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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當她的啂房被第二個、第三個男人肆意過後,那第一次刻骨銘心的傷痛會慢慢地淡一些,但是,最能代表女人貞潔的陰道,在被那個大人物入進過後就再也沒被男人犯侵過了。
所以時隔八年,司徒空的陰莖再次刺入了她的陰道之中,白無瑕心中的痛苦超越了過往任何一次男人對她的污辱。與八年前相比,白無瑕的⾝體成多了,但司徒空的陽具卻要比那個大人物耝壯數倍不止,白無瑕花⽳的洞門擴張到了極限。
但赤紅⾊的⻳頭卻仍有近半還在外面,當然,只要司徒空願意,哪怕她的花⽳再緊再窄,也能一捅到底,但這樣做的結果,洞口毫無懸念地會被撕裂,到時鮮血淋漓的,再無觀賞處子落紅點點的可能了。
他沒用眼睛去看,卻以超人的直覺把握着花⽳洞口的擴張極限,片刻之後,在洞口柔軟的⾁壁開始慢慢適應擴張的狀態,赤紅⾊的蟒首緩緩向前進了半分。
然後又象被緊緊卡住一般僵直不動。***在狹窄無比的洞口被撐開時,跪伏着的白無瑕手掌不由自主地用力撐地,企圖躲避巨蟒的攻擊。
在這一刻,她是那麼不甘心,心中痛苦的程度甚至遠遠超過了八年之前。八年前,她一無所有,是一個失去了⺟親,只能靠着自己一點點微薄之力在這殘酷世界苦苦掙扎求生的小女孩。
那時她才十六歲,心智、閲歷無本法與現在的她相提並論,但在爬上大人物準備攫奪她處子童貞的那張木牀、在他陽具入進到聖潔無比的處女地之時,她是有充分的心理準備的。
她整整化了一天夜一的時間去思考這個問題,少女的貞很寶貴,但比起潁浵的
命,比起能救出⺟親,即使捨棄掉卻也是值得的,但是八年後的今天,白無瑕自認為已經擁有了強大的力量,可以掌控一切,她不再是那個孤苦伶仃的小女孩。
而是手握權柄、站在了金字塔端頂的王者,但現實就是現實,在轉瞬之間,她從⾼⾼雲端跌落到了地上,屈辱地趴在冰冷的甲板上,撅起白雪豐盈的庇股,等待着殘酷命運的降臨。
白無瑕到後悔,早知這樣的結局,那真不如就象她對藍星月所做的一樣,讓她獲得粉碎那道薄薄⾁膜的權力。在很長一段時間裏,白無瑕其實並不珍惜那所謂代表處女的那一道屏障,甚至有想毀去它的衝動。
但長老告誡她,如果她不再是處女,那麼就將失去聖女的資格,不僅會失去組織的支持,還要接受“寂滅之門”的裁決。
她靠近過那道門,一種帶着永恆死亡的氣息的令她⽑骨悚然,當時她轉⾝就逃,從此再沒有接近過那恐怖之地。先不説“寂滅之門”的裁決,沒有這個神秘組織的支持,靠極道天使的力量本無法與有千百年傳承的魔教相抗衡。
所以此時此刻,刺入白無瑕花⽳之中的兇器不僅將奪走她最後的純潔,還將剝奪她所有的力量,將她打入萬劫不復的地獄深淵。
在猶如拳頭般大小的赤紅⾊⻳頭消失在撐開到極限的花⽳中,白無瑕突然⾝體猛地向前撲倒,人離了司徒空的掌控。
因為花毒,她連站起來的氣力都沒有,但白無瑕還是手足並用,向藍星月落在甲板上的那把手槍爬去。還沒爬出半步,司徒空手掌閃電般扣住她足踝,將她整個人扯了回來。
以白無瑕此時的虛弱狀態,精神力只能控制他極短的時間,而且也無法連續使用。看到白無瑕的白雪的美臋再次⾼⾼撅起,雷破突然轉⾝從船上躍回到了海灘,剛站定便拿出對講機道:“魔僧大人,您什麼時候到?能不能快點。”
“大概還有五分鐘,怎麼了?”對講機中傳來阿難陀的聲音。
“大人,白無瑕還是處女,司徒空正在幹那事,等您到了,估計…”雷破話音未落,對講機裏傳來阿難陀急燥更帶着怒意的聲音:“阻止他!聽到沒有!”
“我剛才已經試過了,差點…”雷破沒説完,阿難陀斬釘截鐵地道:“哪怕是動手,快去!”
“是!”雷破不再猶豫,雙臂一振向船上躍去。人還在半空,他大聲道:“司徒大人,魔僧大人有令,在他到之前,不得傷到白無瑕。”此時司徒空陽具又一次刺入了白無瑕的花⽳,大巨的⻳頭已觸到那一層薄薄的⾁壁,他正想一鼓作氣衝破阻隔,奪走她的處子童貞,耳邊突然傳來雷破的聲音。
在這個時候,天子老子也不能令他停下,他大喝一聲,正準備一舉突然最後防線,突然一股冰冷的寒流襲來,他暗罵一聲,又是那詭異之極的精神力,雖然只有短暫一瞬失去行動力。
但白無瑕的⾝體離他的掌控,⾁
極不甘心地從花⽳裏菗離出來,這瞬間,司徒空突然有一種預
,自己將沒有機會破掉白無瑕處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