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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靈在心中暗暗嘆了一口氣,她不知道自己是希望還是不希望那東西入進自己的⾝體,雖然心中是極度的不甘不願,但該來的總是要來的,早來早結束,自己也能早一點見到墨震天,早點洗他對自己的懷疑。
那曰在富豪店酒裏,羅海雖然表現得還算鎮定,但其實是極度緊張,所以事後回想起來,很多細節都沒有印象,而此時此刻,在本能驅使下,也和上一次差不多。
陰莖揷進了水靈的⾝體,在這個過程中,羅海本沒有閒暇心思去欣賞她的處私美不美、去
受她的陰道緊不緊,他只想讓那膨脹得象要炸裂般的陰莖刺衝、刺衝再刺衝,唯有這樣才能讓沸騰的血、讓狂跳的心、讓亂舞的神經有片刻的安寧。
清脆的聲音在空曠的海堤上響了起來,聲音越來越大,能有這般聲響得有兩個條件,首先是男人的衝撞的力度要夠強,羅海象一台超大馬力的重型貨車,全力開動後帶着呼呼的風聲一往無前地撞向白⾊⾁牆。
其次是女人的臋部要夠豐満,不然只是撞在骨頭上,聲音決不會⾼亢而響亮,水靈那被撞得花枝外搖的美臋部恰好夠豐満。在持續而連綿的“劈啪”聲中,羅海低吼一聲,抓着連在水靈胳膊處的繩索猛扯,水靈伏趴在椅背上的⾝體被拎了起來。
被繩索緊勒的巨啂與豐臋一樣在夜⾊中狂瘋搖曳起來,正苦苦忍受羅海狂風暴風般衝擊的水靈突然驚恐地睜大了眼睛,不知什麼時候本來離她有數步之遙的禿頭巨人和白化侏儒竟走到了自己的面前,他們一個俯視,一個仰視。
而視線的焦點正是隨着劇烈衝撞而不住晃動的啂房。水靈可以心甘情願地和墨震天上牀,甚至可以勉強接受被羅海奷,但當看到他們一個從上方,一個從下方伸出手掌,那一黑一白、一大一小的手越來越靠近自己的
前時,水靈再也無法冷靜。
“你們想幹什麼,把手拿回去!”水靈大聲喝道。他們兩人並不是一下就抓住她的啂房,而是象夢遊症患者、似電影中的慢鏡頭,手掌一寸一寸地前進着“羅海!你讓他們走開,讓他們走開呀!”水靈扭頭喊道。已被慾望所左右的羅海又怎能聽到她的呼喊。水靈絕望地扭回了頭,四隻手掌已經觸碰到了她的巨啂。
禿頭巨人的手掌比蒲扇還大,從上而下的手掌幾乎覆蓋住右側啂房的全部,巨掌攏着啂房兩側,張開的虎口雖寬仍不足以合攏住啂房底部,但虎口急劇地收縮,兩邊的指尖終於觸碰到一起,巨啂的中上端頓時象充氣的皮球般膨脹起來。
將天藍⾊的襯衣撐得幾爆裂。白化侏儒仰着頭,⾼舉着雙手微微踮起腳尖才抓到屬於他的左側啂房下端,他的手比六七歲的孩童大不了多少,與巨啂相比更是反差大巨。
他想極力攀登頂峯,卻只能夠到下端的中間,於是他摳住柔軟的啂房,努力將啂房往下拉,他幾乎雙腳離地用盡吃的氣力才將啂房拉下來。
但只要一鬆手,峯頂依然遙不可及。情急之下,他一手抓住飄在前領帶,藉着力量⾝體象猴子般懸空。
終於他成功抓到了大巨圓球起凸的地方,鬆開了領帶,用兩手緊緊抓住,啂房被猛地扯了下來,他踮着腳尖努力地保持着⾝體平衡。
啂房傳來劇烈的疼痛,水靈看着⾝上長満紅瘡的禿頭巨人和象幽靈一般的白化侏儒,聞着他們⾝上傳來陣陣令人作嘔的酸臭,她幾乎要崩潰了。
“怪物!你們放開我!聽到沒有,拿開你們的髒手!”水靈聲嘶力竭地吼着開始動扭着⾝體希望能擺他們的襲擊。在強暴開始之際,畫面雖刺
卻顯得沉悶。
一個被反綁着雙手、穿着制服的女警跪趴在破的舊的木椅上,她咬着牙一動不動地承受着來自後方的進攻。如果她是一個普通女人倒也罷了,但她卻是個女警,女警面對罪惡總得更堅強一些。
雖然被綁着但怎麼也該大聲咒罵或者以肢體動作來表示決不屈服,但水靈一直沒這麼做,這多少讓沉浸在慾望中的羅海潛意識中有些失望。
但在禿頭巨人與白化侏儒抓着她的啂房後,水靈的表現才真正成了羅海心目中的女警。聽着她驚恐的尖叫,每一聲都似刺入靈魂,撥起最深處的慾望。
受着她的劇烈動扭,他
覺象騎上了一匹烈馬,得化很大的氣力才能掌控得住。
這就是自己想服徵的女人,一個手持正義利劍卻鎖鏈束縛的女警,縱橫馳騁在她的⾝體裏是人生最大的夢想,這個夢想在今天終於實現了。
水靈接下來的表現沒有令他失望,她更大聲地尖叫,更用力的掙扎,一個疏忽竟讓她離了自己的掌控。
在水靈拚命掙開阿大、阿二的手掌想逃離那張長椅時,羅海準確地抓住了她仍穿着精巧中跟皮鞋的足踝,她立足不穩摔到在地下。
一個翻⾝,羅海庒在了她撲騰着的腿雙上,把又蓋回到豐臋上的裙子向一邊,陰莖直
地沿着股溝往下刺進她的陰道。
“放開我!放開!”雖然暫時遠離了禿頭巨人和白化侏儒,水靈依然無法控制情緒,她一邊掙扎着一邊放聲大罵:“羅海!你這個畜牲,你不過是墨震天⾝邊一條狗,你再不放開我,我會叫墨震天殺了,把你仍到海里餵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