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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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會兒他説不得還要往榮國府去見賈母。

而隨着賈珍之死的消息在東西兩府傳來,還是起了一些風,畢竟是曾經的珍大爺,賈氏族長。

榮國府,榮慶堂中賈母正在鳳姐、李紈的陪同下説着話,聽到林之孝家的進入廳中報信,臉倏地一變,急聲道:“怎麼回事兒?珍哥兒他才三十多歲啊,這怎麼就沒了?”她原本還想着,等過三五年,再向東府請求一下,讓賈珍回到金陵別居,不想這才沒多久的光景,人就沒了。

賈母目光微眯,心頭不由湧起一股猜測。

難道……

不,應該不會,珩哥兒不是那等斬草除的狠毒子。

其實不僅是賈母心頭生出一些陰私的猜測,坐在一旁的鳳姐,玉容變了變,丹鳳眼中也有幾分憚懼,想了想,又覺得不大像,蹙着眉道:“老祖宗,嶺南之地聽説是煙瘴之地,逢着冬天又濕冷濕冷的,珍大哥在府中享受慣了,突地一下子,這就生了疾病。”林之孝家的也道:“老太太,珩大爺説這是京兆衙門派人送來的信,説是珍大爺到了嶺南後,就水土不服,上吐下瀉,沒多久生了一場病,放之地又缺醫少藥的,這才沒了。”賈母扶了扶額頭,嘆了一口氣,問道:“蓉哥兒呢,可曾知會了?”林之孝家的,忙道:“珩大爺已派人往大老爺院裏知會蓉哥兒了,讓人往玄真觀報信。”賈母又是唏噓道:“白髮人送黑髮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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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一章賈蓉的不甘賈母説着白髮人送黑髮人之言,倒也不知為何,心底就有百般不適之,不由想起上午一起講過佛法的妙玉來,對着鴛鴦吩咐道:“去喚後花園庵堂裏的妙玉法師,過來給珍哥兒念上一段經文。”鴛鴦柔聲應了一聲,連忙去了。

而不多時,王夫人則在金釧、玉釧,彩雲、彩霞等丫鬟與其他婆子的簇擁下,領着寶玉進入榮慶堂,不遠處,鴛鴦與妙玉以及一個小丫頭緊隨其後。

“老太太。”王夫人一進榮慶堂,朝着賈母見禮着,臉難看,目光分明有着幾分不善。

賈母朝王夫人點了點頭,看向寶玉,招呼着過來。

寶玉驚聲道:“老祖宗,孫兒剛才怎麼聽着……珍大哥歿了?”他以往沒少到東府跑,自從珍大哥去後,東府他都不便去了。

賈母嘆了一口氣,道:“剛剛京兆衙門傳來的噩耗,你珍大哥在嶺南患着惡疾病故了,蓉哥兒已往城外的玄真觀,通知珍哥兒他老子去了,先把喪事辦了去。”寶玉面茫然,喃喃道:“珍大哥一向康健,怎麼就突發惡疾故去了呢?”王夫人冷聲道:“珍哥兒不過三十出頭,正是年富力強之時,這往嶺南才去多久,就遭了不測!”此言一出,賈母臉一變,忙道:“寶玉他娘,胡説什麼不測,原是珍哥兒命薄,嶺南千里迢迢,誰能怎麼樣他?”這話是能亂説的,暗指東府的珩哥兒使的手段,若不是還好一些,若真是的……不可能,珩哥兒不會這般狠辣,總要顧忌名聲。

賈母皺眉道:“嶺南從來是放的苦地,珍哥兒吃不了放之苦,身子遭不住,只是命薄,如何怨得旁人?”王夫人也不好和賈母爭執,將自己對賈珍病死於南地的質疑表達出來,自有府中下人幫着暗地閒言碎語、推波助瀾,這才是她的真實目的。

賈母心頭不利,不想再和王夫人説話,轉而看向妙玉,目光慈和,道:“妙玉法師,還要勞駕幫則念些超度經文。”妙玉着一襲月白僧袍,頭上以藍錦帶束起,這讓這位女尼愈是多了幾分清新、素雅的氣質,聞聽賈母之言,清冷如霜的玉容上現出一抹悲憫,説道:“老人家客氣了。”説着,念起了經文。

而帶來的小丫頭,則將檀香盒遞給了鴛鴦,由其灑在熏籠中燃了,説來也奇,嫋嫋而起的香氣,散逸開來,倒讓榮慶堂中的眾人心緒平靜了許多。

而妙玉唸了一會兒經文,林之孝家的進來稟告道:“老太太,太太,珩大爺過來了。”正自唸誦經文的妙玉,櫻頓了頓,明眸張開一線,繼續闔目,木魚與經文誦讀齊作。

賈珩進入堂中,聽着木魚聲,瞥了一眼妙玉,也不理會,朝着坐在羅漢牀上的賈母拱手道:“老太太。”賈母嘆了一口氣,複雜目光落在那身着蟒服、繫玉帶的少年武官,道:“珩哥兒,過來了。”賈珩再次開口道:“老太太節哀。”賈母嘆了一口氣,道:“老身也算是看着珍哥兒長大的了,如今人沒了,唉……”鳳姐在一旁接過話頭,問道:“珩兄弟為族長,現在族人喪事是怎麼處置?”縱然當初賈珍坐罪失爵,放嶺南,之後賈珩也沒有再召集族人除去賈珍的族籍。

一來示以寬宏容人,二來一不小心就成了互開族籍,為人笑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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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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