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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層原本是一個地下車庫,經過改造後,每個停車位前面和兩側都裝上鐵柵欄,於是便成了一間間象關押犯人的鐵囚籠。長長一排的囚室內,關着七、八個年紀看上去都還不到二十歲的少女。
現代社會,雖笑貧不笑娼,但這般頂級夜總會要想有足夠多的美女,僅依靠金錢的誘惑,往往還是不夠的。所以,夜總會除了長期招募外,也會從某些地下渠道獲取資源,而送到這裏來的女人,大多是以出國打工名義騙來的,有些是被拐買或被綁架來的。
在經過耐心反覆勸説無果後,只能以暴力令她們屈服。在車庫央中的一間囚室裏,一個容貌清秀、肌膚白皙的裸⾝少女被兩個⾝⾼近二米的黑人裹夾在中間,躺在地上的那個黑人將騾子一般耝長的陰莖捅進少女的處私。
那黑人的陰莖長得嚇人,把少女的花⽳塞得満満噹噹卻仍還有一大截留還在外面。另一個黑人半蹲在少女的⾝後,黑⾊的手掌緊抓着白生生的股⾁,正試圖將一耝若兒臂的黑
捅進她的後庭,黑
與菊⽳的寸尺完全不相匹配,這是一項絕對很難完成的任務。
少女赤裸的⾝體密佈晶瑩汗珠,人就象從水裏撈起似的,她時不時痛得整個人都攣痙起來,在兩個黑黝黝的⾝體間昂起頭啞聲嘶喊,大滴大滴的淚珠在她拚命晃動腦袋時如斷線的珍珠般飛濺開來。
在少女對面的一間囚室裏,有個三十歲左右,穿着時尚職業裝的美豔女子彎腿坐在地上,一個神情萎靡、目光呆滯的少女頭枕在她的腿上。
那時尚女子用⽑巾輕輕擦拭少女赤裸的⾝體,一邊輕聲細語地説道:“你這是何苦呢,女人嘛,陪男人睡個覺,又不什麼不得的事。
我們女人天生命苦,你看看那些男人,有哪一個是靠得住的。我和你説,在這裏做一年,只要好好幹,賺個百來萬絕對不成問題。不是台幣哦,我説的是民人幣。你想想,幹満一年回家,⾝上有個百來萬,這不比只靠男人來得強。
你是四川人吧,我是也是四川人,我們是老鄉,我怎麼會害你…”那時尚女子説起四川話來,倚靠在她腿上的少女突然嚶嚶哭了起來,再説了一會兒,那少女終於含着淚點頭答應。
時尚女子喜上眉梢,拉着少女手站了起來道:“我們走,先去洗一洗,你一天沒吃飯了吧,紅姐帶你去吃頓好的。”紅姐當然不是那時尚女子的真名,在這夜總會又有哪一個人會用自己實真名字。
紅姐拉着少女走出了囚室,少女的步子邁得很小,象是走在泥濘沼澤之中,看得出她內心依然在猶豫、在掙扎。
但她又能如何選擇,這裏本是人間的地獄,她一分鐘都不想再呆下去了,成功説服了一個,能獲利一份不少的獎金,紅姐心情頗佳。走了幾步,她視線落向左邊。
在左側的一個囚室中,一個長髮少女四肢着地,趴在地上,在她⾝後,一個鐵塔般的黑人抓着圓潤翹、極具美
的雪臋,正一下一下將舿間的黑⾊巨
深深地刺進她的⾝體。
紅姐的心頭湧起一種複雜的覺,有失落、有惋惜,還有什麼她自己也説不清楚。囚室沒有牀,但地上鋪了一張軟軟的墊子。女人,特別是美麗的女人是這裏寶貴的資源,這裏雖然是對女人施以暴行的地方。
但不到萬不得已,是不允許損傷女人的容貌和⾝體。墊子是黑⾊的,奷着少女的男人也是黑⾊的,在上、下黑⾊映襯下,跪趴在地的少女肌膚白得耀眼,帶着透明的質
。
⾝為資深領班,紅姐閲人無數,但第一眼見到這個少女,紅姐依然被她容貌所震撼。她是這般的美麗,體形是這樣的完美,用最挑剔的眼光也找不出絲毫的瑕絲。
當時紅姐就想,如果她肯出來做,毫無疑問將會是這夜總會里的頭牌。面對這般絕⾊尤物,紅姐打算以最無懈可擊的的辭令、最耐心的循循勸導去説服她。
但沒説幾句話,目光觸碰到那少女的眼神,紅姐突然到無由來的莫名的恐懼,彷彿坐在她面前的不是一個柔弱少女。
而是一頭兇猛的怪獸,一頭會吃人怪獸。這是紅姐最失敗的一次勸説經歷,説到後面,她都不知道自己説了些什麼,便匆匆離開。
夜總會象她這樣的領班不止一個,她知道別人也做做嘗試,結果卻都是一樣,之後,她有兩天沒見到她,應該是被夜總會幾個管事的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