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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一羣人圍攻一個人,然而被圍攻的那個人身上,卻找不到一丁點兒狼狽的痕跡。
反倒像是那些如同軍團一般作戰的被Alpha病毒染的仿生人,像是被反過來包圍了一樣,被玲一個人揍得狼狽不堪。
彈夾中的最後一顆子彈出膛,那如鞭炮般炸響的槍聲也終於停歇,看了一眼從二樓扶手處摔落下來的最後一名仿生人戰士,玲接着又看了一眼打空彈夾的步槍,便隨手將這件玩具扔在了一邊。
就在這時候,它的身後忽然響起了電的嗡鳴,一把約莫有老式
塵器大小的等離子體切割器閃爍着灼熱的光芒,朝着它的背後戳了上來。
聽到動靜的玲轉過身去,伸手一把抓住了朝着自己刺來的等離子體,朝着那人看去。
只見將這把切割器握在手中的不是別人,正是先前為兩人端上茶水的老管家。讓人意外的是,明明是人類,但那顆沒有情的瞳孔中,卻寫滿了狂熱,以及與其他仿生人無異的視死如歸。
看着那隻機械手在高温等離子體的切割下開始融化變形,老管家的心中頓時一喜。看到希望的他,從那咬緊的牙縫中擠出了一句話。
“去死吧!”説着,他用力將手中的等離子體切割器向前推去。
然而下一秒,他臉上的表情便凝固在了那裏。
只見那融化的機械手並沒有如他所願地化作鐵水滴在地上,而是像有意識的體一樣向前蔓延,直接堵住了切割器的噴
口。
噴的等離子體無法釋放,被鎖死在了加熱室內,那管家甚至還來不及鬆開按下的按鈕,便眼睜睜地看着自己手中的切割器被膨脹的等離子體熔燬,炸成了碎片。
“啊啊啊!”瞬間釋放的等離子體幾乎將空氣都點燃了。
受着那高温氣
灼燒皮膚的痛楚,那人不可控制地發出了慘叫。
看着蜷縮着倒在地上的管家,不知何時手臂已經恢復原樣的玲,面無表情地從他身上挪開了視線,接着將目光投向了森永元逃跑的方向。
“危險,清除。”
“繼續,追擊。”
…
…
從別墅中奪路而逃,慌忙衝進車庫的森永元甚至來不及挑選開哪一輛逃亡,便匆匆坐上了離他最近的那台磁懸浮轎跑。
他的身份已經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