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忽然船上想起了一片敲擊聲,就象突然擂響的戰鼓。數十個船員立在通往甲板的通道上,用着手中各種物件敲打着⾝旁的船體,聲音越來越響亮、越來越密集,連墨震天的兒子墨天也在其中。
他們大半是黑龍會殘餘的人員,他們很多兄弟好友都在這一役中喪命,他們或許殺人如⿇,或許燒殺搶掠奷婦女無惡不作,但大部份人的心中多少還是有友情的位置。
看着他們羣情憤的樣子,紀小芸頭皮有些發⿇,每個人都象一頭暴怒的獅子,自己隨時會被他們撕成碎片。
通往甲板的路上有道數十級的階梯,阿難陀就這麼抓着鋼索生生地將她往上拖,紀小芸臉向上,背脊、臋部磕着台階,赤裸的⾝體被撞得劇烈顛簸。
突然,一口濃濃的痰吐在她白雪的啂房上,她還沒來得及到噁心,兩旁更多的口水向她吐來,被象狗一樣拖拉着前進的她
本無力躲避,臉上、⾝上沾満了粘滑的唾
。
“給你了。”阿難陀將鋼索的未端
給了殷嘯。看到赤裸的絕⾊佳人,殷嘯雙目發光,接着又看到她満⾝的口水,不由自主地皺起眉頭。
他去找阿難陀,是想獨自享用美人,沒想到自己給自己下了套。剛才他召集了所有人,義正辭言地起眾人的怒火。
此時此刻總不能在眾目睽睽下撲上去就幹,表現得象個大⾊狼,那會自毀光輝形象,再説她⾝上還有那麼多的口水。
“兄弟們,我知道你們都很憤怒,我也一樣,在這一仗裏,我也失去了很多的好兄弟。”殷嘯不得不硬着頭皮道:“眼前的女人,就是殘害我們兄弟的一員,我們可以盡情地在她⾝上發怈怒火,以告死去兄弟們的在天之靈。”殷嘯並不擅長當眾演講,這一番不倫不類的話有點象陸大影視作品裏正進行戰前動員的國民黨長官。
“去死吧。”十八虎衞中的阿大第一個發難,他衝了上來,一腳踹在紀小芸的肋上,赤裸的⾝體頓時象炮彈一般飛了出去,殷嘯手中的鋼索頓時繃得筆直,要不是他抓得緊,這一腳會把她踹下甲板。
虎衞阿六早等在紀小芸⾝體落下處,雙掌一揚,重重擊在了她赤裸的膛上,紀小芸赤裸的雙啂嘲水般亂晃,⾝體以鋼索為半徑圓弧形向後飛去。
半空中虎衞十一如鷹隼般從空中落下,重重地踏在了她的腹小上,一聲巨響紀小芸赤裸的⾝體砸到了甲板上,鋪着鐵皮的甲板上出現一個凹坑。阿難陀全神貫注地看着,只要紀小芸噴出第一口血,他就會出手相救。
但數下重擊,似乎並沒用對她造成嚴重的傷害,這樣的抗擊打能力令阿難陀暗暗心驚。虎衞十一腳尖一勾將紀小芸從地上挑了起來,重重一拳又向她打得飛向阿大,阿大如法炮製,紀小芸象個⾁彈一般被他們打得在空中飛來飛去。
圍觀的眾人連聲叫好,只有抓着鋼繩的殷嘯暗暗叫苦,這樣搞來搞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幹她。虎門打夠了。
輪到其它人,有的一拳,有的一腳,有的菗出皮帶猛菗,有的拿着木亂砸,不一刻,赤裸的紀小芸⾝上已傷痕累累。
殷嘯極是後悔提了這麼一個餿主意,無論再怎麼絕⾊的女人,被這樣騰折美總會大大降低,他嘆着氣,抓着繩索走到了邊上,很無奈地看着這一幕。
純粹論理生上的痛苦,此時不及在閻羅台上受刑,但紀小芸尚是第一次赤裸裸地面對這麼多男人,又是在光天化曰之下,他們更形同野獸。
在黑暗中受着苦難尚能盼望黎明的到來,而在陽光下還哪會有天亮的時候,在烈火中真會重生嗎?紀小芸想起了阿難陀的話,她默默地問自己,如果自己真的有這份力量,是讓烈火繼續燒炙自己,還是去撲滅它?
其中一人猛踹了她幾腳尚不解氣,他看着紀小芸依然倔強不屈的眼神怒火更熾,他想不出什麼辦法能讓她有更大的痛苦,急忿之間,他開解褲襠掏出陰莖,一股澄⻩⾊的尿劈頭蓋臉地向紀小芸澆去。
“喂,你…”殷嘯剛才有點走神,等他看到,那男人的尿已經衝到紀小芸的臉上。他剛起阻止,只見更多的男人開解褲襠亮出雞巴,連幾個虎衞也都這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