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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四,天空的月亮已接近圓満,月光明亮,桂華如水。我站在院子裏遙望明月,想起莫言小妹他們。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已經知道了我的事情,有沒有被連累呢?我嘆口氣,呼出一團白⾊的冷氣。莫言、阿恆、雲築、筱湄,希望你們平安。縱使相隔千里之外,但是我們抬頭所望的是同一輪明月。
“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我輕聲昑道。
“嗤嗤。”
“誰?”牆頭上跳下來一個人,他眼梢帶笑,清雅的容貌在銀⾊的月光下更添了一份魅力。
“你何曾變成了一個詩人?最近老是聽見你作詩?”衞青平道。
我皺皺眉頭:“半夜爬牆,非奷即盜。”衞青平用一隻手指點點自己的額頭,無奈苦笑:“子惜,不用這麼刻薄吧?還在生氣嗎?不如你打我一頓消消氣?”他歪着頭,帶着一點討好地湊近我,仔細看着我的表情。
我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問道:“你知道你們教主抓我來到底有什麼目的?他會不會放我走?”他眼眸一閃,臉上的微笑漸漸下去,慢慢道:“教主他,他並未告訴我們接下來會有什麼計劃。我只是知道大概和無憂宮、逍遙派有一點關係。不過,你放心,我…我和沈默會向教主請求不要傷害你。”
“呵,他會聽你們的嗎?他是一個那麼自我又喜怒無常的人。”
“子惜,對不起。”
“道歉有用的話,還要察警幹什麼呢?”我知道他聽不懂,仍是拽出一句道明寺的名言。
“什麼?”他眸子一眯,果然有些惑。
“道歉有用的話,還要官差幹什麼?”
“官差?那些衙門的官差的確都沒什麼用。”他點點頭“都只會點三腳貓功夫。”我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無語。
“子惜。”他一副呑呑吐吐的樣子“我聽説你最近常和教主在一起?他還教你武功?”
“不錯。”
“你還去過無棉苑?”他急促地問。
我點點頭:“去過幾次。”他臉⾊一變。
“怎麼啦?”看他怪怪的,我問道。
“啊,沒什麼。我想可能教主對你還不錯,應該不會為難你。”彷彿是為了寬我,他衝我微微一笑。
我面無表情:“天⾊已晚,堂主請回吧。”他尷尬地摸摸鼻子。其實,在我心底現在對他也談不上多麼深惡痛絕,畢竟他也是奉命行事,而且他不曾為難過我反而是幫了我許多次。只是被朋友欺騙的滋味實在是不好受,心中那口氣還沒嚥下去。我轉⾝向屋裏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