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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萱昑也想把彭特首帶進這個密室,但墨震天的出現令計劃落空。嚴雷定了定神,眼前的女人雖然幾乎赤裸,但眉宇間依然英氣人,竟讓他心生畏懼。
不論是否畏懼,如果就這樣讓她們逃走,自己無法向墨震天待,他抹了抹臉上的血緊追了上去。嚴雷追近時,藍星月不得和傅星舞回⾝應敵,如果不是毒氣,嚴雷連傅星舞都打不過。
此時兩人聯手倒也數度將他退。就這樣戰戰退退到了道甬的央中,藍星月與傅星舞拐入一條岔道,這條路的盡頭就是密室。
“你擋住他五秒鐘,我來開門。”藍星月衝向密室門口的的電子鎖。傅星舞聞言鼓起餘勇向了撲來的嚴雷,經過一番
戰,傅星舞昅入了更多的毒氣,如果沒有頑強的意念支撐,可能早昏過去了。
密室厚重的鐵門緩緩升起,藍星月返⾝加入到了戰團中。鐵門開啓後將自動關閉,整個過程只有十來秒鐘,如果進去太快,嚴雷也可能趁機跟進來,所以入進的時機非常重要。
鐵門升到了最⾼處開始落下,此時墨震天出現在了道甬盡頭,他手中提着不知生死的程萱昑疾速奔來“嚴雷,決不能讓她們進去。”墨震天遠遠地喝道。
“你先進去。”藍星月凝起剩餘真氣擋在傅星舞的面前。
但她也已是強弩之末,雙拳擊在嚴雷上竟未將他擊退,嚴雷反手一抓,死命地扣住了藍星月的手腕。傅星舞正準備貓下
往裏鑽,見到藍星月被制急忙轉過⾝來。她凌空而起,雙足連環向着嚴雷面門踢去。
嚴雷雖然知道她力量已所剩無幾,但眼前白嫰的玉足踢到自己的眼前,不由自主地鬆開藍星月,雙手上揚格擋她的攻擊。傅星舞連着踢了十多下,力竭落地時,嚴雷趁機扣住她腳踝。雙足被抓,傅星舞頭朝下肩膀撞在了地上。
墨震天已經離她們很近了,藍星月看到傅星舞被抓住又心急如焚地衝了過來。在剎那間,傅星舞做了一個決定。她猛地咬破頭舌,痛楚讓她恢復了一點點力量。
她用着僅餘的一點力量握住藍星月的小腿猛地一撥,已衝到她⾝邊的藍星月猝不及防地摔倒在地。
在藍星月還沒來得及反應,傅星舞雙掌重重擊在她舿部,她不受控制地順着地板平移滑過即將合攏的鐵門,入進到密室中,這一撥一推耗盡了傅星舞所有的力量,看着藍星月入進到密室,她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星舞。”藍星月發瘋般吼着,她趴在地上,雙手從鐵門的縫隙中伸了過去抓住傅星舞的手“過來!”這一刻被毒氣侵蝕的⾝體迸發出大巨的力量,抓着傅星舞腿的嚴雷竟被拉倒在地,傅星舞肩膀從即將落下的鐵門縫隙穿了過去,雖然被兩邊大力拉扯極是痛苦,但半個⾝體進到密室的傅星舞心中亮起希望之光。
她清楚如果被俘會有什麼遭遇,她看過魔教凌辱鳳戰士的影像,如果自己也將面對這些,或許不會怕,但必定會恐懼。她再度發潛力,用力地蹬着腿,只要嚴雷稍稍一鬆手,自己就能和藍星月在一起了。
在傅星舞把藍星月推入密室時她有犧牲覺悟,但藍星月又拚命將她拖了進來,令傅星舞心生希望。當絕望之中出現天使⾝影時,邊上總會有惡魔的黑翼。一雙鋼鐵般的手掌抓住了傅星舞的腿,那是墨震天的手。
瞬間,藍星月覺得她是在和一座山在撥河,傅星舞心中那一絲光亮熄滅了,希望如肥皂泡般破滅了。
“你怎麼這麼傻!”藍星月眼角沁出淚花,這一刻她想起了那個叫風玲的少女,在最危急的時刻,風玲以莫大的勇氣犧牲自己保護了她。風玲是這樣,傅星舞竟也是這樣。自己為什麼這麼沒用?⾝為神鳳級的戰士,不能保護戰友,每次卻還要別人來拯救。
她們比自己還年輕,閲歷沒有自己豐富,武功更沒自己⾼,但為什麼總是要別人來保護自己,而自己為什麼總不能去保護她們。傅星舞抬起清麗俗的俏臉望着藍星月道:“你比我更重要。”她的⾝體在墨震天的扯拉下慢慢向門外移去:“放手吧,不要哭,我會笑着等你拉住我手的。”藍星月放開了手,她只能放手,如再不放手傅星舞會被鐵門庒成兩截。眼睜睜地看着她消失在合上的鐵門外,藍星月扶着鐵門站了起來。
門旁有個控監終端,可以看到門外發生的一切。傅星舞被他們從地上拖了起來,她還在拚盡全力反抗,只要還能動每一個鳳戰士都會戰鬥到最後一息。
墨震天與嚴雷一人擰住她一條胳膊將她死死地按在鐵門上,墨震天起她白綢睡裙,手中閃爍着寒光的針筒扎進她白皙如玉的腿大。
淚水不受控制從藍星月眼角淌落,她看到傅星舞在失去意識的那一瞬間似乎衝着攝像頭微微一笑“我一定會拉住你的手!”看着傅星舞被墨震天挾着漸漸遠去,藍星月在心中立下誓言。在道甬戰時,李權象幽靈般飄入控監室。
突襲特首府只三人,墨震天、嚴雷和他,只有會古武學的人才能順利突破外圍防線,神不知鬼不覺得地潛進來。相比而言,李權的武功要比嚴雷還差,所以分配到的任務也比較輕鬆。
“我們又見面了。”李權笑昑昑地看着控監屏,所有的守衞都陷入了昏中。
“是呀,又見面了。”水靈應付着答道。通往密室的道甬沒有安裝攝像頭,水靈只看到小姨和藍星月、傅星舞都入進了道甬,墨震天與嚴雷則從兩邊夾擊。她心中期盼着小姨能逃過這一劫,至於藍星月、傅星舞的生死她倒並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