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賽必須孤注一擲,傅錯,你給他寫首原創的歌吧!”傅錯整個人都醒神了,看了看ak,回手:“你清醒點。”ak跟着他進了屋,鞋子胡亂在外面,門都沒關,急切地説:“你不想看着他成功嗎?那小子真的很有天賦!”傅錯很是頭疼,在沙發上坐下,抬頭問:“你為什麼一定要幫他成功不可?你和我都沒有那個能力好嗎?”ak在沙發上坐下來,頹然又不甘,傅錯見他跑得嘴都幹了,就起身去給他倒水,熱水注入紙杯時,冷不丁聽見背後的ak説:“我幫他是因為西風。”傅錯怔了一怔,水差點燙到手指上。

“傅錯,我知道西風已經成為過去式了,沒了譚思,沒了隋輕馳,就我們兩個人,年齡也都不小了,已經不可能回得去了,可每次喝醉了酒,我就還是很想念從前……”ak説,這一次,語氣不再動,靜靜的,淡淡的,充滿誠摯的懷念,“我總覺得西風沒有成功真的太遺憾了,如果沒有那些意外,沒準兒我們是可以一直走下去的,這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遺憾,所以……”他抬頭看向傅錯的背影,“我特別想看到我們以前的夢想在他身上實現,鍾島那傢伙,他和我們一樣,出生在底層,什麼都不能依靠,只能靠他自己,可他又太年輕,我不想看到他犯我們曾經犯過的錯。你就當做是我在自作多情地移情吧,我不求你理解,只求你再幫我一下,就當是……幫我圓夢了。”

“圓夢”兩個字滾燙又刺耳。

“……我已經不寫歌了。”

“你只是不給別人寫歌了,但我知道你一直都沒有停止創作,”ak猶疑着説,“其實我一直都想,讓他唱你寫的歌。”傅錯轉過身來:“我寫什麼,都是寫給西風的,是祭品,不給活人唱。”談判陷入了僵局,那一刻傅錯也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過於冷血和殘忍,但這是一條底線,他不能打破。

ak沉默了很久,忽然低聲説:“是寫給西風的,還是寫給隋輕馳的?”傅錯瞪向他,口一下就燒熱了,不知是因為憤怒,還是什麼。

“西風已經沒了,永遠也不可能回來了,”ak説,“你要是想那些歌一直留在硬盤裏,又何必寫出來呢,傅錯,你摸着自己的心好好問問自己。”傅錯心裏很亂,不想再對話下去,將那杯水放在吧枱上,冷硬地道:“你回去吧。”ak走後不久,他一個人在屋子裏也待不下去了,披了件外套出了門。漫無目的走在這座追夢的城市,經過地下通道時看見彈吉他賣唱的藝人,旁邊還趴着一隻狗,通道里人來人往,但沒人駐足聆聽,畢竟唱歌這件事,太簡單太廉價了,吉他也不過是眾多樂器中最容易上手的一種,音樂已經不再能輕易地打動人了。傅錯看着那條中華田園犬一抖一抖的狗耳朵,心想也許打動一條狗還可以。

在這樣浮華的時代,還能靠歌唱讓人淚,重賦音樂生命力的,是真正的藝術家。

他站在那兒聽完了一整首歌,蹲下把兜裏的零錢都放在了地上,又摸了摸狗腦袋,賣唱者抬頭説了聲“謝謝”。

不知何時走到隧道前,隧道前方就是公車站,他遠遠地看見車來了,最後卻沒有上車,選擇了步行。

同一條隧道,曾經也和隋輕馳一起揹着吉他走過,那天是深夜,隋輕馳穿着t恤牛仔褲,哼着歌,手裏拿着撥片,有節奏地一路劃過隧道的牆壁,有車經過時風聲一下就變得大而尖嘯,換一般的歌手,早就聽不見歌聲了,但隋輕馳不在此列,即使身在谷底,深淵,地獄,他的歌聲也能穩穩地居於雲端,把他寫的那首跨度從a2到d5的歌,完成了神祇般的鍍金,再還給他。

他被隋輕馳的天賦深深折服,決然又瀟灑地説:“以後我就給你一個人寫歌了。”

“那萬一我死了呢?”隋輕馳反問。

無奈的:“隋輕馳,你怎麼什麼都説?”

“如果我死了,或者我的嗓子壞了,唱不了你的歌了,那你怎麼辦?”他停下來,説:“那我就不寫了。”那個時候,從未想過隋輕馳有一天會離開西風。這樣的誓言,許諾得毫不費力。

隋輕馳笑着走過來,一隻手扣在他脖子後,兩個人的額頭就這樣自然而然抵在一起。

“你還是要寫下去,給別人唱也可以,不管我活着還是死了,能唱還是不能唱了,我帶給你的都只能是幸福圓滿,不能有一點痛苦遺憾。”現在想起這句話,還是會心悸,雖然現在的隋輕馳已經是另一個人,是個十足的混蛋,但那時的隋輕馳,他依然無法忘懷。

怎麼能輕易忘懷呢……

第七章隋輕馳為新專輯的主打歌拍mv,mv導演請的是圈內大手正,給唐杜、lotus,安潔都拍過十分帶的mv,隋輕馳本來聽説對方是唐杜的御用mv導演,心裏是有點拒絕的,但是柳眉説服他:“人家和唐杜只是工作上的合作關係,有必要搞株連九族嗎?再説這首歌是要給《天真不無》做主題曲的,電影方也希望能請他來拍。”拍攝地租用了五星級酒店的頂層,69層的高度,270度的全景落地窗,拍攝當天是陰天,整個世界望過去好似浮在雲下,煙波浩渺,恍若隔世,正還打算把mv處理成黑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大家在追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