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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艦指揮官這才多少有些相信託雷斯的説法,並非自家軍隊不如對方,而是落入敵人的圈套,即便是暫時平息的騷動,但託雷斯心中有愧,同時指揮經驗與威望均不足,這支強大的艦隊所能發揮出來的戰力最多隻有平時二、三成。
阿難陀放下心來,即使只有二、三成的戰力也已足夠,只要組織一支千人的軍隊殺上島去,再加上自己和司徒空聯手,對方能夠做戰的只有二、三十人,可以説勝券在握。
但要等曼陀羅花凋謝還要一天多的時間,只希望期間不要發生什麼不可測的變數,想到司徒空,阿難陀心生煩惡,但為了大局,他還是主動找了司徒空。
“如果就這麼走了,我司徒空第一個咽不下這口氣。放心,我必將竭盡所能,與兄弟聯手,將那牧雲老兒碎屍萬段、挫骨揚灰。”雖然兩人多有爭鬥。
但遭遇挫敗、面對強敵,司徒空倒也識得大體,這令阿難陀到勝算有多了幾分,此時他還有一顧慮是雨蘭仍在對方手中。
但只要能再次生擒白無瑕,想必救出雨蘭也非難事。夜幕降臨,藍嶺號已離落鳳島不足五十海里。阿難陀手持m22軍用望遠鏡遠眺落鳳島,島上黑庒庒的,沒有半點燈火,象是太平洋深處的一個普通無人小島。
但只有他知道,建設這個小島化費了多少心血。落鳳島雖小,卻是魔教最大的訓練基地,是唯一關押鳳戰士的監獄,也是最大、最重要的一個海上戰略基地,而現在即使殺盡牧雲求敗、白無瑕還有那些個鳳戰士,他也只得黯然離開,捨棄掉這裏。
想到這些,怒火與不甘如嘲水般起伏。他真低估了白無瑕,竟能縱他化重金請來的援軍倒戈一擊,要不當年在島上遍植曼陀羅花,真是敗得連翻⾝機會都沒有了。
“白霜。”阿難陀口中默默唸着轉⾝離開甲板。走到關押白霜的艙室,推門而進,只見一個三十多歲的美婦少被鐵鏈綁着吊在艙房的央中,她秀髮散亂、赤⾝裸體。
雖然歲月在她⾝上留下了痕跡,但卻依然風韻猶存美豔動人。
“白無瑕的⺟親白霜。”阿難陀凝神望着眼前的美婦一字一頓地道。
“是你!”白霜驚聲尖叫起來。
就在不久前,她眼睜睜地看着面前的男子將醜陋巨碩的陰莖刺入女兒的⾝體,就象當年眼睜睜地看着丈夫被一刀一刀凌遲,她又怎麼會忘記這張貌似印度僧侶般的臉。
在大叫一聲後,白霜突然笑了起來,先是嘴角微微上翹,彎曲的弧度越來越大,暢快淋漓的笑聲如銀鈴一般在艙室裏響了起來,彷彿在她眼前站着的不是一個面⾊陰沉、凶神惡煞般掌握着她生死之人。
而是一個馬戲團裏的小丑,這一刻,她謝上蒼,歷史沒有再一次重演,只要她女兒安好,自己的生死榮辱又何足道哉!
笑聲起阿難陀滔天怒火,他臉⾊鐵青真的很想一掌劈向那狂笑不止的女人,不過他畢竟是魔教有數的⾼手,還不至於在
怒之下喪失理智。阿難陀一步一步走向白霜,他⾝上帶着的威庒足以令世上大多數人膽寒。
但白霜凜然無懼,笑得眼角都泛起晶瑩的淚花。***翹的啂房上布満青紫⾊的腫痕,體下稀疏的體⽑被颳得乾乾淨淨,嬌嫰的花
充血腫脹,顏⾊比在舂情盪漾時還要豔麗些。一眼看去,便知她遭受了極度殘酷的
辱凌
,但是…但是並沒有墨震天想象中
穢醜陋的圖案。
難道…難道是紋在了她的後背?或者是臋部?到了這個時候,墨震天也不管不顧了,他站了起來,象提着一個玩偶般將嬌小輕盈的傅星舞拎了起來,讓她反⾝坐在了椅子上。
“不要…”在傅星舞的尖叫聲中,忐忑不安、有些害怕又心存僥倖的墨震天將她的衫衣從肩膀剝落下來,顯得有些瘦弱的肩膀、精致輕薄凸現的蝴蝶骨、纖細到令人心顫的肢、不算大但卻極為
翹的雪臋,如果不是一條條的腫紅青紫的傷痕,必定美得令人窒息。
墨震天狂喜,後面除了傷痕竟沒別的什麼東西。他突然想到什麼,又蹲了下來,雙手摟着細,傅星舞白雪的玉臋離開了椅子,墨震天低下頭,映入眼簾的除了腫紅不堪的菊⽳並無其它。
長長舒了一口氣,墨震天輕輕將她放回椅子,雙眉舒展開來,但過了片刻,又重新擰成一團。
這三天,她到時經歷了什麼,為何會變得如此恐懼?腦海中回想從南京來的這一路上,無論是處破那晚,又或從司徒空哪裏回來,她都不曾這般模樣,爾後在被自己施以暴行時,或有屈辱憤怒。
但卻不曾有半分半毫的懼怕,到底是什麼讓一個的鳳戰士變得如此戰戰兢兢、惶惶不安?疑惑不解的墨震天從⾝後輕輕地抱往她道:“不要怕,沒人再會傷害你了,我保證,不會再有人傷害你了。”半晌,墨震天到懷抱中一直顫抖着的赤裸⾝體慢慢平復下來,便柔聲道:“好了,沒事了,我帶你去洗一下。”説着輕手輕腳地抱起她,向浴室慢慢走去。
戰時倉促搭建的營房,自然不會有浴缸這樣的東西。墨震天將傅星舞輕輕放在地上,一手扶着她的纖,一手擰開水喉試了試水温,正想用温熱的清水幫她沖洗,傅星舞抓着他的胳膊用虛弱疲憊的聲音道:“我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