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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絕地的暴,藍星月咬着牙一聲不吭,她記得自己和白無瑕説過,沉默輕蔑才是最好的反抗,她這麼告訴白無瑕,自己更要這麼去做。清潔完處私後,藍星月被扳轉過去,雙手撐着石壁,⽑巾象鏟子一樣颳着她的後背。
痛楚稍稍了減輕了一些,藍星月更加牽掛起白無瑕。她現在怎麼樣了?那個通天長老會以怎麼殘暴手段對她?白無瑕也在澡洗,不過是自己在洗,通天長老在一旁看。通天長老的房間佈置是中式的,紅木做的牀,古⾊古香的桌椅,還有打座用的蒲團,倒也顯得清雅別緻。
牆角也有個小水池,可以用來浴沐。進到石室後,通天長老也對白無瑕提出洗一下⾝體的要求,畢竟跳了幾個小時的舞,數次⾼嘲過,又和聖主媾和過,總要清潔一下⾝體。
“通天長老,是你在我最無助的時候找到了我,給了我很多幫助,我才能和⺟親再次相聚。説真的,我很謝你,但是今天所發生的一切太匪夷所思了,我們可以聊聊嗎?”雖然或許再次被污辱不可避免,但白無瑕還是努力地尋找
⾝機會,因為不僅關係到自己,還有藍星月。
通天長老坐在椅子開始泡茶,説道:“白無瑕,你為什麼不肯臣服於聖主,聖主是無比偉大的存在,你拒絕了聖主,你知道你自己有多愚蠢嗎?”
“他要我殺掉藍星月,我能做嗎?”
“這有什麼做不到的,聖主如果要我殺掉絕地、刑人,我會毫不猶豫去殺。
哪怕聖主要我殺死我自己,我也照做,對於聖主,我們只有絕對的服從。如果你現在回心轉意,我還可以去求求聖主,只要你臣服於他,他還會賜予你更強大的力量。”
“要我做別的都可以,但是要我傷害藍星月,我做不到。”
“那就沒什麼好説的,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選擇。”白無瑕想了想繼續道:“通天長老,看在我們相識幾年的份上,你告訴我,你們打算這麼處置我和藍星月。”通天長老端起茶喝了一口道:“這真還沒想好,這事也不是我一人説了算,還要與絕地、刑人一起商量。”
“你是大長老,大事不得你拿主意,絕地、刑人以往不都是聽你。”
“話雖然是這麼説,但事關重大,商量還是需要的。”
“通天長老,我本來就是”門“的人,生殺當然由你們定奪。
但藍星月是鳳的的人,你不止一次説過鳳實力很強大,儘量不要和她們發生正面衝突,難以你不怕她們知道了對”門“不利嗎?”通天長老冷笑道:“那時聖主沒有覺醒,韜光養晦罷了,現在聖主已經出世,既便與整個世界為敵,又有何懼。”白無瑕一時不知道該説什麼好,正思忖時,通天長老不耐地道:“你還不去洗,難道要我幫你洗嗎?”白無瑕⾝體輕輕顫了一下道:“通天長老,我直説了吧,現在你為刀殂,我為魚⾁,一切都由你説了算。
要我殺掉藍星月,絕無可能。你們是打算一直把我們關着呢,還是到底打算怎樣?”
“一直把你們關在這裏當然不可能,最遲後天我們就要離開這裏的。我説了,對你的處置不僅要和其他兩位長老商量,就連我自己都沒考慮好。”
“通天長老,一切的事都由我而起,我從”門“中獲得了那麼多資源,我不肯當聖主的僕人,不肯聽命於他,要懲罰就懲罰我一個,能不能放了藍星月,畢竟她和這件事一點關係都沒有。”
“説了我還要考慮。”白無瑕走到通天長老面前,蹲了下來,小手搭在他的膝蓋,抬頭望着他道:“通天長老,只要你答應讓藍星月走,我會留在你的⾝邊,聽從你的一切命令。
而且會…會給你最大的歡愉。你應該知道,一個活生生的女人和一個象充氣娃娃般的人偶之間區別有多大。”這樣的場景通天長老想象過無數次,聽着白無瑕的柔言細語,他心神猛地一蕩,呻昑似地道:“我知道了,我會考慮的,你先去澡洗吧。”通天長老雖然沒給出明確的答案。
但白無瑕還是願意用自己的尊嚴、用自己的⾁體來換藍星月一線自由的機會,哪怕最終徒勞無功,至少自己努力過。白無瑕站了起來,嫋嫋婷婷地走向那個小水池。足足化了十來分鐘,絕地才算將藍星月洗乾淨。他挾起她,讓她坐在白獅皮旁的一張石頭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