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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形的人羣沿着草坪上的小徑走過,古老的建築羣透着一股上了年齡的時代
。
數前的那場“災難”,為無數人的生命按下了暫停鍵,整個紐約市此時此刻都不是很太平,然而這場風波似乎並沒有波及到這所校園,學生們該上課的還是上課,
常似乎沒有掀起太多的波瀾。
離開了醫院之後,乘坐北美聯盟境內航班的陸舟原本是打算下了飛機之後便徑直前往普林斯頓的,結果心血來便來了一趟這裏。
當年他在這裏訪學過一個月,並在這一個月的期間拿到了榮譽教授的頭銜。
他也是後來才知道,這個頭銜哥倫比亞大學為他保留了一個世紀,一如金陵大學對他的紀念一樣。
不止是如此,在那哥倫比亞大學地標建築——思考者銅像的前面,矗立着一座後來被放上去的銅像。
那是一位年輕人,雙手背在身後,目光注視着那座思考者的銅像,沉浸在思考的世界中。
那座銅像雕刻的不是別人。
正是陸舟自己。
看着眼前的那座銅像,陸舟的眼中浮起了一絲懷念。
“沒想到他們還真給我立了一座像……”當年在哥倫比亞大學,他正是站在那裏——站在那座思考者的銅像前,在一閃而逝的靈啓發下完成了著名的“電化學界面結構的理論模型”,並憑藉着此項研究獲得了霍夫曼獎章與諾貝爾化學獎。
因為一張不經意的照片,拍下了他和那座思考者銅像站在一起的畫面。
“……凡人的眼中看見了一樽銅像,而他看見了宇宙。”最初這是一位哲學系博士發的推文,卻沒想到時隔一個世紀,這句不正經的戲言已經被刻在了雕像的底座上。
“這位先生,那裏是歷史文物,可以不要用手觸摸嗎?”聽到從身後傳來的聲音,食指觸摸着那行銘文的陸舟微微愣了下,隨後笑着將手收了回來。
“歷史文物嗎?不好意思,我只是有些情不自。”情不自
是什麼鬼?
那學生的臉上浮起了一絲無語的表情,然而就在這時,當他的視線落在陸舟的臉上的一瞬間,他整個人都傻眼了。
“您,您是陸舟?!”陸舟和善地開了句玩笑説。
“如假包換。”
“可是……您為什麼會在這裏?”
“只是故地重遊而已,因為我也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再來過了,”看着臉上寫滿不信任的那學生,陸舟笑了笑説,“讓我再在這裏待一會兒,一會兒之後我自然會離開。”