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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數字和字母。
等陳從一轉身,元柏變了個樣,伸了個懶,恢復了笑嘻嘻的模樣。
坐在他旁邊的白窮沒半點驚訝,白了元柏一眼,吐槽道,“裝模作樣。”
“還是我家小白最瞭解我,”元柏戳着卷子上一道題問,“對了這道題我做錯了,你給我講講唄。”白窮扯過來一看,得,還真是逃不了的緣分,就是剛才他花二十分鐘做錯的那題。
“你現在基礎應該還不錯啊,這種題就不需要我給你講了,”他沒什麼温度地説,“自己看答案找思路。”元柏不知道這道題白窮也做錯了,自然百分百信任地點頭,自己翻答案去琢磨了,還真就琢磨出來了。
晚自習結束,元柏回家跟外婆説了這事。
外婆覺得這有助於他學習,舉雙手雙腳贊成。
這周星期五前,陳從將自己能帶走的東西都帶走了,將牀鋪和櫃子清理得乾乾淨淨,連粒灰塵都沒有,就連林閃他們回寢室看到了,都不得驚歎一句,這完全看不出來以前住過一個人。
他們如今高三下,每週只放星期天的下午。
直到星期天上午結束,12點的鈴聲響起,大家魚貫而出,元柏和白窮也出了校門,到了元柏家,開始東西搬進寢室。
儘管元柏活得糙,搬的東西也少,但是多一個人也麻利一點,而且白窮十分樂意出力。現在三月份,掛在天空的太陽已經
璀璨惹眼的,儘管這陽光沒什麼温度,但兩人不停在家和學校來回竄動,身體的温度就上去了,汗唰唰唰地
。
等到搬完,已經下午兩點半了,林閃和錢咚鏘沒在寢室,不知道到哪裏去野了。
兩人都累了,在寢室歇了一會兒。
過了一忽兒,元柏恢復過來,起來鋪牀單攏被套,動作練不含糊。
枕頭和枕套是現成的,他直接從袋子裏揪出來,丟在了牀頭。
緊接他拍去牀單和被子上的灰塵,也算完工了。
“我們出去——”元柏扭頭想説他們不如去外面逛超市買點東西吧,結果發現白窮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他本不忍心就這麼將他喊醒,可又怕白窮這樣睡着容易着涼了,再加上白窮剛才了一身汗,也沒換個衣服,那後果就更為嚴重了。
他走過去將他叫醒,“起來,別睡了。”白窮糊糊睜開眼,抬起頭打了個哈欠,“沒想到就這麼睡着了,還好你喊醒我了,不然就太
費時間了。”
“我可不是怕費你時間,我是怕你着涼,”元柏極為自然地走到白窮衣櫃前去,取出了一套衣服,“把你身上那套衣服給換下來。”白窮接過衣服放在膝上,大約剛睡醒,腦子不太清晰,他也沒太多想,就拉下拉鍊,將外套給
了下來。隨後捲起裏面的衞衣,又給
掉了。到了最後只剩下個打底的黑
保暖衣,他抓住衣角正準備往上掀,被元柏吼了一嗓子,“你在寢室就這麼換衣服?”
“是啊,”白窮被吼懵了,一滑溜就將保暖衣給下來了,迅速套了一層又一層的新衣服,“怎麼了嘛?”元心用教育小孩子的口味説:“你在寢室也應該有所顧忌啊。”
“可寢室現在不是隻有你嗎?”
“萬一林閃和錢咚鏘突然開門進來了,不就什麼都看到了嗎?”
“大家都是男生。”
“可他們是gay。”元心無奈地説。
白窮遲疑了一會兒,忍不住笑了起來,“一寢室全是gay,説出去誰信啊。”
“以後別這樣了,男孩子要學會保護自己。”元柏一邊説,一邊撿起白窮剛才換下的衣服,丟進他帶來的盆裏。他走到陽台,窗外的陽光將他的影子拉長。他接了盆水,倒入藍的洗衣
,混進水裏
了
。
白窮看見這一幕不止沒覺得甜,反而覺得鬧心,他了
太陽
站進來,走過去説,“你搬進我們寢室不會就是為了給我洗衣服吧,你要是真這樣我可能會把你趕出去的。”
“你想得美的,”元柏睨了他一眼,“我等下也要換衣服的,懂?”白窮啞然失笑,“懂懂懂,你給我洗,我給你洗,這不就是情趣嘛。”等衣服洗完晾好,白窮和元柏又出去逛了個超市,買了點
常用品,還拎了箱六個核桃回來。等他們再回寢室,已經五點鐘了。
白窮看了看錶,“得,一個下午就這麼過去了。”砰。元柏扯開了六個核桃的拉環,一邊遞過去一邊認錯,“是我的問題,我以後不會再費你時間了,你喝喝這個,補補腦子,就當我賠罪了。”
“我沒怪你的意思,”白窮接過去喝了一口,“而且你説得對,偶爾休息一下也是好的。”剛才他們還買了兩份披薩,白窮取出來分了一份給元柏,“快吃吧,吃完了該去教室了。”放一個下午不假,因此他們晚自習還是照常上。
吃着吃着,披薩就六個核桃,陽台的光芒灑進來,兩人的影子一截在地面,一截在桌角。
元柏笑了出來,心裏生出幾許真心實意的慨,“以後就能和你一起去上學,放學一起回來。”白窮咬了一口披薩,“是啊。”
“這是我上輩子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誰能想到啊。”白窮也慨了一聲,將嘴裏那塊披薩
了下去。
元柏就坐在他身邊,他突然一個轉身,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