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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冷傲霜突出重圍,他們這才覺得阿難陀的的佈置沒錯,如果僅是他們之中一人,本不困不住她,甚至還會被她反殺。在看到兩人會合,殷嘯、屠陣子的腳步稍緩,雷破一人突在了前面。
月心影抓住了冷傲霜的手掌,凜冽的寒意順着掌心傳來,她的傷比自己估計的還要重,真氣已接近失控。雖逃入樹林,但⾝後的三人武功極強,如不擺他們,
本走不了,兩人心意相通,月心影停住腳步,轉⾝手臂一甩,冷傲霜象箭一般向突前的雷破衝去。
而她也隨着冷傲霜疾衝向對方。雷破沒想到兩人一會合便發動反擊,左右一看,殷嘯、屠陣子落在他的⾝後,心中惱怒,卻已收不住腳步,只有硬着頭皮接下對方的攻勢。
強勁的真氣盪起漫天雪花,在兩人破釜沉舟、以命搏命的攻擊下,雷破口吐鮮血,人被擊飛出去。
屠陣子見狀,縱⾝躍起,手扶住他後背,這才沒令他狼狽倒地,而殷嘯也不願孤⾝追擊,停下了腳步。他與屠陣子並非阿難陀的嫡系,自然不會如雷破一般拚命。就在這當口,月心影挾起已搖搖墜的冷傲霜,逃入了密林深處。
雷破庒下翻騰的真氣嘶聲道:“你們別管我,快追,如若給她逃了,魔僧大人一定會責怪的。”屠陣子嘿嘿一笑道:“我們還不是擔心兄弟,放心,魔僧大人待的事,我們一定會盡心竭力的。”説話間,虎衞、石衞已經趕到,兩人率着手下繼續追擊。剛才兩人拚死一擊,也只令雷破受傷,兩人自信有把握能贏得了她們。雷破雖已受內傷,卻也不敢怠慢,也帶着手下跟了上去。追了一段路,腳印突然消失,對方應該是從樹上逃遁。
正當殷嘯、屠陣子面露難⾊之時,雷破已率人不顧他們繼續追擊。兩人對視苦笑,也只能繼續前進。
雷破如此拚命,他們也不能太過應付。阿難陀已隱隱是四魔之首,傳言説,三聖之中的武聖已不管事,他極有可能晉升為三聖之一,掌握教中更大的權柄。
雪林之中,月心影揹負着冷傲霜在樹上躍行。她用外套將冷傲霜縛在自己背上,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巍峨⾼聳的脯劇烈起伏,顯然真氣耗損甚巨。以月心影的內力,即便揹着一人。
也不會這般吃力,主要是昏中的冷傲霜真氣失控,兩人肌膚相貼,從背上傳來的刺骨寒意令她不得不用真氣去化解驅散。
“冷,好冷。”背上的冷傲霜發出夢魘般的哩喃。月心影心中焦急,突然她看到遠處有一間木屋,此刻雖甩掉了追兵,但並沒有離險境,而冷傲霜明顯撐不去了。
必須得找個地方為她療傷,想到這裏,月心影從離木屋最近的樹上直接掠入門內,沒在雪地上留下痕跡。
木屋裏有取暖的壁爐,月心影不敢生火。關好門,走到牀邊,扶起瑟瑟顫抖的冷傲霜,雙掌貼在她背心,用內力為她療傷。月心影沒想到,冷傲霜的情況比她想象得嚴重得多,她傷得很重。
但並不致命,應該是剛才突圍的生死戰中,她強行使用了某些招數,導致真氣失控而走火入魔。月心影的真氣一入冷傲霜⾝體,便如泥牛入海無影無蹤,反到凜冽的寒氣順着手掌蔓延,令雙臂都象被凍住一般。
月心影額頭冒出大顆大顆的汗珠,心中焦灼萬分。她知道,要想收攏她體內亂竄的真氣,內力要比她⾼上許多才行。
而冷傲霜的武功已在自己之上,她又如何能夠做得到,正當月心影束手無策時,如在夢魘中的冷傲霜發出痛苦呻昑,月心影軀嬌一震,貼在背上的手掌被彈了開來。
頓時她中氣血翻騰,差點吐出血來。走火入魔就如人迴光返照,徹底失控的真氣霸道無比。月心影試圖再度控制她的真氣,但越是庒制,反彈越是厲害,幾番嘗試,不僅絲毫沒有效果,反被對方的真氣震得跌落牀下。
失去後背支撐的冷傲霜直地倒在牀上,人如攣痙般的顫抖,本已破碎不堪的衣物被真氣震成碎片,
體一絲掛不地袒露了出來,月心影從地上爬了起來,不知所措地望着她,心象是被針扎一般的痛。
冷傲霜狂亂地顛動一陣後,慢慢地屈起腿雙,手臂抱在前,象嬰孩般蜷縮起來,赤裸的
體瑟瑟發抖,嘴裏發出含糊不清的呻昑。在走火入魔之時,如沒有外力的幫助,便只有通過自已的意志來渡過難並。
而往往如果真能渡過難關,反而是武功突破的鍥機。數年來,冷傲霜的北斗玄冰罡氣一直停留在第五層,無論她已如何努力,卻始終到達不了開陽反璞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