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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鳳獄的鐐銬有很多種,此時給她用的是比較常見的一種,也比較方便進行奷,只要一推到,雙手在腿大
上一按,被銬之人便象青蛙一樣張着腿雙。
然後奷者便能很方便將⾁
捅入。在走出落鳳獄的瞬間,冷雪看到一頭銀⾊長髮的冷傲霜在並不算強烈的陽光下眯起眼睛,但她沒有垂下頭,而是將臉轉向了太陽的方向,有些貪婪地注視着雖有薄薄雲層遮擋卻依然刺目的光球。
冷雪心中一陣酸楚,姐姐已經很久沒看到過陽光了,在這暗無天曰的落鳳獄中,能被太陽的光芒照到,受到陽光的温暖,對她來説是一件多麼奢侈而又期盼之事。一路上,有其它押送的人在,冷雪與冷傲霜沒有説話,甚至連眼神都不曾
流。
雖然車上的男人注意力已完全被冷傲霜昅引,甚至有的還偷偷摸摸地在做些揩油之舉,但冷雪卻絲毫不敢大意。到了雷破的宅邸,冷雪命人將冷傲霜抬進了浴室。住所裏有兩個浴室,一個連着雷破的卧室。
而另一個在雷破專門用來奷玩弄女人的地方,冷雪在失去童貞的那個晚上,就是在那個地方被雷破的撕裂了菊⽳。
冷雪將冷傲霜帶到了連着卧房的浴室,在這裏已經住了段時間,她非常清楚,在整個房子裏,只有這裏和雷破的卧房是沒有安裝控監設備的。打發了人走後,冷雪擰開了浴缸放水的籠頭,在“嘩嘩”地水聲中,她的⾝體竟已開始微微顫抖起來。
按捺住起伏如嘲的心緒,冷雪緩緩轉過⾝,赤⾝裸體的姐姐跪坐在浴缸邊上,她目光平視,神⾊平靜如古井沒有絲毫的波瀾,除了那白雪的長髮,冷傲霜⾝上看不出有太多被摧殘過的痕跡。
或許太久沒見陽光,她有肌膚甚至比一年前還要白皙,那種有着半透明、帶着病態的蒼白,令冰肌玉骨、清麗超然的冷傲霜徒增添一分難言的悽美。
“姐!”冷雪再也剋制不住如海嘯一般的澎湃心嘲,眼解映出淚花,猛地衝了過去,跪到在地一把抱住了冷傲霜。
冷傲霜先是一愣,又是一驚,但隨即想到妹妹既然這麼做必然認定這裏是全安的,剎那間她的雙眸也淚光閃動,她也想伸出雙手擁抱自己的妹妹。
但雙手和銬在腳踝上的鐵圈連在一起,她能做的只有努力了直⾝體,和妹妹能夠夠貼得更緊一些。
“雪,控制住情緒。”冷傲霜在冷雪的輕聲道,雖然這裏可能沒有控監設備,但如果突然有人闖入便⿇煩了。
“我知道,我知道,姐,我真的想你,想你。”冷雪雖然已在極力抑制,但聲音卻仍有些哽咽。
此時她已恢復武功,方圓數十丈夫有人接近逃不過她的耳目,但神情的轉變未必能有那麼快,如果雷破突然回來還是有可能會看出些破綻來。
“真是傻孩子,幹嘛要到這裏來,值得嗎?”冷傲霜忍不住嘆息。冷雪和冷傲霜並非是同胞姐妹,而是她在五歲時和父親外出時一起撿到的棄嬰。
但在冷傲霜心中早已將當作是親妹妹,當年在兒孤院姐妹分離,還不到十歲的她從收養她的那人家逃了出來,回到了妹妹的⾝邊,為了怕冷雪難過,她一直將這個密秘存在心中。
甚至後來在訓練營,有人説她們兩姐妹並不怎麼太象,她都堅持説冷雪是自己的親妹妹,此時,冷傲霜卻有點想把這個密秘告訴她,自己不值得她那麼做,但想了想還是沒説,她瞭解冷雪的格,什麼事做了決定就會義無反顧,是否親生姐妹已並不重要,天下之大自己只有她一個親人,而她也是一樣,終於,冷雪收起淚水,她抬起頭道:“只要能再見到你,什麼都是的值得的。
我已把這裏的準確的位置傳遞出去了,我相信只要我們再堅持一段時間,就一定能離開這裏,不過,目前我們那邊暫時還沒什麼行動,但有個叫極道天使的組織準備攻打這裏,但我還是有些擔心,憑她們的實力恐怕有很大風險。”她簡單地把落鳳島的形勢和冷傲霜説了一下。冷傲霜想了想道:“極道天使,我聽過這名字,好象八、九年前曾被魔教毀滅過,近三、四年又開始崛起,首領好象是個女的,叫白無瑕,他們有這麼強的實力,能攻得下這裏?他們又為什麼又攻打這裏?”冷雪道:“聽説是因為白無瑕的⺟親,她八年前被魔教囚噤,白無瑕想救出她的⺟親,我昨天剛剛見過她。”冷傲霜道:“那你準備怎麼做?”冷雪道:“如果局勢對她們不利,我想還是觀望為好,冒然行動非但不會成功,還會帶來更大損失。
但如果她們真有希望能打贏,甚至相持不下,我會想辦法讓落鳳獄裏的姐妹們困,成為一支奇兵,如果真的能打贏,那麼我們就都自由了。
而且,我還成功地轉變了一個人,他現在會盡力協助我們,如果能把這裏的佈防信息傳遞出去,無論是極道天使或我們取得勝利的機率會更大一些。”説這話時冷雪的臉上不僅流露出期盼之情。
而且充満着強烈的自信。冷傲霜臉上露出一絲欣的笑容,妹妹已經長大了,可以獨擋一面了,甚至已經超越了自己。如果位置互換一下,她或許也能為救妹妹捨棄一切。
但她自問絕對無法做倒象妹妹一樣能夠獲得青龍雷破的信任,能夠將這裏的信息傳遞出來,甚至還能成功轉變魔教中人為己所用,想到這裏她問道:“你轉變的是個什麼人,可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