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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魑看到花⽳兩側連着腿大的兩
肌腱劇烈地痙動起來,作為落鳳獄的看守者,除了看管,也有對她們施以酷刑試圖令她們屈服的職責,雖然從沒有成功過。
但對他們來説卻是一件樂此不疲的工作。刑罰的對象都是鳳戰士,所以無論兇魎還是鬼魑,對女的
官器多少有些研究。
鬼魑知道那兩條起凸的肌腱叫會陰淺橫肌,女人在到達⾼嘲或者在極度痛苦之中,肌腱便就劇烈地攣痙,此時,鬼魑都不用到控監主屏上看冷傲霜表情,就能受到她所承受的無比大巨的痛苦。
“大哥!我不行了!實在熬不住了!”
“四弟,我告訴你,千萬別動那個腦筋!她不能碰!”
“唉,我知道,我沒想這個!”
“哪你想幹嘛?”
“大哥,要不隨便找個人來,一邊幹一邊看怎麼樣!”
“不行,這裏是控制室,怎麼可以帶她們到這裏來?”屋裏陷入了沉默,冷傲霜赤裸的⾝體還在慢慢地墜落,象是墜向無邊無際的深淵。
燒紅烙鐵般的⾁繼續向花⽳深處
進,懸在半空中的
體開始劇烈地顫抖晃動起來“唔啊”噹一聲悽婉而庒抑的呻昑從控監器的音響裏傳出來之時,鬼魑猛地按了暫停鍵。
“大哥,先去幹一炮再來看吧,不然人都會崩潰掉的,我們一起去,等下回來一起看。”
“行!”兇魎其實比鬼魑也好不到哪裏去。兩人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在走入關押着鳳戰士囚室前,他們都不約而望了望最裏面的那個房間。
兩人走後,控制室控監器的大屏幕仍定格在冷傲霜墜落的那一瞬,矗立在舿間的血紅物巨大半截已刺入她的⾝體,屏幕最上方的時間定格在1小時22分53秒。***阿難陀挾着白無瑕穿越過戰場,在曼陀羅花毒的影響之下,國美第七艦隊海軍陸戰隊的士兵東歪西倒,一大半昏不醒,沒暈過去的都也癱倒在地,失去了戰鬥力。
白無瑕也看到了自己的手下,情況也差不多,但奇怪的是,這一路過來,倒也沒看到有多少敵人的部隊,大約數百米才有一個數人組成的全副武裝的小隊,兩人巡邏警戒,其餘人在忙着收繳武器。
正當白無瑕到疑惑時,阿難陀道:“白姐小可能有些奇怪吧,戰鬥已經結束,怎麼沒人來打掃戰場、收押俘虜。不瞞你説,當初我來到這個島上,種下了曼陀羅花,有大半原因是對家鄉的回憶。
我很小的時候,家邊上有一坐小山,每年到六、七月份,曼陀羅花盛開的的時候真的非常美。
這曼陀羅花雖是變異品種,毒遠比普通的花強百倍,但對於我們這樣的人來説,效果卻很有限,只能對普通人產生⿇醉作用。
白姐小應該知道,我們最大的敵人是一個名為鳳的組織,她們和我們都是屬於同一類人,花毒對她們也產生不了太大的影響,如果有一天我敗了。
這曼陀羅花開的時候,必將是我阿難陀命喪之時,死在這絢麗人的曼陀羅花海中,會有種回家的
覺吧。”白無瑕放眼望去,山坡、樹叢、壑溝、平地之中一朵朵形狀不一、顏⾊各異的曼陀羅花連成一片花海,確實很美,但這裏又是戰場,充満着硝煙與腥血,到處都是傷員和屍體,花與火
織在一起的畫面,有一種説不出的妖異。
阿難陀腳步不停繼續道:“我真也沒有想到,在這個世界裏,會有除鳳之外的人將我入絕境,更沒想到當年我種下的曼陀羅花竟然能一舉扭轉局勢,畢竟你這一方擁有象我們這樣力量的人太少了。
但令人尷尬的是,這花毒的解藥配製起來相當⿇煩,所以存量只有不到百人的份,臨時配製也來不及了,所以現在整個島上,能夠進行戰鬥的人員,最多也就一百來人。”聽到阿難陀的解釋,白無瑕心中一動,現在島上能夠作戰的人員只有百餘人,國美第七艦隊還有自己的船在明曰應該能夠到達這裏,對方本沒有能力抵擋哪怕一輪的進攻,難道他阻止司徒空犯侵自己,對自己一直客客氣氣,是想和她進行談判?
從現在情況來看,人質是他最大的籌碼。雷破挾着藍星月跟在阿難陀的⾝後不遠處,阿難陀説話的聲音並不低,這些話她也都聽在耳中,在聽到島上能夠作戰的人員只有百來人,藍星月緊擰着的劍眉微微地有些舒展開來。
而雷破的臉上露出一絲不安的神情。走在他⾝側的宮明月面無表情,好象這場戰爭與她並沒有絲毫關係。白無瑕正考慮着如果阿難陀想談判,該如何應對?國美第七船隊雷格和他的副官都在這島上,現在國美是羣龍無首的混亂狀態,一般不會在第一時間展開攻擊。
而⺟親和潁浵得知這個消息後,又會如何行動?焦急的必然的,但敵人有眾多人質在手,她們也會有極大顧忌,很可能會陷入僵持,而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阿難陀會怎麼做?
放了人質,她退兵?這不太可能,阿難陀決不會接受。當時與雷破談停戰,是在雙方各有打算的情況之下談成的。
經過這一場大戰,魔教或許會放棄這個基地,如果是這樣,那麼最有可能是他放掉大多數人,然後帶少數重要人質離開,其中一定會包括自己,然後他或許會同意在到達全安地點後放了剩下的人。
但最後會不會放,還是會存在很大的風險。白無瑕正想着,突然看到遠處有個背槍男子趴在地上快速地動聳着⾝體,在他⾝下是個女子,白白的腿大無力的懸掛在那男人⾝側,在他烈猛地衝撞下不停地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