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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點了點頭。
沒想到效果還不錯。
要説元柏講題的功夫,那真是盡得白窮真傳,講得頭頭是道。
那邊在講題,這邊白窮撐着腮幫子,看似在做題,但是正常做題的人會望着數學題情不自地笑嗎?
不許自己給陳從講題,這是吃醋吧?
怪幼稚的,白窮哼笑一聲。
第27章陳從的前桌叫藍雅,是班上有名的大美人,此時正專心致志盯着鏡子中的自己,手持一眉筆,細細畫眉,無意瞥到鏡子裏白窮的鏡像,剛好見證了白窮的一笑。
白窮戴着那頂元柏為他買的帽子,刺眼的光頭被遮擋,出黑
的帽頂,有些説不出的炫酷。可當他那如水墨畫般描摹的眉
一彎,
紅
帶着點
的嘴
一翹,笑容裏就只有暖意,像個陽光活潑的大男孩。她
覺自己心跳加速。
她彷彿下定了什麼決心,放下了眉筆,輕推了一下錢咚鏘。
錢咚鏘剛推掉了對方的水晶,心情不錯,被藍雅這麼一推,也沒出不悦的表情。
“幹嘛?”錢咚鏘看了過來。
藍雅湊了過去,問:“白窮是你們寢室的嗎?”
“是,怎麼了?”
“錢哥,你把他扣扣號發給我唄~”平時藍雅御姐的一個人,長得漂亮,又會化妝,學校裏沒少人追,傲得很,這下竟然捨得喊自己哥,錢咚鏘遂欣喜若狂。
還沒高興到兩秒,錢咚鏘的臉就垮了下來,“可我沒他扣扣號。”藍雅怒其不爭:“你們在一個寢室,你竟然沒有他扣扣號?”
“很奇怪嗎?”錢咚鏘説,“我跟他又不。”藍雅咬了咬牙,白
費她一番表情了。
錢咚鏘見她被氣得面容猙獰,不笑了笑,“你眉
都畫偏了,趕快去修一修吧。”
“畫偏了?”藍雅驚訝地看向鏡面,發現果真是畫偏了,她連忙拿起濕紙巾擦拭,一通手忙腳亂,才將臉上的妝容補好。再塗好豔麗的口紅,藍崖自信滿滿望着鏡子中的自己。新來的轉校生還對她胃口的,要不然追來玩一玩?
下了晚自習,白窮跟元柏換回位置。
白窮撐着腮幫子,衝元柏笑了笑,“小哥哥,再把我帶一次早餐吧。”元柏掃了眼白窮:“成。”元柏先一步走了,白窮慢悠悠地收拾書,陳從也跟寢室其他人一起回去了。儘管白窮和陳從的關係改善,但他向來獨來獨往,也不想和他們一起回去。
等走到寢室的門口,剛一打開門,就覺有什麼東西衝着自己飛了過來,白窮條件反
閉眼,旋即用手臂遮擋,但還是有少許的異物噴進眼睛裏,黏糊糊,還帶着一股怪味,像是什麼油漆的味道。
“……”這難道就是傳説中的校園欺凌嗎?他也不知道自己眼睛裏進了什麼,只是一陣刺痛,他用手扒拉了一下,更疼了,他語氣不佳地吼道:“卧槽誰幹的!”陳從從門後面默默走了出來,他心虛地開口:“白哥,是我。”若是白窮此刻睜開眼,就會發現陳從手裏拿着的是結婚用的那種噴綵帶的罐子。
要説這罐子還是上次陳從他們開寢室party的時候買的。
沒用完,一直被陳從用來壓箱底了。
今天他一時興起,就想來玩玩,沒想到闖禍了。
聽到是陳從的聲音,白窮沒好氣地磨了磨牙:“陳從,你想謀殺?”陳從忙不迭道歉:“白哥你沒事吧,是彩絲噴到你眼睛裏去了?我以前經常跟林閃他們這麼玩,他們都沒事,我不知道你這麼不經玩,我錯了,我下次不敢了。”
…
…不經玩?
白窮冷笑兩聲,心情鬱悶得無法言説,如果現在能睜開眼睛,他定會狠狠瞪一眼陳從。可惜眼睛生疼,他睜不開。
洗完澡出來的林閃往這邊看了眼,“你還不快扶他到陽台把眼睛洗一下。”
“哦哦哦!”被林閃這麼一提醒,陳從才反應過來,忙不迭上前攙扶白窮,“白哥,我扶你過去洗眼睛,你別生氣,別生氣,生氣對肝不好。”錢咚鏘的牀位在陽台左側。此刻他正坐在牀沿邊上,拿着手機低頭玩遊戲,兩條腿甩在空中,酒紅的大褲衩看上去特別騷包。雖説他一直在打遊戲,但發生了什麼他可全聽見了,順嘴就接了過來,“上次你拿這個東西噴林閃的時候,我就準備提醒你了。這個東西噴到眼睛裏雖然是不可能會瞎,可也會很難受的。”陳從抬頭瞪了他一眼:“馬後炮!”屏幕一變,錢咚鏘贏了這局比賽,心情愉悦,也沒和陳從計較,興沖沖地看向林閃,“閃兒,快來快來,哥帶你飛。”林閃看了眼錢咚鏘,和他開啓了開黑之路。
而白窮則被陳從扶到了陽台。
陳從殷勤地為白窮打開水龍頭,不停地道:“白哥啊,我已經深刻認識到我自己的錯誤了,你就原諒我吧。等下我就去把那個破罐子給扔了!剛才我回來的時候,翻了個箱子,不小心翻到它了,就想着跟你開個玩笑,沒想到鬧成這樣子了,都怪我手賤!”嘩啦啦水聲在耳邊響起,白窮自動過濾掉陳從的聲音。憑着強烈求生的本能,白窮接了捧水,默默洗眼睛。刺痛
逐漸漸弱,窗外夜
已濃,今夜月光和星光都出奇地黯淡,散發一股陰沉的氣息。
儘管對面宿舍樓燈火通明,每個寢室的陽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