。」常樺將合同翻到最後一頁,上面有父親的優雅簽名。常樺對父親的筆跡瞭如指掌,當他寫自己的姓時,常字上半部分連在一起,最後一筆還會有個小圈。那是她父親的筆跡,到處都是,每一份文件上。這怎麼可能?他真的會這麼做嗎?
「他們經歷多年的失敗,直到姚欣寧。」這個名字立刻讓常樺豎起耳朵,一眨不眨追隨他手裏的動作。惡魔看在眼裏,嗤笑道:「我猜你也不是完全矇在鼓裏,公主?你也許不記得你母親,但你知道她的名字。」
「讓我看!」常樺從椅子上蹦起來,走向文件櫃。
魔鬼走開半步,給她讓出空間。常樺打開最上面的屜,拿出其中一份文件。裏面都是謝文澤醫生潦草的手術記錄。她的母親姚欣寧被關在實驗室接受各項檢查,還有一系列人工授
的準備工作。裏面有各種臨牀觀察記錄,幾乎全是她對各種痛苦的描述。常樺看了兩頁就再也受不了了,把文件夾猛得扔到櫃子頂上,面對着他。
「我改變主意了,我不要看這些東西,你就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常樺這下真的明白麪前男人的意思,毀了她的手段並不是綁架、強暴、待,或者説不完全是。大頭是擺在面前的事實,關於她父母的事實,關於她的事實。
「你確定你想知道嗎?這會一一」
「我知道,這會毀了我的生活。你説了很多遍,我的聽力也沒問題。現在不要假裝你在乎,更用不着表現得好像在關心我的福祉,你就乾脆説出來吧。」常樺不知道她哪兒來的膽子和魔鬼這麼説話,但她不在乎了。最重要的是,她內心覺到,這個魔鬼也不在乎了。
他低頭看着她,下巴上的一塊肌微微
搐,緩緩道:「她終於懷孕了,他們把姚欣寧從實驗室搬出來,囚
在公寓裏,你在那裏出生。」他用腳尖敲了敲最底層的
屜,「謝醫生成功製造了你,在他的筆記裏,可是為這件事無比驕傲。」
「然後她死了?」他的嘴角出一絲苦笑,好像在説那樣倒好了。常樺不明白其中含義,只能聽他繼續道:「沒有,你母親的噩夢才剛剛開始。你看,他們為了製造你費盡千辛萬苦,但他們想重複這個過程。如果你問我,我想你最親愛的爸爸希望再要個兒子。」
「我不是在問你,」常樺冷笑着,把屜砰的一聲關上,靠到櫃子上。
「好吧,公主,你想問爸爸為什麼叫你公主嗎?」
「我在等。」她雙手在
前。
他只是揚起眉頭,「你問我啊!」
「你真是個混蛋,」常樺牙齒癢癢,這個節骨眼兒上還要消遣她。
魔鬼伸出手一把抓住她的頭髮,然後翻了個身,緊接着身子壓上來。常樺的背直直撞到旁邊的櫃子,骨頭撞得一陣劇痛,更不用説被撕扯的頭皮。這個男人對她的頭髮總是另眼相看,每次靠近她時都要拉扯一番。
「我現在就剩那麼一點點的自制力,阻止我把你掀翻在桌上個上下通透。如果你想繼續做個無禮的小
孩,我也可以把你當個無禮的小
孩對待。所以,你想聽聽爸爸媽媽的故事,還是想讓我再把你綁起來
死?」
「我想知道其他的。」常樺嘶嘶説道,咒罵自己竟然有那麼一會兒忘了他是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