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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窮將球拍放下,拿起放在桌邊的飲料,握在手心裏,説,“沒心情,不打了。”説完白窮單手揣兜,轉身就走。
乒乓球小哥有點發懵,用手摩挲下巴,一臉深思地望着他的背影,“元柏,你這朋友有
格的啊?”元柏笑了笑,走過去將球和球拍遞給小哥,“沒事,鬧小脾氣了,我去哄哄。”説完,元柏轉身跟了過去。
望着元柏離去的背影,小哥衝剛剛和自己打球的好友説,“元柏什麼時候脾氣這麼好了,竟然還説他要去哄哄他那位朋友?我真是長見識了。”好友並不認識元柏,“管他呢,我們繼續打球啊。”白窮快步走到場內的一個垃圾箱旁邊,喝完最後一口
歪歪,望着遠處的風景,咬了咬
管,將瓶子丟進了垃圾箱裏,餘光瞥見元柏追了上來,便原地不動等他來。
元柏走上前,他當然知道小白為什麼生氣,一定是發現了自己是騙他的。可現在的他本就不應該知道啊。於是他低眉順眼,像個小媳婦似的,佯裝什麼都不知道,問,“你怎麼不高興?”白窮沒抬頭,也低着頭,目光在元柏的鞋子上饒了圈,“你那裏看出來我不高興了?”都這麼明顯了,元柏癟嘴説,“你都沒有笑。”頗為委屈的一句話,還真不像是元柏的風格,成功將白窮逗笑。
白窮笑着踩了踩元柏的影子。
他抬起頭,出一個燦爛無比的笑容。
“我很高興啊。”因為有你,所以我很高興。
曾經,現在,還有未來。
上輩子我們的相遇太遲,以至於我們太過珍惜每分每秒,養成遷就的習慣。
元柏,謝謝你。
正逢此刻,旁邊突然響起了一道聲音:“元柏。”元柏和白窮同時轉頭,看清了來人。
是蘇昌。
“你好。”元柏點頭打招呼。
白窮沒吭聲,畢竟人家也只喊了元柏,沒對他點名道姓,或許人家眼裏本就沒他。
蘇昌笑着説:“沒想到在這裏還能碰到元柏同學,還真是巧啊。”元柏平淡地説:“畢竟一個學校的。”蘇昌又問:“不知道你在這裏幹嘛?”元柏理所當然地回答:“開運動會啊。”蘇昌:“……”好像是的哦。
接下來的聊天內容也並不愉快。
蘇昌每説一句話,元柏就給懟回去。
最後蘇昌只能捧着一臉尬笑走開。
等蘇昌一走,元柏僵在原地,不敢動彈。
白窮臉上的笑容更甚,“傻站着幹嘛,繼續繞場啊。”
“好。”繞着場的內測線走了一圈,他倆也沒多大的
覺,就是耳邊的聲音
嘈雜的,分不清是音響裏傳出的音樂,還是觀眾的呼喊聲,又或是接二連三的腳步聲。
白窮覺得青無聊的。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運動員猛然從白窮身邊跑過,裹挾着一股帶着汗味的熱風,捲起白窮的衣角。
然而那名運動員一鼓作氣地直達終點,和站在終點等待他的小夥伴擊掌。
“耶!”望着從他們身上出的青
朝氣,白窮又覺得,原來青
這麼充滿活力。
等白窮和元柏踏過橡膠地,走回大本營,林閃和錢咚鏘正坐在大本營裏唉聲嘆氣,左右護法站在一邊,各拿着一本漫畫書做扇,像使喚丫鬟般給他們扇風。
“這是怎麼了?”白窮好奇地問。
錢咚鏘抬頭望着他們,不甘心地説:“我和林閃打遊戲,錯過了比賽。”坐在他旁邊的林閃安道:“錯過了就錯過了,你就算生氣也沒用。”錢咚鏘還是忿忿不平,錘着自己的心口,“我可是體育委員,卻因為打遊戲而錯過了決賽,我內心實在是懊悔。”林閃説:“清醒一點,你是以最後一名的成績入的決賽,就算你趕上了決賽,也沒用。”錢咚鏘説:“我在乎的是名次嗎?我在乎的是我身為體育委員沒有起好帶頭作用。”林閃風輕雲淡地説:“體育委員不是你真心想當的,沒能起帶頭作用很正常。”錢咚鏘瞪了過去,“你這是想和我吵架嗎?”林閃立馬搖頭:“不,我沒這個想法。”兩人劍拔弩張,卻見一個同學跑了過來,大吼道:“元哥,元哥,那邊有人打架!”元柏
開眼瞼,不明所以地望過去,擰眉問道:“有人打架,關我什麼事?”
“是陳從,陳從和宏志班的一個小子打起來了!”那個人繼續大吼。
那小子怎麼跟別人打起來了啊,元柏和白窮同時站了起來。
不遠處的跑道盡頭髮出了一些鬨鬧聲。
錢咚鏘也不顧得自己錯過一場決賽的事了,哎呦一聲站了起來,嚷道,“這怎麼回事,陳從怎麼就跟人打起來了啊!我們快去看看,可不能輸了!”説罷,他們一羣人往嘈雜的人羣跑去。
扒開人羣,擠進去,眾人才看見陳從在跟一個鼻血的男生對罵。
剛才比賽結束,陳從了兩口氣,推開來扶自己的人,昂首
衝那個男生走去,二話不説瞄準他的鼻子砸去。
那男生被砸得眼冒金星,捂住血不停的鼻子,罵罵咧咧道,“卧槽你竟然敢打我?”陳從冷笑道:“為什麼打你你心裏清楚。”清楚的結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