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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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不知道左左護法為啥平白無故説這種話,也只當了個笑話聽聽。

原本大家是想等袁老師來了再解散,可等了幾分鐘還沒見到人,有些人蹲在地上不耐煩地説:“老師不來就算了啊,先放我們回去。”錢咚鏘也覺得在這耗着不事事。

身為體育委員,他尤為大氣地揮手,説,“算了算了,大家先散了去吃飯吧,吃飽喝足好好睡覺,養足神,下午加油比賽啊!”大家紛紛應和,蹲在地上的人也“嗖”的一下站起來,頃刻間散去。

人走茶涼,原本喧鬧了一上午的場登時安靜下來,等所有人都離開場,工作人員進來清掃垃圾。即使學校領導站在主席台上苦口婆心,丟在橡膠地縫裏的垃圾也不見減少。

下午不需要上課,也不太氣神,於是元柏沒回家睡午覺,而是到白窮他們寢室去。

寢室上牀下桌,井然有序。

白窮的牀位在進門左手邊,元柏抬頭一看,牀上乾淨整潔,連被子都被疊成薄薄的豆腐塊,再環視一圈,鮮明的對比立即成型,其他三人的牀位簡直沒眼看。

白窮出桌下的凳子,推到元柏的腳下,“坐。”元柏坐下。

見元柏坐下,白窮往後退到桌子前面,雙手一撐,再借力一跳,坐到桌面上去。

陳從正巧在白窮對面,將椅子反過來坐,下巴擱在椅背上,瞅着元柏問,“老大,你是不是覺得無聊?無聊的話我們來打牌啊!”元柏和其他人還沒説些什麼,白窮就不贊同了,“校規不允許打牌,會記過的。”陳從嗤笑道:“我們還怕這個嗎?”白窮的視線從後方投而去,望着元柏的側顏,等待着他的回答。

元柏十分淡然地甩出一個字:“怕。”陳從不敢置信地望着他,隨即鬼哭狼嚎:“老大你變了,你以前才不會怕這種東西的。”元柏點頭:“是,我變了。”

“你也太直接了吧,”陳從苦着臉:“那我們現在來玩什麼?”

“要不我們來玩大富翁?”白窮悄無聲息從屜裏出一套最新款的大富翁飛行棋。

陳從一瞧,眼神裏出幾絲不屑,連忙擺手拒絕,“我才不玩這種東西,太幼稚了吧,會降低我智商的,我老大也應該不會玩這種遊戲的,白哥你就死心吧。”元柏積極地應和:“好啊,我想玩。”陳從:“……”老大,看在這麼多年我如此孝順你的份上,我也不求你回報我分毫,但求你別再打我臉了,很痛的好不好!

雖然心裏拒絕,但陳從還是眼疾手快將自己買的可摺疊的桌子拿了出來,按在寢室正中心的位置。

而白窮則迅速拆開他那款最新版的大富翁飛行棋,鋪在桌面上。

寢室範圍狹小,林閃和錢咚鏘將凳子挨在一起,組隊玩着手機遊戲,一起大殺四方。

陳從覺得他們玩的遊戲是在血腥,不利於自身思想的發展,再加上他一直秉持“我既然入地獄,為何不把你們拉下水”的原則,於是將這兩人逮過來,好説歹説哄他們一起玩起大富翁飛行棋。

結果漫長的一箇中午在這場幼稚的棋局中度過,窗外呼嘯了幾聲而過的風也沒能打攪到他們,元柏破產,白窮暴富,林閃玩得眼睛都快合上,錢咚鏘和陳從哭無淚地望着自己的一畝三分地。

隨着起牀鈴聲響起,窗外突然吹來一陣大風,將鋪在飛行棋周圍的紙幣都吹散,宛如天女散花,陳從見狀“哇偶”了一聲,“看來是不能繼續玩了。”這盤棋局最大的勝者就是白窮,他揮了揮手説聲那就結束,大家一起將飛行棋重新裝好。

陳從將桌子摺疊的同時,嘴裏還忍不住嘟囔,“玩什麼不好,非玩飛行棋,這玩意就是賭的就是運氣。”元柏單手抱臂衝他説:“拼的就是運氣,你運氣不好也別説話。”陳從:???

老大,運氣最差的你,到底是哪裏來的底氣説的這種話?

玩了局大富翁飛行棋還累的,元柏伸了個懶

白窮一邊收拾東西,一邊看了他一眼。

元柏捕捉到他的眼神,笑着説:“走吧,繼續回到場。”白窮點頭:“好。”林閃在起牀鈴聲響的那一刻就已經快要倒下,憑藉意志爬上牀,反正下午是運動會,睡個懶覺應該無傷大雅?

陳從説:“算了,我先睡個覺。”錢咚鏘説:“可是等下生活老師會一個一個寢室查人的,看見我們在睡覺,會趕人的。”陳從説:“無所謂,等她來的時候再説吧,林閃現在都睡了,我們總不能拋棄兄弟吧。”錢咚鏘:“你説得對!”陳從和錢咚鏘一拍即合,雙雙爬上牀睡覺,而白窮和元柏已經出門。

路過超市,元柏拐彎走進去,想買些零食,早上吃了陳從那麼多零食,怎麼還是要還點的。

“你要吃什麼,自己挑。”元柏笑着説。

零食這種東西,白窮倒不是特別熱衷。

小時候他也沒愁過這種東西,只選了一板歪歪讓元柏結賬。

將選的零食放在收銀台的元柏看了看那板歪歪,覺得那瓶身上的笑臉傻乎乎的,“不買點其他的嗎?比如説辣條什麼的?”白窮知道元柏他這是在嘲諷自己,可一想到吃辣條的畫面,他自己都忍不住笑。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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