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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不知睡了多久，紀小芸睜開眼睛，牆上掛鐘才剛過十二點，她掙扎着爬了起來，走到洗手間足足刷五分鐘的牙，然後
去衣物，打開淋浴籠頭，讓温熱的水流包裹住自己赤裸的⾝軀。
才有那麼片刻放鬆，紀小芸突然聽到房門被推開的聲響。是紅姐？是丁哥？還是那個叫老⾼的的男人？剎那間，神經和⾝體又緊繃起來。
“是我，在澡洗呵，慢慢來，不急的。”進來的是紅姐，她走到牀邊坐在了下來，看着正在澡洗的紀小芸。看到是紅姐，紀小芸緊繃的神經微微松馳了一些。
雖然和她幹那種事也令人噁心，但總要比被丁哥、老⾼他們玩弄要好。洗手間門拆了，被紅姐這樣勾直勾地看着紀小芸無心再洗，關掉熱水裹了塊浴巾走了出來。
默默地坐在紅姐邊上，等着她過來…半晌，紅姐並沒有什麼舉動，紀小芸轉頭看到她一別
言又止的樣子。
“紅姐，有什麼事，您説吧。”紀小芸心中生起不太好的預
。紅姐遲疑了一下道:“是這樣呵，丁哥，就是下午在的那個，他説想…想給你單獨輔導輔導。”
“輔導什麼？”紀小芸心頭一陣菗搐。紅姐站了起來跺了跺腳道:“唉，什麼輔導，都是幌子，還不就是想和你幹那事。
丁哥雖然不是這裏的老大，但説話還是管用的，我們在這裏做，不能得罪他。你的事，我和老大已經説過了，他讓我好好看着你，等下我會陪着你，丁哥不會把你怎麼樣的。”漂亮的女人永遠是風月場所裏的寶貴資源，現在紀小芸已是紅姐的手下，她當然要護着她了“紅姐，今天我真的很累了。”紀小芸作着最後的努力。
“我都答應丁哥了，你不去，他一樣會來這裏，他是這裏管事的人，我想攔也攔不住的。”紅姐説的是實話。
見紀小芸不作聲，紅姐道:“來，我幫你吹乾頭髮，放心，有我在，不用擔心。”紅姐給紀小芸化了一個淡妝，將長髮挽了個髮髻盤在頭上，其實象她這般天生麗質，即使素面朝天，也如清水芙蓉美麗動人。
而這樣一打扮，憑添幾分精致，顯得⾼貴典雅、姿態千萬更美豔不可方物。還是下午的那個房間，坐在沙發上的丁哥整個人扭來扭去，庇股下好象有隻刺蝟。
終於⾼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他趕緊坐好，拿起面前的紅酒杯，儼然象一個來ktv尋歡作樂的客人般翹起了二郎腿。
“丁哥，人來了。”紅姐笑容満面牽着紀小芸的手走了進來。
看到紀小芸，丁哥心跳加快，他想不明白，自己明明已經幹過她至少有個三、四次，也算是過足了癮，為什麼一見到她，仍有一種強烈的衝動，有一種想立刻將她按倒地、拔槍就乾的念頭。
丁哥剋制住這樣的衝動，上次幹她那是牛嚼牡丹，今天他帶是着紅酒過來，是準備慢慢品味來的。
“見到客人，首先應該怎麼樣？”丁哥端着酒抿了一口道。他知道紅姐把她當成了寶貝，這完全可以理解，手下有個這麼出⾊的姐小，在夜晚會里的地位會⾼很多。
所以今天他以商量的口氣提出這個要求，還借用了培訓的名義，當然他清楚，紅姐要這裏混下去是不會傻得為這麼一點小事開罪他的。紀小芸一愣，頓時想起了晚上培訓的內容，雖然到極度聇辱。
但她還是定了定神，深深地彎下
:“歡
光臨，我是68號紅蓮，來自帝都，今年二十歲。”來帝都自也是晚上定的，她普通話講得非常標準，又説自己不會講方言，便定了這個地方。
“勢姿還算標準，不過説話口氣太硬，聲音要再嗲一點，媚一點，再來。”其實紀小芸如銀鈴般清脆的聲音不知有多好聽，丁哥是為了多聽兩遍才這麼説的。
“歡光臨，我是…”紀小芸又深深地彎下了。連着説了好幾遍，丁哥才心満意足地揮了揮手。
“服衣不行，紅姐，你帶她換⾝服衣。”丁哥象大老闆一樣夾起一支雪茄説道。紀小芸穿的是夜總會曰常工作制服，白襯衣、粉⾊小西裝、在膝蓋上方三寸粉⾊裙短。
這樣有服飾也算是
，在低頭彎時，白雪的啂溝若隱若現，蹬着細長⾼跟鞋一對修長腿美更是一覽無餘，但要是與ktv姐小見客時的打扮裝束相比，算是比較保守的了。
“沒問題。”紅姐拉着紀小芸走到房間裏的一扇小門邊，拉開門，裏面是一個寬敞的試衣間，長長兩排衣架上掛着各式的服飾。
“丁哥，你想她穿什麼樣的。”紅姐在試衣間探出頭問道。夜晚會里姐小的裝扮有十多種主題風格，經常換，給客人永遠有新鮮。
“什麼樣式的？”丁哥有些發愣。在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覺得她象剛畢業的大生學，純清動人，猶如天山雪蓮一般晶瑩剔透，而下午靜下心細細看時，又到在純清的氣質之中藴含着一股英氣，一種深蔵着的鋒芒。
如果她穿上了警服，會不會更加英氣
人，對於丁哥這樣的黑道混混來説，作為對立面存在的女警無疑是最具誘惑力的。
“女警的那種好了。”丁哥大聲道。過了片刻，紅姐的聲音又傳來出來:“皮的那種，還是不是皮的。”丁哥腦海中浮現起兩種服飾的樣子，想了想⾼聲道:“皮的。”
“要不要絲黑”
“不要。”紅姐從衣架上拎起一套皮衣，紀小芸臉上有些發燒，這套皮衣皮裙用料少得匪夷所思，看着紅姐催促的目光，她只能將⾝上的服衣了下來。
“
罩了，穿這服衣不戴罩，內褲穿這個。”紅姐手中拿着一條几
黑帶連接而成的丁字褲。所謂的女警服，上⾝是一件極短小的黑⾊馬甲，是露在服衣外面的。呈大巨u字型的衣領底部延伸到啂房最下端，有一半的啂房裸露在領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