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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曾相識,好像聽過,我也不知道曾經落入我耳中的是外國人名還是品牌名,總之有耳。
“這是你啥時候買的?”我望着正拾掇沙發的母親問道。
“才買,剛好路過,看價格合適就買了倆。”她一邊忙活着一邊回答我的疑惑,語氣中沒有任何波瀾,像是在敍述一件平平無奇的小事兒。
“這表是一對,男女款,算是我跟你爸送你倆考上研的獎勵。”説到這兒,她的臉上出一抹欣
的笑意。雖然很淡,但掩飾不住。
“多少錢?”雖説這麼問過於的唐突,但我還是直接的問了出來,像離弦的箭一樣了出去。
“你管多少錢了,又不讓你掏錢。媽買的,你拿着就行,問這麼多幹啥。”她沒好氣嗆了我一句。
“要是太貴,我可不戴。”説着我正在開盒子的手滯了一下,然後把盒子合緊又放進去。
“你這倔脾氣跟你爹年輕時一樣。”
“多正常,他是我老子。
她看着我這無賴樣,攏了下耳鬢間的髮絲,不知道為啥,樂了一下,似了氣般。
“行了,兩塊表能有多貴?當時正好趕上搞活動,有折扣,一共也才一千多。”我有些狐疑的看着她,一臉不相信的樣子。
“哎,你要是不要放那得了,正好,我跟你爸戴。”她調侃的説,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嘴角帶着似笑非笑的意味兒。
我下意識握緊了攥着袋子的手,説實話,到嘴邊的肥我怎麼可能不吃。先前‘正義凜然’的表態多半是嘴硬和逞強,更多的是嘴上説一説罷了,真的落實到實際行動上還是透着濃濃的不捨。所幸,就借坡下驢,心安理得的收下了母親的一片心意。
“那啥,看這價,也不貴。也不能辜負你的一片心意,我就收下了。”我有些底氣不足,全然沒有了剛才將表盒子放回紙袋中的決絕。
“切,德行。”母親嘴角上翹,貝齒半,柳眉微彎,眼眸眨動間,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一時間我覺得心裏臊的慌,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但還是表面上強裝着風淡雲清,無所謂的樣子。
“行了,幹啥事兒彆扭扭捏捏的。別跟你爸似的,朗力一點。跟媽還客氣啥?自已的兒子,給啥都是應該的。”她撣了撣衣服,將額前的些許跳躥出來的秀髮撫過耳後,用一副理所應當的語氣説道。
燈光下,紫的
衣裙線條愈加的柔和,兩潭清泉又似平時那樣,透着
悉的柔和與清澈的關心。這一刻,我才
覺到,從下午開始有些不太尋常的母親逐漸走了回來,彷彿那個有些陌生的
覺是一種從夢中帶出的錯覺,如鏡花水月般,一觸即碎,從未真正發生過般。
但,真實的永遠是真實的,即使它顯得再假,也掩蓋不了它那真實的本質。虛假錯幻的東西表現的再美好,也無法掩蓋它那虛幻的內核。它們總在不經意間轉換,真真假假。它們所表現出的外在都是美好的,而我們總是一廂情願的去相信那所謂的美好,相信我們自已願意相信的東西。
“發啥呆呢?傻樣。”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