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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珩道:“那就好。”説話間,將甄溪送回自己所居的廂房,説道:“溪兒妹妹,你先在這兒看會書,等我沐浴過後,一同去吃晚飯。”甄溪乖巧地應了一聲,在椅子上坐將下來,看向周圍的佈置,在書架上拿起一本書,開始翻閲起來。
賈珩喚上晴雯,進入廂房沐浴一番,而後帶着甄溪,説陪着府中的一眾鶯鶯燕燕在後堂花廳用罷晚飯,回返書房,查看海門諸縣的輿圖。
就在這時,聽到一陣悉的腳步聲自屏風後傳來,窈窕、削立的身影投映在屏風上。
陳瀟行至近前,清聲説道:“剛剛李述過來稟告,紅夷大炮以及相關火銃都裝船上去了,紅夷來負責講授、控火炮
作的士卒也跟着上了船。”賈珩預料到火炮列裝之後,倉促之下戰力無法形成,就從濠鏡帶來了一羣紅夷負責
手漢軍
控新式火炮。
賈珩低聲道:“裝好就好,這一戰全靠這些紅夷大炮的了。”陳瀟擰了擰秀眉,提醒道:“現在多鐸還沒有防備,關鍵是出其不意,登萊水師現在還沒到,如果到的話,前後堵截,勝算更大。”賈珩道:“等到了以後,多鐸可能就跑了,現在如果擊敗多鐸,縱有殘餘寇虜逃遁,無論是向南向北,都會被官軍截殺,反而好一些。”這其實才合用兵之要。
説着,指着輿圖,低聲道:“瀟瀟,幫我標標距離,我算一算,怎麼堵住他們的遁逃方向。”
“怎麼不去尋你那位薛妹妹了。”陳瀟嘴角噙起一抹冷誚之,低聲道。
回來的時間,輾轉於元、黛玉、甄家妖妃之間,中間竟還輕薄着她。
賈珩笑了笑説道:“明天還要打仗,等打完仗回來也不遲。”今天沒少折騰,不僅是力還是神思都頗為疲憊,也不好再去尋寶釵。
陳瀟頓了頓下,譏誚道:“就不怕又一個黯然神傷,哭哭啼啼?”少女顯然旁觀了賈珩“哄騙”黛玉的全過程,反正就是覺得麻。
“寶琴現在和寶釵住在一個屋裏,兩堂姐妹今重逢,説不得同牀共枕,抵足而眠,我不好過去。”賈珩面
淡然,皺眉説道:“總不能睡中間。”反正在瀟瀟跟前兒,他早就沒臉了,破罐子破摔得了。
陳瀟:“……”總覺得這話意有所指,又是堂姐妹,又是睡中間的……
懶得細想,來到近前,拿起一份輿圖,幫着賈珩標註着其上的文字。
賈珩也不理陳瀟,拿起手中的炮銃圖紙翻看着,他目的還是改良紅夷大炮以及燧發槍,未來終究是火器的天下。
兩個人各忙各的,互相也不打擾。
另外一邊兒,寶釵所在的廂房中,因為秋雨在外面飄落着,天空就有些昏暗,而燈火還亮着,寶釵的確正在與寶琴躺在一張牀上,兩姐妹都穿着裏衣,小聲説着話。
寶琴自小就時常與寶釵親近,堂姐妹時常睡着在一張牀上。
寶釵此刻豐潤的臉蛋兒上見着好奇,説道:“寶琴妹妹,你怎麼碰到珩大哥的?”寶琴簡單敍説了一番經過,道:“珩大哥還會説夷人的話呢,那邊兒好多大官兒都聽他的。”最後語氣不無遺憾説道:“珩大哥領着粵海水師和濠鏡的紅夷打了一仗,可惜我沒看到呢。”寶釵目光中見着寵溺,輕笑説道:“寶琴妹妹,你怎麼和雲妹妹一樣,什麼熱鬧都喜歡瞧着。”寶琴粉嘟嘟的小臉現出笑意,嬌憨説道:“我在真真國時,就見過打仗,不過不是海戰,就想看看海戰,但沒見着。”寶釵捏了捏寶琴粉膩的臉蛋兒,笑道:“咱們中原的禮數,你也知道的,女孩子除非女將軍,哪裏能隨便上戰場的呢,以後要嫁不出去的。”説到最後,不由想起那位咸寧公主。
皇室帝女什麼樣的夫君找不到,非要尋着他做什麼。
但心頭卻一陣氣沮,這大漢朝也沒有人能比過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