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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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楓……」,温婉婷訝異地看着我,忽然她的心從來都沒有此刻這般安靜,只是那對如死灰般的眸子讓她的心不自有些隱隱作痛。

畫風顯得突兀且怪異,一個是好朋友的媽媽,一個兒子的好朋友,兒子的好朋友光了好朋友媽媽的衣服,幫其清洗身子,而作為好朋友的媽媽卻絲毫沒有反抗,任由兒子的好朋友的手在自己光滑的肌膚上游來游去。

詭異……

做完這一切,我把温阿姨抱回到我的房間裏,將其輕盈地平放到我的牀上,幫其拉上被子,然後要離開。

突兀——「小楓,你是不是覺得我很髒?」温阿姨突然開口,使我停住了腳步。

我沒有説話。温阿姨繼續道:「今天那兩個男人是夜店的男公關,也就是俗稱的鴨,是我花錢請來我的,我的癮你是知道的,前幾天為了醫院的工作壓抑了幾天的慾望,單憑一兩個普通的男人是滿足不了我的,所以……」這時我終於開口了,「其實你不用向我解釋的」温婉婷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只是看到眼前少年冷漠的眼神,她的心竟不自覺地慌張,好像很在意少年對她的看法。然而得到的是少年更加冷漠的回應後,温婉婷眼角底下閃過一抹慌亂,那沉寂已久的心湖,突兀泛起一道波瀾,彷彿那悉又陌生的悸動覺,又回來了。

望着眼前的少年,見到那一雙不帶一絲情慾的冷眸,以為想必少年對她的觀,認為她是個人盡可夫的蕩婦了,温婉婷嘆了一口氣,忽然變得患得患失起來。

沉默過後,「謝謝你,小楓……」

「我的樣子是不是讓你見笑了?」,温婉婷嘴角輕輕上揚,扯開了話題。只是那笑容滲合着寒磣的味道,要多悽苦就有多悽苦,完全看不出這是在笑,簡直比哭還難看。

我微微搖搖頭。我怎麼會笑?看到自己多次夢裏視作母親般憧憬的女人,和兩個男人在郊外苟合,被灌溉了全身,汁沿着嘴角滴落猥至極還意猶未盡的樣子。笑?確實在笑,心宛若在滴血的笑!!

好幾次我都好想跟自己説放棄吧,何必為了這麼一個婦令到自己如此痛苦,可是每當我一見到温阿姨,以前的種種就會浮現在我心頭,温阿姨的温柔,她的婉約美麗,對我每一次出的温馨笑容,都深深刻印在了我的心裏,已經變成了我生命中不可欠缺的一部分。

所以無論我裝作多麼冷漠,對温阿姨多少次失望都好,當看到温阿姨落寞的笑容中滲出來的苦澀心情時,我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硬心腸剎那間軟化,我有時真的很恨自己,為什麼總是這麼不爭氣。

無奈地噙出一口氣,亦然再次面對温阿姨,我灰寂的眸瞳卻多了幾分柔和彩。

只見我的聲音軟了下來,「温阿姨,你為什麼要這樣糟蹋你自己……」

「糟蹋?」,温婉婷自嘲地幹諷一笑,「我還有什麼好糟蹋的?家庭?丈夫?

婚姻,還是愛情?從我知道我一直以來堅信的丈夫,其實是個混蛋加賤人以後,我的人生就沒有什麼東西是不可以糟蹋的了」。

「那徐儒沛呢?難道你連徐儒沛都放棄了麼?」

「小沛……」説到徐胖子,彷彿戳中了温阿姨的死,忽然表情劃過一絲黯然。

「儒沛他一直都很愛護你這個媽媽,在他心目中一直把你當成最完美的好媽媽,如果讓他知道温阿姨你做過的事,儒沛他會怎麼想?該會有多難過?」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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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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