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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然留在體育館裏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滿是不知所措的表情。尤其是吳秘書，這會兒完全是一臉懵
的表情。
原本以為要花一番功夫才能完成的數據採集工作，沒想到就是放了架無人機出去掃了一下，然後就把NTT集團花了幾個小時都沒幹完的活兒全乾完了。
這差距……
也太大了吧？
看了一眼同樣懵的兩名
國人一眼，體育館的負責人靠到了他的旁邊，小聲問了句説道。
“那些人還需要趕他們走嗎？要不您，打電話問問歐主任？”張了張嘴，吳遠航好一會兒才像是回魂了似的回過神來，動作僵硬地從兜裏摸出了手機。
“……我這就打電話問問。”看着開始打電話的吳秘書，站在長岡慶一旁邊的那個跟班臉上寫滿了怪異的神
，看向了身旁那位令他敬仰的前輩，用尷尬的語氣説道。
“長岡桑……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不可能……”嘴裏小聲地反覆咀嚼着這句語，長岡慶一的瞳孔瞪大着，拳頭死死地攢緊，“這不可能是真的……”
“對！這不可能是真的！這肯定是華國人想出的詭計！”眼睛瞪的幾乎要凸出來，忽然他轉過身，雙手猛地抓住了那位部下的肩膀，也不知道是為了説服自己還是為了説服誰似的，想是瘋掉了一樣説着些夢話，“他們説服了星空科技幫他們演戲！什麼小規模的全息投影技術比大規模全息投影技術更難，這種事情……
本聞所未聞！”被他這幅表情給嚇了一跳，川田君面部肌
緊繃着，戰戰兢兢地説道。
“可是剛才，您也看到了……”
“……”喉嚨裏就像是被
了一塊軟木一樣，所有想説的話都被堵在了裏面，長岡慶一的臉漸漸變成蒼白，失去了全部的血。
是的……
在這一刻，一切的語言都是蒼白無力的。
那一隻只蝴蝶煽動的翅膀就像是真的一樣，每一寸彩和紋理都是那樣的栩栩如生。
哪怕他再怎麼安
自己，他心裏也一萬個清楚，這是NTT集團的技術絕對做不到的事情。
不，準確的來説，是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能夠做到。
能夠將全息影像的紋理做的如此真，如此的細緻，以至於他甚至能從那翅膀尖的輕顫，聞到那如沐
風的花香……
只是，他不願意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更無法想象，如果知道這件事情被自己搞砸了，董事會將怎樣處罰自己。
這可是價值五百億元的訂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