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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細但她的臋部卻豐盈
翹,腦海中浮現起她搖曳的背影,動扭的纖
、晃動的豐臋還有若隱若現的腿玉,這幅圖畫實是極美極美。
坂田英雄定了定神目光又往下游走,短款的旗袍將將過膝,穿着⾁⾊襪絲的小腿線條流暢優美,豐腴的腿大被旗袍的下襬包裹着。
只要一邁步將風情萬種。目光停留在她的舿上,裏面一樣什麼都沒穿,只要掀起旗袍的下端,人的處私就會一覽無餘,最後他的目光落在她腳上,亮銀⾊的⾼跟鞋,足踝纖細優雅,玉足小巧玲瓏。
他本以為一米七十多的⾝⾼得穿三十七碼的鞋,但沒想到她的腳出奇的小,還好自己每個尺碼都備了一雙,她穿三十五碼剛剛好。
在外國人眼裏,旗袍、小腳都屬於國中特有文化,雖然她沒有纏過足,但因為其精致小巧卻會給人以錯覺,而這種錯覺無疑是極強情慾催化劑。
坂田英雄抬起頭向她走了過去,一直走到離她不足一米處才停下了腳步。他⾝⾼比她略⾼一點,但因為白霜穿着⾼跟鞋,所以看上去還是她⾼些。
當兩人距離拉近,他不得不微微仰起了頭。⾝為曰本的霸主,只有別人在自己面前彎低頭,但眼前的女人卻依然
着⾝抬着頭,眼神裏捕捉不到一絲的懼⾊。
“知道我為什麼把你抓來這裏嗎?”坂田英雄問道,雖然也能説幾句國中話,但水平比坂田龍一好得有限,所以他説的是曰語。
⾝後的井上健治翻譯了他話,他的國中説得相當流利標準。
“她説她不知道。”井上健治道。
“你殺了我的兒子。”聽到白霜的回答,井上健治猶豫一下還是直譯道:“她、她説您的兒子該死。”
“混蛋!”坂田英雄揚起手掌打了她一巴掌,雖然他鐵血無情心狠手辣,但自己的親生兒子被殺也一樣會悲傷憤怒,這一巴掌很重,她嘴角沁出血絲,但目光依然凜然無懼。坂田英雄手指着兒子的遺像道:“今天,你將死在我兒子的靈前。”
“她説,她不怕死,你動手好了。”井上健治説道。
坂田英雄陰鷙冷笑道:“放心,不會讓你死得那麼痛快,⾼野。”⾼野雄應了一聲走上前去,井上健治很有默契地轉到白霜的後前,抓住了她反綁在背後的胳膊。
重拳呼嘯着打在她部腹,直的⾝體頓時蝦米般蜷縮起來,⾼野雄打過地下拳賽,是山口組中有數的搏擊⾼手,他的拳殺傷力極大。
但被連連重擊的白霜卻咬牙一聲不吭。坂田英雄示意⾼野雄停手,這女人骨頭還硬,不過這在意料之中。他緩緩走到了兒子的靈位前讓説道:“過來,到我兒子的靈位前來。”白霜猶豫了一下緩緩直起⾝體走了過去。
“跪下,磕頭,好好懺悔。”坂田英雄説道。井上健治翻譯了他的話。
但白霜直地站着絲毫沒有下跪的意思。⾼野雄一腳掃在她的膝彎,她一下跪了下來,膝蓋才着地又掙扎着想站起來,⾼野雄和井上健治一左一右按着她肩膀不讓她起⾝。正僵持之中坂田英雄説道:“別忘了。
你的女兒就在隔壁,你想用她的命來祭奠我兒子嗎?”當井上健治翻譯了這句話,白霜立刻不再反抗,坂田英雄心想這果然是你的軟肋。
“磕頭吧。”他對跪在地上的白霜説道。
看着她強忍着心中的憤怒和屈辱向着兒子的靈位跪拜,他終於有了復仇的快,突然他想到了一個久懸在心中的問題:“你殺我兒子是因為他想幹你,他幹過你沒有?”一年前他兒子連同所有的隨行人員一個都沒活着回來,所以整件事的原委他也只知道個大概。
“她説沒有。”井上健治的臉上浮現起一絲遺憾的表情。
如果説得手了還可以説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但居然沒得手就掛掉了,這也死得太冤了點。
“這樣呀,那還是讓勇浩先遂了願吧。”他衝着⾼野雄道:“把合歡椅搬過來。”不多時⾼野雄和幾個搬來一張椅子。
説是椅子更象是寬寬的長凳,凳子的前後左右有一些支架子套不知什麼用途,長凳的中間赫然豎立着一和陰莖極其相似黑⾊
子,
子足有一尺多長而且相當的巨碩耝大。
長凳放在靈位前,⾼野雄在凳子最前方固定上一張坂田勇浩的照片。
“來吧,和我死去的兒子合吧,我想他會⾼興的。”坂田英雄指了指着恐怖猙獰的黑
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