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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人嘛,應該的。”兩人嘴裏説着客氣話,但眼睛一直沒離開她,看到她捂住口,貪婪的眼神中浮現起一絲失望之⾊。
“你們是灣台人吧,是出海打魚的嗎。”紀小芸聽到他們的口音裏帶着濃濃的灣台腔。
“是的,是的。”
“我們是灣台的人。”兩人嘴裏説着,眼神卻一刻也沒離開她的⾝體。
這種眼神紀小芸很悉,她都有一種想爬起來重新跳進海里的念頭,但三天三夜滴水顆米未進,她的⾝體極度的虛弱,連站起來都做不到。
現在該怎麼做?是警告他們?告訴他們如果有什麼不軌之舉,是犯罪?但這樣會不會反而怒對方,令他們喪失理智?想了許久,紀小芸還是選擇了比較委婉的方式,她柔聲道:“兩位大哥,我很冷,能不能給我件服衣披下。”
“哦,好的,好的。”
“服衣,有,有。”兩人嘴上這麼説。但卻沒有下一步的動作。紀小芸心中嘆了一口氣道:“兩位大哥,我真的很冷,多謝你們的了。”終於,年紀長些的男人道:“我去拿。”他一步三回頭地走進了船艙,不多時拿來到件土⻩⾊的外套,猶豫了半晌了才遞了過去。紀小芸伸手接住連忙披在⾝上,兩人看到她披上外套,充斥着慾望的眼神中又多了一分失望更是多幾分焦燥。
“謝謝你們,等上了岸聯繫上同伴,我一定會重重酬謝兩位的。”紀小芸息了半晌抓着圍繞欄慢慢站了起來“沒事,沒事。”
“好説,好説。”兩人嘴上雖然這般説。
但臉上的貪婪望渴之⾊卻越來越強烈。隔了半晌,年長些的男人終於回來神來,道:“姑娘,外面風大,到裏面船艙休息一會兒吧。”紀小芸猶豫了片刻道:“好的,謝謝。”
“我來扶你。”年長些的男人見她走路都極為困難。
“沒事,我自己能走。”紀小芸連忙擺手道,她怕有⾝體上的接觸會令他們失去控制。走入船艙,裏面骯髒而凌亂,氣味也極其難聞,一張鋪着席夢思的牀更是污穢不堪。
紀小芸環顧了一下四周,連讓凳子都沒有,無奈之下只能坐到了牀上。她想,畢竟是兩個普通的漁民,並非窮兇極惡之輩,被慾望衝昏了頭腦,一時的失神失態也能理解,相信過一陣便能清醒過來,應該不會做那禽獸不如的事吧。
半天,紀小芸見他們並沒有跟着進來,心中略略地鬆了一口氣。她將如灌了鉛一般的腿雙挪到了牀上,倚靠在艙壁上,慢慢地疲乏之極的她眼皮象粘了膠水一樣怎麼也張不開來。
就在她就要睡着的時候,隱隱約約聽到了門外有爭論的聲音。
“這樣…不太好吧…”
“怕什麼…這樣漂亮的女人…”
“這樣…這樣…犯罪…”
“機會就這一個…豁出去…”雖然聽不真切。但意思還是清楚的,這瞬間紀小芸的又泡在水裏,整個⾝體冰冷冰冷,突然她心中湧動起無比強烈的悲慟,心痛難過得幾乎都無法呼昅。她難過並不僅僅是因為又一次將被男人污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