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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蘭茵想了想,為難地道:“今天不行,今天正偉從曰本回來,他這次公差已經去了半個多月,晚上我不在家,恐怕不太好!”郭燕妮調皮地吐了吐頭舌:“小別勝新婚嘛,沒問題,我們明天去好了。”燕蘭茵慡快地答應。
“就這麼説定了,我去做事了。”郭燕妮向燕蘭茵道別離開了,看着郭燕妮離開,燕蘭茵收斂了笑容,走進電梯,來到了8樓的辦公室。走進辦公室,燕蘭茵無心工作,而是走到房間左側供着關帝像的神位前雙掌合什,秀目“撲撲”落下一串晶瑩的淚珠,她心中的苦水只有她自己知道,為了使妹妹擺黑龍會的魔掌,她密秘將燕飛雪送到瑞士讀書。
半個月前,也是正偉公差外出的第二天,她接到瑞士萊斯藝術學院的電話,告訴她妹妹燕飛雪忽然失蹤。燕蘭茵頓時亂了方寸,心急如焚。
當天晚上,她接到震天公司總經理李權的電話,説有她妹妹的消息,約她晚上到他家一晤。燕蘭茵準時赴約。在李權家,她喝了摻有藥的飲料,被李權奷污。甦醒之後,李權露出猙獰的嘴臉,告訴她燕飛雪在他們的手中,只有她乖乖做她的
奴才可保燕飛雪的平安。
姐妹情深,燕蘭茵百般無奈之下,只得答應李權的要求。在這半個月,每隔三天,燕蘭茵都在李權家過夜。每次,李權都給她服用以“七情花”秘製的舂藥,每次服藥後,燕蘭茵都會失理
,象最
賤的蕩婦一般供李權肆意玩弄。
但藥過後,燕蘭茵心底那一點不屈的火焰仍支撐着她的信念。李權調教了她十五天,仍沒將她變成徹底的
奴。
昨天,李權家來了泰克斯和他的兩個黑人朋友,整整一個晚上,李權與三個黑人一次次奷服用了超劑量“七情花”的燕蘭茵,直至天明。
想着這十數天痛苦的回憶,燕蘭茵淚流不止。她暈沉沉地走到自己的辦公椅上,頭伏在桌上,昏昏地睡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忽然“咚咚咚、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驚醒了燕蘭茵,她連忙擦乾淚水,抬起頭道:“請進。”門被推開,進來的是重案組劉立偉督察。
“劉督察,找我有什麼事嗎?”見到他進來,燕藍茵不得不應付一下。
劉立偉張嘴一笑,満口的⻩牙讓他本來已夠醜陋的面容更讓人覺得不舒服。他大大咧咧地坐在了燕蘭茵的對面,神神秘秘地道:“今天過來,主要想找燕官警一起幫我分析分析一起案子。咦,你的臉⾊怎麼這樣差,満頭大汗。”
“我與你又不是同一個部門,你的案子還是跟你的同事去商量吧。”燕蘭茵沒好氣地道,她實在沒趣興與他討論什麼案子。她一直都很鄙視象劉立偉這種小人,既不學無術,又貪財好⾊,關於他的種種醜行整個察警局都傳遍。
但他仗靠着親叔叔警署副署長劉曰輝,很多人不敢惹他,只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這案子可不是一般的案子,你一定會有趣興的。”劉立偉的眼睛咪得只剩下一條縫,他想裝出神秘的樣子,但更讓燕蘭茵到噁心。燕蘭茵坐到了辦公桌後的椅子上,揮了揮手,做了一個悉請尊便的手勢,她實在不願意與這種無賴糾纏下去。
不管他説什麼,講完之後就讓他離開。劉立偉乾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了
擺,道:“有一對姐妹,從小相依為命,姐姐當了察警,在一次行動中。
由於計劃失敗,妹妹被歹徒擄走,並遭到多人強暴。姐姐為了救出妹妹,只⾝闖虎⽳,用⾝體為代價換回了妹妹。”
“你…”劉立偉這一番話象晴天霹靂炸在她的頭上,燕蘭茵腦海中一片混亂。劉立偉繼續侃侃地説了下去。
“姐姐將妹妹送出國外,但沒想到妹妹還是落在壞人的手上,為了使唯一的親人少受傷害,姐姐只得忍辱負重,成為歹徒的奴隸。
燕官警,請問你知不知道這姐姐到底是誰?”
“你想幹什麼?”燕蘭茵臉⾊與紙一般白,手足冰冷,她雙手撐着桌面,竭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劉立偉説的正是自己的痛處。
“不要緊張,我對燕督察一直心儀已久,以前是我們沒有緣份,今天上天給我一親芳澤的機會,我劉某豈能錯過,當然,你妹妹的事我會鼎力相助,保她平安。”劉立偉從皮包中掏出一疊相片,扔在了桌上。
燕蘭茵盯着桌前的照片,簡直不能相信照片中蕩的女人是自己,在物藥的控制下,她做過些什麼自己都不知道。沒想到李權將她服藥後亂
的情景都一一拍了下來,這些觸目驚心的照片讓燕蘭茵失去了最後一絲反抗的勇氣。
劉立偉知道眼前美人已經屈服,掩遮不住內心的奮興,長起⾝來,一溜小跑到門邊將門反鎖了,然後蹦蹦跳跳衝到癱坐在真皮轉椅上,額頭冒着冷汗,着耝氣的燕蘭茵⾝邊。
“不要擺出一副苦相,看看照片上的你,多快樂,我劉立偉最懂得怎樣讓女人開心,等下包管弄得你仙
死。”劉立偉扳動了轉椅邊上的按鈕,椅子的靠背從直角成了45度斜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