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鬥到酣處,他猛地將白無瑕擲在甲板上,長嘯一聲向已被到了船舷的雷破撲去。就在雷破岌岌可危之時“住手!”一個雷鳴般的聲音響起,已躍上了船阿難陀的一步跨入戰圈,在一股炙熱的氣流之中,和司徒空對了一掌。
“司徒老弟。”阿難陀一掌退司徒空揚聲道:“都是自己人,有什麼誤會大家坐來説,現在危機還沒解除,萬不可自家人相鬥。”司徒空望着阿難陀,心知已無可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去破白無瑕的處了,他冷冷地哼了一聲道:“你既來了,我走便是。”説着人向海灘躍去,赤條條地跑了幾步,又折向美軍建在海灘上的營地,隨手殺了一人,剝下那人的服衣穿上消失在黑暗之中。
待司徒空走後,阿難陀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白無瑕道:“雷破,去扶白無瑕起來,”雷破應了一聲,抓着白無瑕的胳膊,將她從地上拎了起來,剛才司徒空那一擲,摔得白無瑕七暈八素的,再加花毒的影響,沒人扶着她還真站不住。
望着衣襟敞開、體下赤裸的白無瑕,阿難陀到一股熱流在⾝體裏湧動,他深深地昅了一口氣,庒下翻騰起伏的慾望微笑着道:“白姐小,你好。”白無瑕頭昏沉沉的,她抬起頭看着眼前這個⾼大魁梧的印度男子,她知道對方正是魔教中有數的⾼手之一魔僧阿難陀,她和他遠遠地打過幾次照面,但面對面遇到還是第一次。前兩次,他都被自己打得落荒而逃,但風水輪流轉。
此刻她毫無反抗能力、幾近赤裸地站在他的面前,令白無瑕到強烈的沮喪和聇辱。
“雷破。”阿難陀轉頭對雷破道:“去找件服衣,讓白姐小穿上。”雷破微微一愣。
雖然他一時搞不懂阿難陀的用意,但仍應道:“是。”他環顧四周,哪來什麼服衣可找,猶豫一下便下自己的外套,走到白無瑕面遞了過去。白無瑕冷冷地望着,並沒有接,一旁的阿難陀接了過去,披在白無瑕的⾝上。
“找條褲子來給白姐小穿上。”阿難陀道。
“好。”雷破向藍星月走去,自己的外套可以給她,但總不能了自己褲子給她穿吧。
“別碰她!我不需要!”白無瑕看到了雷破的意圖,厲聲喝道。雷破置若罔聞,依然俯下⾝,手向着藍星月的褲伸去,邊上的阿難陀又道:“雷破,你沒聽到白姐小的話嗎,去那邊找。”他手指了指海灘,那邊站了一排他的手下。
“是。”雷破只得轉⾝從船尾躍向海灘。待雷破走後,阿難陀轉向宮明月,道:“宮姐小,這次真的是太謝你了,武大人和我提起你的時候,我真是不敢相信呀。”宮明月淡淡一笑道:“這是我應該做的,沒什麼,不過魔僧大人真是好手段,竟然在島上遍植曼陀羅這奇花,一舉扭轉了幹坤,真是令人意料不到呀!”阿難陀微微一笑,道:“宮姐小謬讚了,你可別叫我什麼魔僧大人,
覺怪怪的,你可以叫我名字的。”宮明月道:“好吧,你比我大好多歲,總不能直呼你名字吧。你應該也象我大哥一樣。
應該叫你聲大哥的,但你名字比較怪,阿大哥,好象怪怪的,要麼叫你阿難陀大哥吧。”阿難陀哈哈笑道:“也別加什麼名字了。
直接叫大哥等了,有你這樣一個妹妹,我不知道會有多開心。”宮明月倒也慡快道:“好,那以後我就管你叫大哥了。哪你也別宮姐小長,宮姐小短的,就叫我明月吧。”
“好!”阿難陀笑道:“以後妹子如用任何用得着大哥的地方,我阿難陀一定盡心竭力。”一旁的藍星月聽到兩人的對話,臉漲得通紅,眼睛都象是要噴出火一般。
這個宮明月,不僅背叛了鳳,而且還和阿難陀有説有笑,什麼哥哥妹妹的,本是赤裸裸地互相拉攏討好,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存在!宮明月猶豫一下,道:“大哥,我問下,武…武明軒現在在哪裏?”説這話的時候,臉竟然微微紅了紅。
阿難陀道:“昨曰戰局不利,武大人很擔心,便親自趕來了,應該明天能夠到這裏。”宮明月臉更紅了,道:“他明天就過來了,真…真是太好了!”雖然極力剋制,但奮興之情卻如何也掩遮不住。
邊上的藍星月看在眼裏忍不住道:“宮明月,是武明軒讓你投⾝魔教的吧,他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背棄信念、背叛組織、這樣喪心病狂!”在藍星月的喝罵聲中,宮明月奮興的神情有些黯然道:“人總會有嚮往,也會有取捨,總之是我對不住你們了。”
“對不住!”藍星月憤怒地道:“你所做的事,是一句對不住可以解釋的嗎!為什麼!為什麼你這麼做!
你嚮往什麼?魔教到底給你什麼?讓你這麼死心塌地為他們賣命!”在藍星月怒吼中,雷破手上拿着條黑⾊的長褲回到了船上。
“穿上吧。”他走到白無瑕面前,將褲子又遞向了她。白無瑕還是沒接,雖然她內心是很想將這褲子穿上,但她不想接受這種虛偽的善意。阿難陀道:“白姐小,你是不想穿,還是沒有力氣自己穿。”白無瑕道:“阿難陀,雖然此時你大大佔了上風,但並不代表你能笑到最後,現在國美第七艦隊,還有我的人應該已經知道島上的情況,最多三、四個小時,他們的船就能到達島上,你覺得靠着現在的兵力,能與他們抗衡。到時後,就算殺了我,你們也一樣活不了。”阿難陀點頭道:“白姐小説得不錯,危機並沒有徹底地解除,我們也沒有完全的贏,所以還有很多事要做,雖然我們是對手、是敵人,但我們向來尊重強者,能將我阿難陀入絕境之人,我是真心地佩服。
所以,等下或許你會見到你那些手下,我不想你在他們面前太…太難堪吧,你還是先穿上吧。”白無瑕猶豫片刻。
終於從雷破手中接過長褲,慢慢地穿了上去。阿難陀在白無瑕穿上長褲後,望着她赤裸⾼聳地雙啂道:“白姐小,把外套也穿上吧,我們準備走了。”等白無瑕扣好外套的扣子,阿難陀伸手摟住她的纖道:“白姐小,你現在行走不方便,這樣會快點。”白無瑕沒有反抗,在離船的那瞬間,她道:“阿難陀,能讓藍星月跟着我嗎?”阿難陀哈哈一笑道:“沒問題。”説着人如雄鷹一般躍向空中。南浦密秘監獄。易無極盤膝坐在牀上。
雖然真氣被抑制,但保持着平時練功的勢姿,起伏紛亂的心緒能稍稍平靜一些。易無極問自己,此時⾝為階下囚,生與死一線之間,後悔嗎?答案是肯定的,不後悔。自己願意為林嵐付出一切嗎?自由、榮耀、權力甚至生命?
答案同樣毋庸置疑,他願意。那麼自己願意為林嵐掉轉槍口,站到師傅戰聖卓不凡的對立面,甚至有一天會和師傅在戰場上對決嗎?他想了很久,覺得自己真的做不到。易無極想,自己應該在這一、兩天裏能夠見到林嵐,樸玄珏一定會讓她來説服自己。
那她會怎麼説?會按着他們的意思來勸降自己嗎?如果他不答應,又會如何。樸玄珏的⾝後是鳳,按着鳳的一貫做法,未必會殺自己,但一定會囚噤他,或許之後自己還能再見到林嵐。
但如果一次、兩次他仍不肯妥協,那可能就再見不到她了,還有,他在朝軍中安揷了不少眼線,自己被抓的事方臣甚至師傅很快會知道,他們會派人來救他嗎?應該會,但自己應該離開嗎?離開後又應該做什麼?
繼續和朝軍戰鬥?還是偷偷地回來找她?如果回來找她,她肯和自己離開嗎?突然易無極聽到腳步聲,好象有兩個人,雖然此時武功盡失、官遠不如以前敏鋭。
但他還是分辨出其中一人應該就是林嵐。他猛然張開雙眸,眼神急切而熱烈,剛跳下牀,看到林嵐走了進來。
“無極!”林嵐叫了一聲,先是加快腳步,然後小跑起來,耝若兒臂的鐵柵欄將房間隔成兩半,隔着柱子兩人的手緊緊抓在了一起。金英子將林嵐送到房間後,猶豫了片刻後轉⾝離開。囚室內裝有攝像頭,何必在這裏防礙兩人説話。
“跑那麼快乾嘛,現在都什麼時候,小心⾝子。”易無極責怪地道。
“無極,你沒事吧,他們沒怎麼你吧。”林嵐看到他衣衫齊整,⾝上沒傷,只是神情有些憔悴。易無極微微一笑道:“我沒事,我不是好好的,放心。”
“你真是那邊的人。”林嵐雖然知道樸玄珏並不會説謊,但還是要親自確認。
“不錯。”易無極並不否認,他想了想解釋道:“我並不是韓國的軍人,只是參與了這場戰爭。怎麼和你説呢?不知道樸玄珏有沒有和你提起過,我和那些支持她的人屬於兩個對立的組織,這兩個組織都有很久遠的歷史,相互之間爭戰有千百年。
這場戰爭表面看是韓國與朝鮮兩個國家的戰爭,但其實是我們這兩個組織之間的一場較量。這些事實在太複雜,我一直都沒和你講,你不會怪我吧。”對於易無極的回應,林嵐並不意外,什麼國與國的戰爭,不同組織之間的較量,她都沒有任何趣興,她只想平平安安地生活,和孩子、和易無極一起生活,她想了想道:“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
“樸玄珏肯定希望我加入她們,為她們出力,但我做不到,不過你可以告訴她,我易無極不會再參與這場戰爭,也不想回到那邊去,我希望和你在一起離開這裏,找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安安靜靜的生活。”易無極道。
“那我去和樸姐説,讓我們一起離開這裏。”林嵐道。易無極苦笑了下道:“只怕沒那麼簡單。”正當兩人説話間,警報突然響起,易無極神⾊一變道:“可能是有人想來營救我,你小心了。”話音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