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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後,幾乎所有人都在興奮地議論着,這是不是意味着他們履行使命的時刻,馬上就要到來了……
與此同時,生物圈外。
在幾名部隊士兵的陪同之下,一行人走在研究基地內的水泥路上。
環顧着四周,看着道路兩側整整齊齊的水泥房,陸舟不有些懷念地開口説道。
“又回到這裏了。”走在他的旁邊,李局長此刻心中的覺也是一樣,語氣頗為
慨地説道。
“是啊。”算上這次,這片沙漠他一共來了三次,無論是基地選址還是閃電空降艙的回收,每一次他都是和陸舟一起。
不只是如此,每一次來這裏,他都能從這座屹立在沙漠中的孤堡身上,看到明顯的不同。
而這一次,他眼中看到的變化更是尤為明顯。
甚至於可以説,簡直就像是換了個樣,哪怕前兩次他來這裏時看到的變化加起來,恐怕都比不上這一次來的震撼。
“沒想到這裏的變化還大的。”聽到這句話,陸舟笑了笑。
“何止是大?我簡直快認不出來了。”火種計劃剛剛立項的時候,他記得這裏還是一片荒蕪的沙漠,駐紮在這裏的主要是附近的民兵團,以及從各個研究單位調來的科研工作者。
當時的條件非常艱苦,他們睡在集裝箱改成的活動房裏,吃着便於保存的乾糧,喝着水車從百公里外送來的水。
現在幾年過去了,火種計劃已經在這片沙漠上紮下了。而這座研究基地頁已經從一粒火種變成了一把燃燒着的火炬,成為了華國地外殖民計劃、以及國際生物圈研究計劃中,一座無法被忽視的燈塔!
走在陸舟和李局長的旁邊,胡洋教授的模樣比起當年,看上去也滄桑了許多。
乾涸的風沙從這位農大的中青年教授身上帶走了他的青,同時也在他的臉上留下了一道道皸裂的褶皺。
若不看身份證的話,本沒有人能看出來,他才四十多歲出頭而已。
“最近這兩年又搬了兩座研究機構過來,還有國際合作組織的成員入駐,這麼多人駐紮在這裏,吃喝拉撒拉動了當地的經濟,不少在這附近做生意的當地人看到部隊在這附近建了水塔,乾脆沿着公路蓋起了房子。我現在倒是有些擔心,這麼多人搬遷到這裏,會不會破壞了當地脆弱的生態環境。”
“畢竟引我們留在這裏的就是古爾班通古特沙漠的中部的生命
區,照着這個趨勢發展下去,只怕當地人接下來還要在這兒發展旅遊業了,我們遲早得搬走。”李局長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認真説道:“我會和組織上反應這邊的情況,儘快將定居在附近的非研究人員引導到合適的地點安置。”胡洋教授嘆了口氣:“那就拜託了。”正説話間,一行人終於走到了研究基地的最深處。
這裏坐落着整個火種計劃最核心的組成部分——生物圈a。
從上一次實驗到現在,這座生物圈已經在沒有外部資源輸入的情況下,穩定運行了400天的時間。如今它的階段目標已經完成,而今天正是那扇閘門開啓的時間。
在生物圈外的休息室,陸舟等人見到了那些即將前往遙遠火星的宇航員們。
“陸院士好!”剛一見面,一位穿着便裝的青年宇航員,便熱情地走上前來握住了陸舟的手。
回應了這位年輕宇航員的熱情,陸舟用力回握着他的右手晃了晃,有好地笑着説道。
“你好你好!在生物圈裏待了一年,真是辛苦你們了!”臉上洋溢着驕傲的紅潤,梁有成博士朗地笑着説道。
“不辛苦!生物圈裏的自動化技術非常成,我們的工作還是比較輕鬆的!每天只用工作六個小時,工作之外就是休息,還有寬帶可以上網,就是心理承壓能力檢測斷網的那兩個月有點難熬,其他的倒還好。”所謂心理承壓能力檢測,便是模擬極端情況下,測試航天員的心裏承受能力。
比如上一次模擬中,研究人員假定太陽耀斑損壞了生物圈外部的通訊設備,人工切斷了生物圈內和外界的聯繫長達兩個月之久。
那段時間不能和家人通電話,也不能上網刷某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