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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教室,就解決乾淨了。
上了三樓,兩人沒急着進教室,先是繞到了廁所去。
水涓涓細,白窮低頭將自己指縫間的油膩混着水揩去,“這幾天有沒有想我啊?”
“想啊,怎麼不想啊。”説着,元柏從自己兜裏翻出來了個東西,進白窮衣服口袋裏。
白窮低頭看的時候,東西已經進去了。
他什麼都沒看到,問,“你給我了個什麼東西?”
“好東西。”白窮不明所以,趕忙將水龍頭擰緊,從兜裏把東西掏出來一看,是個紅包。
他沒打開,又給揣了回去。
拽住元柏的手往外走,他問,“你給我紅包乾嘛?”
“不是我給的,是我外婆。”
“你外婆讓你給我的?”
“對啊,我不是在你家住了那麼久嗎?外婆覺得我應該謝謝你,就讓我將這個紅包給你了。”
“外婆也太客氣了,都是一家人,”白窮一臉燦爛地説,“那你回去幫我謝謝你外婆,説我祝福她老人家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你這詞真老土。”
“嗐,詞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心意,外婆一定能受得到。”開學不久,袁老師站在講台上進行鼓吹。
寒假灌溉而成的懶惰籠罩在大家身上,又習慣了袁老師這套説辭,趴在桌上毫無生氣地鼓掌。
嘴幹舌燥,袁老師拿起水杯喝了口水,等他喝完水,再抬頭環視教室了一圈,對大家懶散的態度表示不滿。
他緊皺着眉頭,“不知道寒假大家過的是什麼生活,估計晝夜都顛倒了,我看許多同學都帶着黑眼圈,希望你們儘快收收心,畢竟你們所剩的時間不多了。以後別這麼鬆散,要不然你們一晃眼,就直接混到畢業了,到時候犯愁的是你們,不是我。”説完以後,教室裏的人無動於衷。
錢咚鏘趴在桌上小聲地嘟囔道:“我巴不得早點畢業。”袁老師見狀,無奈地搖了搖頭。
都這種時候了,再説這些廢話對這羣孩子來説,已經沒用了吧。袁老師怒其不爭,也為自己沒能救得了他們到抱歉。他想,他可能並不是一個好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