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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輕蕪閉上了眼睛,慢慢地順着他的力道低下螓首。
兩人的準確地吻在了一起。
蕭輕蕪腦子裏轟地一震,一下就變得恍恍惚惚,沒有了思緒。
抵在他肩頭的纖手也越來越無力,慢慢地軟了下去。
真的和他接吻了,可口頭説着“我們是師徒”,説着“只是按摩”,可事到臨頭卻如此自然,連一點抗拒和彆扭的心理都沒有。
她從來就拒絕不了他,兩個人一直都很清楚。
拜師那時候,送上的是什麼禮?
是貼身肚兜。
與其説是拜師,不如直接説是示愛也沒問題,若不是對他超有好,一個畢生躲在屋子裏不見人的小姑娘又怎麼可能願意接受這樣的調戲?
這一年來拜他為師的子,所有的相處,蕭輕蕪至今回憶都不自覺地笑。
真想跟着他一輩子。
“小蕭可憐巴巴地被師父娶進了門,哭得稀里嘩啦的……”那是寫自己嫁人,換了是寫嫁別人,打死她也不會寫的。
可那人是薛牧。
她不但寫了,還寫牀戲了呢……她知道很有可能有一天會成真的,可還是寫了。
這個師父……怎麼可能放過這朵嬌
的小徒弟?他這種妖人,哪裏會在乎什麼師徒倫常……可自己卻有些在乎了,當時的拜師是不是作繭自縛?
蕭輕蕪渾渾噩噩地想着,腦子裏支離破碎地掠過很多畫面,卻銜接不成體系,檀口無意識地微張着,任由薛牧攫取着她的香甜。
這確實是對他最具效果的東西,比什麼藥都有效,可以受到他
重的呼
,和越來越劇烈的心跳聲。
以及那雙越來越不規矩的手,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悄悄解開她衣帶結的。
蕭輕蕪有了些惱怒之意,這種事情這麼練實在讓女人很討厭。
正在想怎麼吐槽他幾句,卻忽然一陣天旋地轉,上下位置瞬間顛覆,她一下就變成了處於下方。
蕭輕蕪用力推了他一下,喃喃道:“夠了啊,師父……我們真的不能的……”薛牧歪着脖子看了她一陣,可憐巴巴道:“都這樣了……那好,不那個,就只讓師父親親好不好嘛,排解排解壓力嘛。”平時腹黑明的小丫頭這會兒卻跟失了智一樣,完全聽不出臭師父的偽裝。師父壓力那麼大……為了天下人考慮了那麼多……只是親親而已,有什麼不行嘛……
她沒再抗拒,肌膚下意識繃得緊緊。
帶着濃烈愛氣息的薛牧出奇温柔地吻住了蕭輕蕪,舌尖微吐撬開了蕭輕蕪的
關,剎那間,蕭輕蕪
失在了熱吻的甜
當中。
薛牧雙手不停地在蕭輕蕪後背遊走,逐漸向下,堅的下身則緊貼在蕭輕蕪的小腹,先經過潘霜霜的
和主動
,再經過張馨予火熱濕潤的包圍,薛牧已經快要忍不住了。
手逐漸下移,薛牧終於觸碰到了蕭輕蕪女最神聖的隱秘之地,一個小時前耍賴沒有
下的內褲已經被蕭輕蕪自己的愛
浸濕了。
薛牧温柔地褪下內褲,薛牧的指尖劃過蕭輕蕪最的部位。
剎那間,蕭輕蕪渾身輕顫,下體愛出,居然就這樣達到了高
。
蕭輕蕪豐滿雪白的大腿不由自主地張開了,薛牧拉下來她濕漉漉的內褲,手指撥開她大腿深處處女的紅潤細縫,粉紅的花瓣微微張開,但只有一點吐
出來,不似小姨鮮花怒放,卻是顯得含情脈脈,嬌豔可愛。
薛牧伸出食指,順着稍微凹陷的縫隙上下摩擦着,“啊……不行……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