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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還笑?”
“因為你唱得實在太好聽了,我就忍不住笑了,怎麼,不可以啊?”
“可以可以,”元柏無奈地應道,“那同桌,你還暈車嗎?”
“不暈了不暈了。”白窮憋着笑回應,老元也太可愛了吧,還一口一個“同桌”。
難道直到現在,他都沒發覺他已經掉馬了嗎?
等白窮笑完了,元柏也意識到了一絲不對勁,“你現在不是應該到家了嗎?怎麼還在坐車?”
“我爸媽到我那裏去了,我也跟着去看看。”
“哦哦哦,去看看老人家也好,這個週末你就待在那裏多陪陪你
吧,”元柏不滿地教育道,“你平時學習都那麼苦了,週末多給自己留點時間。”白窮心裏暖暖的:“嗯。”元柏又羅裏吧嗦叮囑了幾句,白窮卻一點也不覺得腦脹、
悶,反而很輕鬆。
等元柏掛了電話,白窮嘴邊的笑容還未褪去。
“女朋友嗎?”司機揶揄地問。
儘管他沒能聽見元柏的聲音,更不知道那個聲音是男的,但這並不影響他的浮想聯翩。
白窮掃了眼這位司機,不自然地説:“同學。”
“同學?”司機嘿嘿笑了兩聲,“別不好意思嘛,你們這個年紀,談個朋友很正常啊。”白窮跟着他笑了笑,並沒有多説什麼。
剛重生那會兒,他恨不得對每個人都説一遍,他是個同戀,他喜歡男人。
等看見元柏,心中的喜悦緩了過來,才知道這事用不着藏着掖着,也用不着昭告天下。愛情是兩個人的事,別人是摻和不進來的。
好不容易到了青花街衚衕口,白窮下了車,輕車路往二號樓走去。
天空染了一層玄的薄膜,垂在道路上的夜光幽幽,幸而兩邊的路燈
神抖擻,恍如白晝。青花街衚衕口這街名古典文藝,歷史也悠長,相傳建於明末,其風格也偏古,兩側牆壁都刻着古樸花紋,如今繞了些
綠的爬山虎,倒也小巧別緻,更添韻味。
二號樓裏,只有一棟別墅。保安認識白窮,也詫異如今白窮的打扮。
跟他打了個招呼,便放行。
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