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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蘭茵沒有反抗,任他們把雙手扭在背後,又被強按在地上,戴上腳鐐,銀光爍爍在鐵鏈連着手和足,在她後背以“x”型束縛着她的自由。
上了鐐銬,兩個阿拉伯人底氣才壯了起來,望着他們噬人兇光,燕蘭茵知道今晚一定又是個暴風驟雨的漫長夜晚。***香港,銀月樓從見到了墨天,傅少敏便每晚在銀月樓旁守候,才隔一天,就又見到了他。
墨天來的時候,銀月樓門口人很多,他一下車但被擁簇着進去,她找不到下手的機會。傅少敏決定等,但直到凌晨1點,大多數客人已離開,墨天卻還沒出來,她按捺不住了。
決定進去找到他,殺了他。找了個隱蔽處,傅少敏越過圍牆,沒看到有什麼人。她伏在草叢中觀察良久,見三樓亮的燈的房間最多,遂轉到樓後,沿着落水管爬了上去。她並不能肯定墨天在那裏,更也不瞭解這樓裏的虛實,冒然行動必定危險。
但復仇之火衝昏了她頭腦,她只有一個念頭…殺了墨天。攀爬到三樓,隱隱聽到一個緊拉着窗簾的房間有談話聲,她細細分辨,其中一個聲音正是墨天。
傅少敏深深昅了一口氣,縱⾝一躍,⾝體衝向窗户,在玻璃碎裂巨響中,她如大鳥般撞進了房裏。人在半空,已撥槍在手,她對自己槍法非常自信,這麼近的距離,墨天不可能逃出生天。
飛入房間,她才知道錯了,房裏本沒有人,那談話的聲是從一個揚聲器中傳出的。她心知不妙,返⾝衝向窗户,一道鐵柵平空而起,封住了窗,也封住了她的退路。
還沒等她回過神,幾條人影從沙發、窗簾後面躥出。他們⾝着黑衣,持着尺餘長、拇指耝,如天線般可伸縮的金屬。
傅少敏舉槍,卻被一
擊在手腕,槍被打落。雖⾝處絕境,傅少敏倒還鎮定,格開前後呼嘯而至金屬
,騰空而起,飛踢敵人。
圍上來的一共有五人,都是李權的侍衞,武功不弱,手上又有武器,傅少敏雖勇,但寡不敵眾,陷入苦戰。搏鬥之時,房門大開,墨天、李權走了進來,⾝後還跟着赤旗堂堂主開山掌劉雄和十數個黑龍會幫眾。
銀月樓是黑龍會的重地,自有極先進的防衞系統,各處都裝有攝像探頭,因此當傅少敏才踏入銀月樓,已在黑龍會的控監之中。傅少敏瞧見了墨天,怒吼着想衝過去,但漫天的雨將她擋了回來。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在雲南,得還不夠慡,又撞到這裏來了”墨天也恨極了她,要不是因為她,自己不會在雲南被擒,更被廢了武功。
“天少爺,準備怎麼處置她”李權從墨天處知道她是個陸大女警。雖説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就這麼殺了未免可惜,但城府頗深的他不會因為一個女人而讓墨震天的公子不開心。
“亂打死”墨天果然咬牙切齒地道。
聽到墨天的命令,幾個黑衣人把目光投向李權,李權雖暗暗嘆了口氣,卻也只得點了點頭,表示同意。黑衣人揮舞的金屬力量陡增,但金屬
較細,力量雖大,即使擊中要害也不會一
致命。
傅少敏雖竭力抵擋,卻仍接連不斷被呼嘯而來的擊中,她長髮散亂、氣息急促,⾝上黑⾊外套長褲、紫⾊襯衣寸寸褸褸,白皙如玉的肌膚布満道道豔紅的傷痕。
很快,傅少敏被打到在地,失去抵抗能力,她雙手抱頭,幾乎已赤裸的⾝體在地上翻滾着,那幾個黑衣人躬着,手中之
仍雨點般落在她⾝上,照這個情形,要不了多少時候,她必被活活打死。
“等等”墨天森然道。黑衣人聞言停了下來,兩人抓着傅少敏的雙肩,將她拖了起來,強按着讓她跪在地上。
“是你害得老子生不如死”墨天疾步上前,劈手奪過一金屬
,蓋頭蓋腦一
打下,傅少敏的額角頓時血流如注。
“你不得好死”傅少敏抬起頭,死死盯着墨天,眼神裏燃燒着的仇恨的火焰讓所有人心寒。墨天怒極反笑,他扔掉子“我本想一
打死你,這樣太便宜你了,既然你喜歡被人
,今天就讓你慡個夠”他轉⾝朝着眾人道:“想上的,玩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