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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説察警是紀律部隊,自己去印尼必須要劉曰輝的批准,他會不會同意自己去印尼呢?她忽然想到一個人,在蘇格蘭受訓時,特邀從國際刑警總部來和教官盛紅雨與她結下深厚的友誼,她足智多謀,深受大家的敬佩,如果有她幫忙,舒依萍得救的希望會大大增加。
水靈撥通了她的電話,沒有人接,她一點也不奇怪,作為一個優秀的國際刑警,一年大部分時間都在世界各地奔波,一時找她不到很正常,她在電話錄音裏講了事情經過,並請她無論如何要幫忙。
水靈最後決定再去找自己的叔叔──董特首。平時她很少有事去⿇煩他,因為她不想別人説她因為是特首的侄女才坐上這個位置,但這次不同,她需要他的幫助來救回自己的好姐妹。***黑獄之災舒依萍一臉茫然地聽着主訟官嘰哩瓜拉講着印尼語,她一句也聽不懂。到印尼還不到三十個小時,她沒想竟站在印尼法院的被告席上,而且是作為殺人犯被進行審判。
她是第一次到印尼,她雖然知道在1998年5月印尼發生的排華暴力案,但她認為這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而且從機場下來,無論是出租車司機還是賓館的服務人員的服務態度都很好,絲毫沒有因為她是華人而對她抱有敵意,因此更打消了她的顧慮。
但她從走進察警局報案的那一刻起,她才認識到這是在印尼,在一個與香港完全不同的國家。到達印尼的當年晚上,她在下榻的賓館房間裏遭到數個麪人的襲擊,她憑着自己機智的頭腦與靈活的⾝手終於僥倖逃了出來。
當她穿着睡衣,⾝無分文走在大街上,她第一個念頭就是警報,但她當走進察警局時,她才知道自己錯得有多厲害。
在印尼,很多人都會説華語,當察警局的警員聽了她的述説,並知道了她的⾝份後,開始他們的態度還很好,端來了熱咖啡給她喝,找來了服衣給她穿。
但很快來了另一撥警員,把她帶到了留拘所。在留拘所裏,他們給她戴上了手銬腳鐐,開始審問她:為什麼謀殺一印尼籍男子?為什麼她蔵有大量洛海因?舒依萍開始意識到他們在有意識的陷害她。舒依萍據理力爭。
但卻被他們痛毆一頓,用各種不留下傷痕、卻能造成很大痛苦的方法磨折舒依萍。他們不讓她覺睡,不讓她喝水,在她⾝上墊着電話本,用榔頭猛敲。
生倔強的舒依萍當然不會輕易地屈服,在經過一天夜一的審訊後,她被推上法庭,一個鼠頭獐目的男人做了她的律師。
但他從開庭到現在,講了不到十句話,他一直悠閒自得地坐在一邊,對她表現出極大的無所謂。控辯雙方作了陣詞,經過短暫的休廳,那像肥豬一樣的法官重新回到了坐位上,用印尼語宣讀了判決書,緊接着。
一旁的記錄員用華語道:“經陪審團一致裁定,舒依萍殺人罪惡名成立,現判入監二十五年,送巴釐監獄服刑”舒依萍腦袋嗡的一下。
雖然她已經預料到審判的結果,但當她聽到判決時,她還是受到了極大的震撼。太可怕了,如果真要自己在印尼的監獄裏呆上二十五年,那還不如死了算了,但她對自己道:不要失去信心,在香港的姐妹一定不會坐視不管,一定堅持下去,從法庭出來,舒依萍被直接押上了開往巴釐監獄的囚車。
巴釐監獄是印尼專門關押十五年刑期以上重刑犯的監獄,因為都是關着十惡不赦的重犯,不僅守衞比一般的監獄監獄要森嚴得多,更有着一個手段殘暴的典獄長°°哈扎。在巴釐監獄待過的犯人道:“寧到別處坐三年牢,不到巴釐待一天”因此往往被判重刑的犯人會想辦法賄賂法官,好使自己不要到巴釐監獄去。
當然舒依萍不會知道這一些,她也不知道自己會被押到哪裏,她現在只想通過什麼辦法能與在香港的水靈取得聯絡。囚車是用國美產的依維柯改裝的,車廂裏的座位都拆除了,車廂頂與地板上安裝了不少固定裝置用來銬住犯人。
舒依萍上車已有三個囚犯,舒依萍被重點照顧,不僅雙手銬車廂的頂上,而且腿雙也被鐵鏈繫住,而其它的犯人都只有單手銬在車廂內的橫檔上。
“嘿,哥們,來了一個美女。”最靠近舒依萍的那個一臉橫⾁的男人道,其他的犯人頓時轟笑起來,舒依萍雖然聽不懂他們在説些什麼,但他們不懷好意的目光與肆無忌憚的笑聲中引起她極大的反,這一類的人她不是沒見過,而是見得太多了。
但以前碰到這些人,她是一個人人畏懼的女察警,但現在雖是與他們關在同一輛車裏的囚犯,這其中的差距太大了,大得那她極度的不能適應。
“嘿,我説小妞,你是國中人吧,犯了什麼事被抓起來了?我叫巴萊克,在巴釐我可很吃得開,有我罩着你,你的曰子可要好過多了。”巴克萊用生硬的華語對舒依萍道。
舒依萍懶得回答他,她調整了一下勢姿,因為雙用手銬在車頂,因此她不能像其它犯人一樣可以舒舒服服地坐在地板上,她只半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