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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主編也是個見利忘義之人,齊筠好歹跟了他這麼多年,一寫不出書來,就立馬被他拋棄。
白思君當然不會可憐齊筠,但也不會讓主編在他這裏討到便宜。
“我會給他提一提。”白思君隨口應道,“不過答不答應那是他的事。”
“行行行,那可真是謝謝白編輯了。”主編眼力見不錯,不再多説。
打發走主編後,白思君趕緊朝三樓衞生間走去。梅大貓應該已經等得不耐煩了,而梅大貓不高興的後果就是自己的菊花遭殃。
果然,白思君剛一踏進衞生間,下半身傳來的覺就差點讓他跪到地板上。
“怎麼才來?”梅雨琛斜靠在洗手枱上,一手拿着遙控器,一臉不地問。
白思君用手扶着牆,雙腿顫抖地説:“遇到鴻途主編多説了幾句……梅……你別開那麼強……”
“這就受不了了?”梅雨琛説着把強度調到了最高檔,“那現在呢?”甬道里的跳蛋瘋狂地震動起來,不停地刺着產生快
的那一點。白思君不
夾緊了雙腿,難耐地哀求道:“別,我真的不行了……”梅雨琛輕笑了一聲,並未關上遙控器,而是把白思君抱到了隔間裏。
“這裏不會有人來,但還是小心一點,別出聲好嗎親愛的。”梅雨琛低聲道。
白思君無意識地點了點頭,他現在已經沒辦法思考,因為身體裏的跳蛋不僅攪得他下面濕透,還震得他大腦發麻。
梅雨琛從身後摟住白思君的,接着從白思君的西褲中掏出他的
器對準馬桶,下一秒,手中的東西猛地顫動了幾下,不斷噴出的白濁直直地
進了馬桶之中。
“老婆,你太蕩了。”梅雨琛咬着白思君的耳朵説,“剛一碰你你就
了。”
“你……你快關了……”之後本來就
得不行,後
裏的東西還在兇猛地震動,任誰也受不住。
梅雨琛把跳蛋的強度調到最低,白思君這才勉強站住了腳。他回過頭去,雙頰上滿是紅:“快把那玩意兒拿走,我要你
我。”
“我當然要你。”梅雨琛把西褲後面的三個隱藏拉鍊同時拉開,接着將腫脹的
器頂進了白思君的小
之中,“但是拿出來太麻煩了,別忘了你馬上要演講,我們得速戰速決。”梅雨琛一邊
一邊調高了震動的強度,他每捅進去一次,跳蛋就震得他龜頭髮癢,
了不到十分鐘,他就快要把持不住。至於白思君,兩個
頭被梅雨琛同時
捏,
大的
器和震動的跳蛋在他的小
裏一起作亂,他的雙眼已經無法聚焦,只能茫然地看着面前的大理石牆磚。
又換了兩個姿勢後,梅雨琛空看了眼手錶,離白思君的演講還有二十分鐘不到,是時候該做最後衝刺了。
他讓白思君面對自己,接着用手肘窩架起白思君的兩條腿,把他抵到牆上。
白思君頓時有些慌亂,因為除了後背的牆和梅雨琛的雙臂,他沒有任何依靠,只能雙腿掛在梅雨琛結實的胳膊上,下面的小繼續遭受瘋狂的
。
兩人都發之後,白思君一條腿跪在馬桶蓋上,撅着
股對身後的梅雨琛道:“梅,快幫我拿出來。”梅雨琛拉好褲拉鍊,西裝整潔得完全看不出任何情
的痕跡。他看了看手錶,面無表情地説道:“老婆,你還有十五分鐘時間。”白思君一愣:“梅?”
“我給你拿紙巾。”梅雨琛勾起嘴角,“股裏的東西自己
出來。”
“你!”白思君的股裏不僅有被梅雨琛頂到深處的跳蛋,還有梅雨琛
進去的
。
之前每次做愛之後梅雨琛都會替他清理乾淨,但今天卻不知什麼風,要他自己來。
“主持人應該在會場裏找你了。”梅雨琛好整以暇地提醒道。
白思君咬了咬牙,他試着用手指探進去,但壓夠不着裏面的東西。實在沒辦法,他只得利用括約肌的收縮,將橢圓形的跳蛋擠了出來。
當淺紫的跳蛋和粘稠的白濁一起排出來時,白思君的羞恥心已經碎成渣了。
梅雨琛一邊用紙巾替他擦拭下身,一邊俯身在他耳邊説道:“老婆真,晚上回家繼續幹你。”從三樓下來時,主持人果然在四處尋找白思君。他趕緊上前,道了聲抱歉,去台邊做準備,這時他的身旁路過了一個身材高挑的男人。
白思君忍不住多看了兩眼,他自己身高一米八三,在北方也不算矮,但是這男人還比他還高了半個頭,而且長相也很不錯。
難不成今天的活動還請了模特來?
白思君沒有想太多,繼續回憶演講稿,然而這時,會場大門邊突然響起了擴音喇叭的聲音:“打倒無良出版社!打倒黑心主編!還我血汗錢!”會場裏立馬陷入了一陣騷動,白思君有些奇怪,他抬頭張望了一下,只見大門邊有個手拿擴音喇叭的小個子男生,他似乎還想吼幾句,但……
被剛才那個身材高挑的男人給扛在肩上帶走了。
會場很快安靜下來,白思君看了看周圍的人,大家似乎都好奇,不過頂多也就議論了幾句,沒再過多關心。
“白編輯,該您上台了。”策劃方員工提醒道。
白思君上台時,梅雨琛並沒有站得離舞台很近,反而遠遠地站在二樓,懶洋洋地靠在扶手上。雖然這個距離離白思君遠了一些,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