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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陽長公主點了點頭,也不再多説其他,拿起快子,用着晚飯。
歆歆眨了眨眼,問道:“乾爹,你和姑説什麼的呀。”賈珩:“……”晉陽長公主柳眉挑了挑,看向小蘿莉,故作兇巴巴地説道:“什麼姑
,要叫姐姐。”賈珩:“???”姐姐?所以晉陽也要叫他乾爹?如果不是有些大不敬之嫌,牀幃之間定然讓晉陽喚着爸爸。
歆歆似真被嚇了一跳,垂下小腦袋,糯軟道:“姐姐。”賈珩笑了笑,看向晉陽長公主説道:“別嚇着歆歆了,歆歆,和你説笑呢。”如果從磨盤那邊兒論起,晉陽還真是歆歆的姑。
歆歆柔聲道:“乾爹,我從大姨那邊兒喊着的呀,乾爹,這是要從乾爹這兒論起嗎?”賈珩了
少女額前梳起的空氣劉海兒,笑了笑道:“小丫頭,古靈
怪。”元
夾起一快子菜放在小蘿莉的碗裏,笑了笑道:“歆歆,吃吃這個。”幾人有説有笑開始用着晚飯,待重新來到小廳落座品茗,已是酉時時分。
“公主殿下,前院廳中有一個自稱是江南布政使司參政匡可粱的長隨,遞上了名帖,想要求見永寧侯。”嬤嬤道。
賈珩放下茶盅,眉頭皺了皺,旋即舒展開來,對晉陽長公主説道:“晉陽,人來了。”先前在總督衙門的那番舉動,無疑就是打窩,現在江南的官員已經聞着味兒來了。
原來自從賈珩前天到達金陵城以後,江南官場原本就為江南分省置司一事引的官員,就留意着賈珩的行程,直到聽得賈珩在兩江總督衙門府上的“揀選”之言,更是心情大為振奮。
晉陽長公主道:“你去見着吧,本宮和元在這兒敍話就好了。”賈珩點了點頭,離座,起身到前廳,見到來人,那僕人朝着賈珩拱手道:“小的見過侯爺,我家老爺託小的遞來名帖,想要詢問大人什麼時候有空閒,我家老爺在金陵的聽雨軒,想要邀侯爺一敍。”這時,長公主府的一個丫鬟接過名帖,轉身遞給賈珩。
賈珩拿過名帖,目光在其上以館閣體書寫的“江南布政使司參政匡可梁謹拜”幾個字盤桓了片刻,抬眸看向來人,道:“你家老爺求見本侯做什麼?”
“我家老爺一直久為仰慕永寧侯威儀,但先前在蘇州府緣慳一面,如今遞上名帖,想要請侯爺吃個便飯。”僕人説道。
賈珩放下請帖,説道:“本侯這幾天並無空暇吃飯,回覆你家老爺,過兩天再作一敍。”他也不好一直待在長公主府上,雖然有着一個族姐在這邊兒擔任贊善女官,甚至京中傳言自己與清河郡主情誼漸深,但的確不好一直留宿在此。
那僕人快步去了。
賈珩拿過請帖,目光凝了凝,暗道,這是第一個,絕對不是最後一個。
其實,正如賈珩所想,在金陵的寧國府已經陸陸續續收到不少名帖,都是想要見賈珩一面的江南官員。
不僅僅是原本江南左右藩司以及臬司的官員,還有南京六部百司的官員,也想借江南分省,增擴官員一事謀求升遷。
所謂的江南官場鐵板一塊兒,從來都不存在,又不是什麼攤丁入畝,變法革新,本沒有形成某種共識。
至於文人看不上武勳的清高,更是不值一提。
縱是明末閹黨主政,也有不少兩榜進士投效魏忠賢。
賈珩轉身返回後院,着晉陽長公主的疑惑目光,説道:“今個兒就不在這兒留宿了,得回寧國府一趟,人家都找到這兒了。”晉陽長公主心頭雖有不捨,柔聲道:“那也好,讓元
隨你一同過去吧。”元
忙道:“殿下,我留在這兒照顧殿下。”
“子鈺身邊兒也需得有人照料着飲食起居,你過去他那邊兒也能好一點兒,如是想過來,再等兩天過來也就是了。”晉陽長公主柔聲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