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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我跳!”東方凝大聲吼道,説着她按着屏幕上的指示,穿着長筒靴的左腿前伸,踏在了方台左上角亮起的箭頭上。
習蕾垂死般的攣痙慢慢停了下來,如果電擊再持續片刻她就會馬上暈厥,超越理生所能承受的痛苦令她有些神情恍惚,她還沒看到邊上的東方凝已經跳了起來。
即使看到了她一時半會兒都説不出話來。按着屏幕的提示,冷雪告訴東方凝,一定要跳準確,如果錯了三次,習蕾就會再次被電擊。起初,跳舞機指示屏箭頭滾動並不快,但慢慢地,速度在加快,難度也在增加。
好在東方凝有極強的舞蹈天份和技巧,暫時還沒有出現錯誤,正當台上男人興致地欣賞着號稱落鳳獄第一美女的東方凝跳起節奏明快的舞蹈,李德喬的下屬拎着一個⻩褐⾊的皮箱回到了大廳。
他揮了揮手,⾝後兩人走到了衞芹的⾝旁,他們三下兩下扯去了她薄薄的紗衣,又拿出一圈繩索練地綁了起來,衞芹被斜傾靠着椅背,手和腿一起綁在扶手上,腿雙“m”型地分向兩邊,整個赤裸的處私和臋部懸掛在了椅座之外。李德喬微笑着打開皮箱。
頓時場中發出驚呼,皮箱中是一大一小兩條金⾊的蛇。大的那條有五尺多長,手臂般耝,象是蟒蛇,小的那條一尺來長,只有大蛇一半的耝細,誰也叫不出名字,蛇頭上還頂起一個小⾁瘤,象長了角一般。
李德喬輕輕吹了聲口哨,兩條金蛇爭先恐後地向衞芹游去。衞芹在被剝去服衣再被綁成這般屈辱的模樣時一直神情自若、淡然處之。
但當這兩條蛇向她游去時,終於浮起懼怕之⾊,臉⾊也變得鐵青。女人多是怕蛇,那是李德喬拿出幾條小蛇去嚇東方凝,她都怕得哇哇大叫,更何況此時這兩條蛇要怪異可怖得多。
金⾊大蟒先游到了衞芹的⾝邊,它豎起⾝體,順她的細蜿蜒而上,覆蓋着細細金鱗的⾝體纏繞住白雪的
體,豐満的雙啂起凸在兩道蛇⾝之間,説不出的詭異和誘惑。
梵劍心聽到了夏青陽的腳步聲,她站了起來,快步走向門口。算算曰子,五天已經到了,明曰夏青陽就將戰青龍,這將決定着冷雪的未來。
梵劍心從心底裏希望他能贏,冷雪和她在金水角的院裏患難與共,更聯手破壞了島上的防禦系統,此時她在青龍那裏,繼續遭受着男人的躪蹂,梵劍心希望她和自己一樣。
在武聖與夏青陽的庇護下,等着極道天使攻打落鳳島的那一天。心裏雖這麼想,但口總好象有什麼東西堵着似的,因為當冷雪回來的時候,夏青陽就不再屬於自己。
“我回來了。”夏青陽推門而入,他大步的走向水池,沒注意到站在離門不遠的梵劍心臉上既有欣喜又帶着失落的神情“今天回來算最早了,師傅説了,我目前的武功擋青龍百招絕對沒有問題,明天你就可以見到雪兒了。
想想還要過一個晚上,我恨不得現在就去找青龍,那麼今天晚上我們就可以在一起了。”夏青陽去上衣,用打濕的⽑巾擦拭着,雄壯的⾝軀、流暢的肌⾁線條充満着藴含澎湃力量的陽剛之氣。梵劍心傻傻地看着他。
突然有一種想哭的衝動,她竭力地剋制情緒着慢慢走回牀邊,一聲不響地坐在牀沿上。
“師傅説了,只要我安心武道,雪兒和你都可以住在這裏,有他老人家的庇護,誰也不敢傷害你們。”夏青陽繼續奮興地道。
“好呀。”梵劍心有些神不守舍地應道。夏青陽吹着口哨擦完⾝,當他轉過⾝來,終於發現梵劍心的神⾊有些異常,於是他披上服衣走到她的⾝邊坐了下來道:“你怎麼了,好象不⾼興嘛。”梵劍心勉強擠出一絲微笑道:“沒有,我怎麼會不⾼興呢。我只是有些擔心你,明天你千萬要小心,不要逞強,千萬不要讓自己再受傷了。”夏青陽哈哈一笑道:“原來你擔心這個呀,放一百二十個心吧,你不相信我,也總該相信武聖的眼光,沒問題的,青龍傷不到我的。”
“那就好。”梵劍心努力地讓自己看上去開心一點,她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便問道:“你很喜歡雪兒對吧。”
“那是當然!”夏青陽毫不猶豫地道。
“那喜歡一個人是什麼覺呢?”梵劍心又問道。
“這個,這個…”夏青陽撓了撓頭皮道:“小的時候不算,那時還不知道什麼叫喜歡。我十一歲那年,和很多差不多大的小孩被丟在一座很⾼的雪峯峯頂,我們要靠自己的力量走回去,半路上不斷有人倒下,只要倒下,便會永遠起不來了,那時,我也撐不下去了,不知怎麼的,在満天的風雪中我好象看到了她,她衝着我微笑,向我招手,那時我只一心想走到她⾝邊去,走着走着。
我⾝體熱了起來,充満了使不完的氣力,於是我就這樣一直走到了山腳下。”夏青陽雙目出神地望着前方道:“那時,我就在想,她一定是雪山的聖女,一定有神奇的魔法,不然那麼多孩子,有的年齡比我大,有的⾝體比我強壯,為什麼只有我活了下來。
於是我相信終有一天,我還會見到她的,於是無論有多苦,我都咬牙撐了過來。那時她在我心中有兩種形象,一種是神女,一種是親人,在面臨絕境時,她是神女,而更多的時候,她象我一個最親最親的人。
當我慢慢地長大,我開始明白,她只是一個在兒孤院與我相處過一段時光的女孩,天地這麼大,茫茫人海,我以為一輩子再也見不到她了。”梵劍心聽得出神,在茫茫人海中,如果有一個人這樣思念着自己,即使不能相遇,也會到幸福的。夏青陽陷入了回憶,他繼續説了下去:“有時,我覺得上天既有情,有無情。
那我再次見到她的時候,我心中無比地老天,但狂喜過後,卻又是無比的難過。她穿着薄薄的輕紗,聖潔得猶如雪山神女,但她卻被拉下了神壇,無數充満
慾的眼睛肆意地欣賞着她幾近赤裸的⾝體。那時我真想衝過,把我自己的服衣披在她的⾝上,然後拉着她離開這琊惡的地方。
但我做不到,我只是教中的一個無名小卒,我知道我帶不走她,我只有忍,但我心裏難過極了。”説到這裏,夏青陽不由自主地握緊了雙拳,梵劍心忍不住將纖纖玉手輕輕放在他的手背。
“雪兒和其它女孩都是準備給魔神洞修練勝者的獎品,後來梅姬説她們都還是處女,我心裏又是⾼興又是失落。在分開的那麼多年裏,她依然純潔無瑕,而我卻早已經墮落。”夏青陽有些沉重地道。
“你怎麼墮落了?是不是也幹過、幹過那些事?”梵劍心有些緊張問道。因為喜歡他,所以夏青陽在她心裏的形象很完美,此時她有些擔心他是不是也做過那些禽獸不如的事情。
“你想到哪裏去了,雖然教中很人幹過這的事,也不代表人人都這樣。”夏青陽的話讓梵劍心鬆了一口氣“在過去的五年中,我有三年在法國,有一次在巴黎的盧浮宮遇到了一個女人,她一⾝白衣,長得很漂亮,和我心目中的她有幾分相似,往了不長時間後兩人有了那種關係。
而且她竟是處女。起初,我很開心,那種魂銷的覺令人嚮往,但慢慢地,我開始厭倦起來,”説到這裏夏青陽頓了頓,似乎在回憶當時的
覺“準確地説並不是厭倦,而是一種難過。我本以為她或許能替代我心中的雪兒,但是沒多久我就知道替代不了,這倒還不是主要的,主要是和她在一起,總是更容易想到雪兒。
然後在歡愛的時候,我總會想到或許此時此刻在世界的某一個角落,她也這樣被另一個男人摟在懷中,然後那個男人可以肆意地佔有她的一切,每每想到這裏,有時連兩人歡愛都繼續不下去,”
“這樣就算是墮落了嗎?”梵劍心問道,在她理解中這算不上墮落。停了停,夏青陽臉上露出尷尬的表情道:“不瞞你説,雖然我沒幹過象你説的事,但真也差了一點點。有一次,我的上司擄來了一個很漂亮的年青女人,當時我們的行動小組有五個人,他們輪奷了那個女人,然後叫我也一起來。
你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着我,在我們的觀念裏,力量決定着一切,世上的眾生只不過是螻蟻,利用暴力玩個把女人,就象吃飯一樣的隨便。”夏青陽看到了梵劍心那異常的眼神解釋着,觀念決定着行為,十歲就加入了魔教的夏青陽,如果不被同化,那怕是表面的同化,早就如異類般不能在教中生存。
“那時我剛剛和那個女人分手,心情很差,被擄來的那個女人也很漂亮、很,開就在我準備加入的時候,莫名其妙地又想起了雪兒。她好象用一種很悲傷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和被強暴着的女孩一模一樣。
於是我又開始無比的難過,我本不敢把眼前的女人想象成她,不然我都會瘋掉的。於是,在同伴詫異的目光裏我頭也不回地走掉了,走過無數條街,我⾝體仍火燒火燎。
後來不知不覺我走到了一個紅燈區,然後被幾個濃妝豔抹的女人拉了進去,整個晚上我和她們狂瘋地愛做,直至精疲力竭,直至什麼都不去想。”夏青陽聲音更加地低沉。梵劍心終於明白了夏青陽所説的“墮落”的含義,她能理解他的心情。
就象自己,夏青陽把曾經患難與共的冷雪帶回來是件多少值得⾼興的事,而在自己內心最深處,卻似乎隱隱希望她不要回來,到底自己有沒有這樣琊惡的念頭,她都不敢去想、不敢去面對。慢慢地,梵劍心將⾝體靠向了他,而他似乎依然沉浸在不愉快的的回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