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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小芸聽得頭皮發⿇，半晌才道:“你們太忍殘了，你們是魔鬼。”
“在你眼中，我們是代表琊惡的魔鬼，而你們就是正義的化⾝？”阿難陀道。
“是的，我們之所以存在，就是為了消滅你們！”紀小芸堅定地道。
“正義與琊惡是沒有界定的，在我認為，為了人類的進化與強大，一切犧牲都是值得的，當然我不指忘你現在能夠理解。還是先按着你的思想去考慮問題，溝通才會順暢些。”阿難陀道。
“你能理解的我的思想嗎？”紀小芸冷笑着道。
“當然，和你們打
道以這麼多年，總得知已知彼吧。守護世界、消滅琊惡、珍惜生命、讓人人安居樂業等等都是你們的責任吧！”阿難陀道。
“是的。”紀小芸從沒有懷疑過這份責任。
“你有父⺟嗎？”阿難陀突然問道。紀小芸沒想到阿難陀突然問到這個，不由得一怔。
“你不用回答，我來告訴你好了，你是個兒孤，是鳳把你從兒孤院裏帶走，然後然後撫養你長大，教你武功，對吧！”阿難陀道。
紀小芸抿着嘴沒有回答，阿難陀説得不錯，她是一個兒孤。阿難陀繼續道:“讓我來告訴你真象，應該説很早以前的確是這樣，你們有專門的機構在兒孤院尋找有潛質的人。
但是國中雖然大，兒孤院畢竟也有限。當你們
覺到合適的人真的太少了，有一年你們在國全組織了大規模的兒童夏令營，從中進行挑選。
凡被選中的人，由府政出面安撫了孩子的雙親，然後用催眠的方法洗去孩子的記憶，畢竟只有幾歲的小孩，這很容易。
於是這些孩子都認為自己是個兒孤，死心踏地跟着鳳走，這樣的選撥連着進行了兩年，按着年齡算，你應該恰好是在那個時候。
如果不是那兩次選拔培養出近五十名新的戰士，你們早沒有能力和我們抗衡了，後過這個選撥不知為何就停了，如果你們繼續這麼做，也許會比我們更強大。”
“你胡説！”紀小芸忍不住叱道。
“這是一個絕大的密秘，我也剛剛才得知。單憑我一面之辭，你可能不會信。
但你好好想一起，六歲應該已經懂事，你能不能回憶起在兒孤院裏生活的情景，如果能你可能真的是兒孤，如果你只知道自己在兒孤院裏生活過，卻回憶不起生活的細節，那或許我説得是真的。”阿難陀道。瞬間，紀小芸的俏臉蒼白蒼白，她真的如阿難陀所説，想不起自己在兒孤院裏生活過的任何細節，六歲前的記憶極是模糊，甚至是空白。
“不可能！你説的都是謊話，絕不可能！”紀小芸喃喃地道。
阿難陀這番話的殺傷力遠遠大過揷在菊⽳中的⾁
，如果鳳真的這麼做過，那牢牢紮
在心中的⾼塔即使不轟然倒塌也搖搖
墮。
“無論你是不是其中的一個，我説的卻是事實。我很能理解當時作出這一決策的人，眼看你們所認為的琊惡勢力越來越大，必然要有所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