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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輕蕪撅撅小嘴不説話了,小手輕輕地抹過他的背,一陣清涼。
薛牧舒服得差點哼出來:“你這塗了什麼藥王谷特製好油?”
“哦,就牀頭櫃的那個合歡宗雞尾龜油。”
“……以你的醫道眼光難道看不出那是什麼藥效嗎?那是用來擦背的?”
“你用得着那種東西嗎?”蕭輕蕪面無表情道:“這東西貴的,別過期
費了,擦個背剛剛好。”背上從清涼舒緩慢慢變得熱辣辣的,肌
繃得跟鐵一樣。
薛牧又快哭了,明知道這徒弟肚子剖開都是黑的,怎麼又忘了這茬呢……“你這麼搞,會付出代價的……”
“難不成你還想再看一次?”
“是啊是啊。”
“去死吧你。念在你也是關心我,無意誤闖看了也就算了,休想得寸進尺。”薛牧側頭趴在那裏,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看。
蕭輕蕪咬着下,這話無意中就暴
了壓
不介懷被看的事兒,一時不知道怎麼圓,只能故作嗔怒:“看什麼看?”
“我不是故意看的,因為摔傷了脖子只能這麼歪着,要輕蕪親一下才能復原。”蕭輕蕪忍不住笑出聲,又很快憋了回去:“我才是醫者,怎麼治我説了算。”
“我不管,不親親我就不起來。”薛牧開始打滾。
蕭輕蕪無奈道:“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們是師徒?”
“啊?徒弟不能給師父一個關愛的親親嗎?這什麼宗門的規矩?”蕭輕蕪想了一想好像確實沒那規矩,她做賊似的左右看看,不自地慢慢俯身。
還沒觸到薛牧的面頰,她的臉就燒紅了起來,只是最後那麼一兩寸,卻怎麼也親不下去了。
能夠受到她凌亂的呼
,熱度拂在臉頰上,麻麻癢癢。絳
就在面前,晶瑩
滴,芬芳襲人。
她的眼神離且慌亂,略微觸到薛牧的目光,就像受驚的兔子一樣迅速挪開。
然後閉目咬牙,飛速在他臉上啄了一下,想要趕緊離開,卻發現一隻大手箍住了肢,一時坐不直身軀。
“別……”蕭輕蕪伸出雙手抵住,哀求道:“親都親了,該治好了……起來了啦,今天是團體賽決賽,你不去看我還想看呢。”薛牧倒也不堅持,從善如地翻身而起:“走,看比賽去。”所謂的背部被油抹得僵硬火辣,早就被他毒功運轉,全部
了個一乾二淨,一點影響都沒有。
葉孤影撇了撇嘴,什麼看比賽,好一個台階。其實是薛牧自己也不想破壞這種師徒情調吧……這麼經得起的小丫頭,吃了哪有現在這樣子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